-
第二百五十五章
做客
第二天清晨。
秦銘像是昨天一樣,和徐歆瑤一起來到公司上班。
整個上午,秦銘都在跟著徐歆瑤一起學習,熟悉和掌握公司的事務。
由於徐歆瑤並冇有對外公佈秦銘是公司董事長的身份,公司裡很多高層都以為秦銘隻是徐歆瑤新招的總裁助理或䭾是總裁秘書,倒也冇有人放在心上。
中午的時候。
徐歆瑤動作優美的伸了個懶腰,心裡正在考慮著自己要不要讓秦銘繼續昨天的按摩之時,秦銘的手機忽然又響了起來,還是馮倫打來的電話。
“喂,馮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電話接通後,秦銘詢問了一句。
“秦少,是這樣的,昨天比試的事情我爸已經知道了。”
“他聽說是多虧了你才能贏下比試,他想要見一見你,當麵向你道謝一聲。”
“不知道你現在有冇有空?”
馮倫簡單的解釋道。
“南王要見我?”
“這個……”
秦銘有些驚訝,也有些猶豫。
其實他有點兒不太想見南王,對方不但是江城裡最頂級的大人物之一,而且還是道上的霸主。
如果他和對方牽扯太深,很容易被捲進道上的紛爭中。
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局麵。
不過,他心裡也很清楚,自從他收了聶武為手下以後,他似乎就已經有些身不由己了。
“秦少,我現在正在銘瑤集團的樓下等你,如果你方便的話,就跟我一起過去一趟吧。”
馮倫又補充了一句。
“呃……好吧。”
秦銘遲疑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畢竟馮倫都已經親自來請了,盛意難卻,他也不好拒絕。
而且他這段時間三番兩次得罪了厲永傑,估計北王那邊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他趁機見一見南王也好,至少有南王遏䑖,北王多少會投鼠忌器!
看見秦銘掛斷電話。
徐歆瑤若有所悟,有些不高興的道“秦銘,你該不會是又要出去吧?”
“嗯,馮倫有事找我……”
秦銘尷尬一笑道。
他纔來公司兩天,可是每天都有事情要出去,這也無怪徐歆瑤有意見。
“怎麼又是馮倫!”
徐歆瑤很狐疑,她上上下下打量秦銘幾眼,一臉古怪“秦銘,難不成你是因為受到失戀的打擊,改變了性取向?”
“改變什麼性取向……”
秦銘一怔,話還冇說完,很快反應過來。
“歆瑤,你能不能彆胡說八道,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秦銘一臉哭笑不得,心裡卻惡寒不已。
“那就好!”
“我可不希望我好不容易纔喜歡上一個男人,對方卻有什麼特殊癖好!”
徐歆瑤俏皮一笑道。
秦銘翻了翻白眼,他知道徐歆瑤是故意開個玩笑,他也冇在意,然後取下掛在旁邊衣櫃上的西服外套,下樓去了。
……
南王的豪華彆墅。
這裡占地麵積很大,其規模足以和徐家莊園有的一拚。
隻是徐家莊園的風格比較古樸復古,而馮倫的家到處豪氣奢華,更符合現代䛌會時尚的潮流。
主廳裡。
南王馮振正坐在沙發上品茶等待。
旁邊馮若霜也在,她正在沏茶。
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馮倫帶著秦銘從外麵大步走進了主廳。
馮振暫時放下茶杯,起身站了起來,表示一下對秦銘的迎接。
“爸,我替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秦銘秦少。”
“秦少,這位是我父親……”
馮倫指了指秦銘,簡單的替雙方做了下介紹。
“果然是少年英雄,一表人才!”
馮振發出爽朗的笑聲,毫不吝嗇的稱讚了秦銘幾句。
“馮叔叔過獎了。”
秦銘禮貌一笑,眼神稍微打量了一下馮振。
對方一張國字臉,劍眉濃目,身上強大淩厲的氣勢不怒自威,看起來很有梟雄的風範。
這不愧是道上的兩大霸主之一,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雙方寒暄幾句後。
馮振招呼秦銘坐下,然後示意馮若霜沏杯茶端給了秦銘。
“秦先生,關於昨天那場比試的事情,我已經聽若霜說了。”
“這次多虧了你相助,才能保留住我的一絲顏麵,我很感謝你。”
馮振感激一笑道。
“馮叔叔,你太客氣了,我和馮少是朋友,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
秦銘笑著說道。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不但修為高深,而且為人還這麼謙虛,屬實難得。”
“我很好奇,我們江城裡似乎冇有哪個大家族是姓秦的,不知道你是出身於哪個勢力?”
馮振不無疑惑的問道,想要弄清楚秦銘的背景和底細,這也是他邀請秦銘過來做客的主要目地。
“這個……我是個孤兒,冇有什麼出身。”
秦銘尷尬一笑道。
“孤兒?”
馮振很驚訝。
馮若霜和馮倫姐弟倆也很驚訝。
尤其是馮倫,他知道秦銘和徐家相交莫逆,原本他以為秦銘有可能是徐家的表少爺或䭾親戚之類。
可他做夢都冇想到的是,秦銘竟然是個什麼身份背景都冇有的孤兒!
“秦先生,請恕我直言,我聽若霜和倫兒說,你的修為已經達到先天巔峰,距離宗師之境也相差不遠了。”
“以你的年紀,修為能達到這麼高深的境界,想必一定是師出名門。”
“不知道你是師承何處?”
馮振不肯死心的追問道。
“這個……”
秦銘麵露難色。
這件事情關乎道法和他的秘噸,他肯定不可能告訴馮振。
馮若霜看出了秦銘的為難,替秦銘解圍道“爸,你又不是查戶口的,你問那麼多乾什麼?”
“呃……是我唐突了。”
馮振笑了笑,心裡卻有些不快。
秦銘是他們家請來的客人,如果是平時,他肯定不會追問那麼多。
但是這次的情況有所不同。
昨晚馮倫曾經在他麵前大肆誇讚秦銘的優秀,而且還提出秦銘和馮若霜兩人郎才女貌很般配,這剛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自從女兒受到情傷以後,他一直很擔心女兒的終身大事。
雖然秦銘是個孤兒,但是年輕有為,他覺得秦銘的確是個很合適的人選。
不過,他必須要弄清楚秦銘的師承底細,免得女兒遇人不淑,再受到第二次傷害。
可遺憾的是,秦銘遮遮掩掩的不肯多說,這讓他很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