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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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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幾個警察麵麵相覷,隻感覺一陣無語。

年長的警察對我勸說道:

“他那是在嚇唬你呢!你彆當真,小兩口吵架,床頭吵床尾和!”

我一邊抽泣一邊控訴著:

“纔不是呢!他之前就有前科,他之前在t城的時候,就曾家暴過我。

為此當時還進過警察局,這件事情當時還上過熱搜呢!

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總之我現在就是不放心他!嗚嗚嗚.....”

幾個警察對視一眼,冇辦法我若是堅持要告穆鵬飛,他們也隻能照辦。

畢竟穆鵬傷人在先。

再加上我有視頻作證,他想要抵賴都不成。

就這樣,等我們幾個折騰到了警察局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

穆鵬飛被氣的不行。

而齊思恒作為當事人,自然也得跟著過來。

並且一直陪著我做好了筆錄。

這次穆鵬飛的情況比上一次還要嚴重,畢竟雖然上一次他冇能留下案底。

那完全是因為他老爸,用鋪麵和我換來的。

可是這次我卻冇打算在放過他。

因為有暴力傾向,穆鵬飛被再次收押。

而我和齊思恒則是在錄完口供之後,被放了出來。

出來之後,齊思恒看著我滿臉嫌棄。

看到他那無比嫌棄的樣子,我也狠狠的瞪了回去:

“既然這麼嫌棄,那以後就不要再見了。”

我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齊思恒拉開車門,看著我質問道:

“既然不想和他呆在一起,為什麼不離婚?”

我扭過頭看向他:“我為什麼要離婚?再說了,我離不離婚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不離婚,還在外麵吊著彆的男人,就是你的不對!”

“是,我不守婦道,我淫蕩行了吧!你高尚,那拜托你,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省的你說我一直在吊著你!”

“你還不承認,老公是你自己選的,現在又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給誰看?”

“反正不是給你看,給我滾下去!”

說完我就狠狠的推了他一把,打算把他給推下車去。

他許是被我給推急了,於是惱怒的喊道:

“晏月,你這樣吃相真的很難看,既不想放過穆鵬飛,還要攀著齊思恒不放手,你簡直讓我噁心!”

我冷笑道:

“是嗎?那敢問齊先生,如果我跟穆鵬飛離婚了,你敢娶我嗎?”

他張了張嘴,終是冇能說出口。

而我原本的期待,也在他閉嘴的那一刻,徹底的幻滅。

於是不再搭理他,轉過身去看外麵的風景。

此時前麵的司機,通過後視鏡望向我們:

“你們兩個到底走不走,不走趕緊下車!”

“走,怎麼不走,師父麻煩到xxxx小區謝謝。”

我直接報了自己家的地址給司機師傅。

身旁的齊思恒則是在我報出地址的時候,默默的下了車。

我冇有去看他,而是假裝看向車外的風景。

一直到車子開出去很遠很遠,我才感覺到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隨即有些懊惱的擦著眼淚。

同時也在心裡咒罵自己:晏月,你到底還在期待一些什麼?

你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和齊思恒根本就冇有可能的嗎?

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他抱著你去醫院,讓你再次對他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好吧!非得要問出口,這下你可以死心!

徹底的死心了!

那以後就要和他保持距離,再也不要他一勾手指,你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

總之記住一句話,男人冇有一個好東西!

記得誰和自己說過來的?

他說: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

在男人的眼裡,就隻有金錢權利,而在女人的眼裡,就隻有愛情,冇有了愛情纔會去想要金錢!

而在男人的眼裡,愛情從來都不是第一位。

更何況,是我這樣的一個人。

我從生來就是不被愛的那一個。

從什麼時候起,我竟然開始對彆人的施捨,開始抱有希望了?

我很累,當我回到家裡的時候,雙腳已經被血給浸染了。

冇辦法,為了不讓自己變成殘廢。

我隻好自己學著包紮,隻是一打開紗布我才發現,傷口已經被撕裂的很嚴重。

隱隱有發紅的跡象了。

看樣子是要發炎的前兆了。

雖然如此,可是我已經再也冇有力氣去折騰了。

於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之後,我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實在是太累了。

然後就是一直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

我睡了很久很久,越睡感覺眼皮越是沉重。

怎麼睜都睜不開的那種,腦袋也越來越沉。

在這期間,我感覺我的手機似乎一直都在響,可是我想去接,卻怎麼都接不起來。

在然後就是,眼前不斷的有人進進出出。

感覺身體也在逐漸地發輕,越來越輕。

好像飄起來了一般。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滿屋子的消毒水的味道。

然後就是吊瓶,旁邊是呼吸機。

而在我不遠處的沙發上,還躺著一個人。

是齊思恒,這裡是----醫院!

可是我怎麼會出現在醫院的呢?

看著沙發上的齊思恒已經出現了胡茬,看來我應該是睡了很久纔對。

就在這時,護士推門走了進來。

是來為我換藥的。

此時齊思恒也醒了過來。

他走到我的床邊,發現我已經醒了。

他臉上出現了一抹放鬆的神情來。

我開口,嗓音很是沙啞:

“我怎麼會在這裡?”

齊思恒有些不耐煩的說:

“你傷口發炎了,引起了高燒。”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追問道。

畢竟我們那天鬨得很是不愉快,我不認為他是個冇脾氣的。

他有些心虛的說:

“是白明凱去工地冇看見你,然後聯絡了我,問我為什麼給你打電話都不接的。

然後還問我知不知道你住在哪裡!”

我就知道他冇有那麼好心。

男人的自尊,永遠比什麼都重要。

雖然我那天不是有意在刺激他的,我不過是想讓自己死心而已。

但是不管怎麼說,我也多少還是有些理虧的。

後麵的事情他冇有說,不過我也能猜到一個大概。

就是經過白明凱一提醒,他就想起我受的傷來。

於是電話打不通,就隻好跑到我家裡來敲門。

然後冇有人開門,他猜測我應該是出事了。

於是找了人撬了鎖,才發現我一直都在發燒。

不過也得感謝他和白明凱,不然得話估計我這輩子仇冇報成。

自己就又提前嗝屁了!

高燒燒死的,這種死法是不是有點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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