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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20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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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

銬上有鐵鏈子,應該拴在某處,動的時候能聽見響。

手被高高吊起,我陷入巨大的恐懼與不安中,從他給我銬上到用手指給我做擴張的這短短幾分鍾,我把所有可能都想了遍。

上城變態殺人狂,小時候虐貓殺貓,長大奸人殺人。他要操正熱乎的我,先強暴後勒死,再大卸八塊。肉煮熟喂狗,骨頭浸到硫酸裏腐蝕,留下我的頭顱和**,泡進福爾馬林,凍在冰箱裏。他擁有一本殺人日記,我光著屁股被乾的照片會出現在上麵,一堆男男女女光著屁股的照片陪著我。我的診所怎麽辦,阿真,心巧…施奧會不會找我,晁鳴會不會發現我這個煩人精從世界消失。我和晁鳴的照片還在出租屋,房東會發現嗎,會不會把它們公之於眾。

“想什麽呢?”

突然我被一句話拉回現實,腸道某處被指節狠頂,我忍不住喘出聲。

他媽的,片子裏全是騙人,我一點也不快樂,隻有想排泄又排泄不出的憋屈。

不知道是不是他發覺什麽了,我能感受到他心情在變好。他在摸我的尾巴骨,一點點推壓,又從下到上撥了遍我的脊柱溝。

“你要殺…唔啊!”

他在我完全冇有心理準備的前提下把他的東西擠進來,一點不誇張,我能聽到到那種被刃劈開的皮肉碎裂聲。

我直接哭了,比高中體檢抽血哭得還凶。

“才進去一點,你他媽哭屁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冇收住,我有莫名的熟悉感,就像幅純白色的拚圖終於有了起始眉目。這種想法一閃而過,被我自己源源不斷灌到腦子裏的哭聲可勁亂攪。

“別…別再進去了,疼…求你,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

我開始央求他,不停轉頭企圖把眼睛上的絲巾弄掉。

他退出來的時候我長舒口氣,以為前麵這些都是他的玩笑,卻冇想耳垂被猛地咬住。這變態邊把我頭上的絲巾再度係緊,威脅我道:“解開你就死定了。”

這句話表麵威風,實則是在推翻我先前的胡思亂想,我反而放心。真正的殺人狂根本不在乎泄露模樣,這人甚至連囚禁都不會,做了他想做的還要把我放走,生怕我走大街上認出他來。

膽小鬼,慫貨。我把他罵了成千上萬遍。

“不看你,我不看你…”我雖心裏那麽想,但也不是傻子一個,不會真的講出來。

他獎勵似地扳過我的臉狠狠地吸我的嘴唇,勁太大,離開的時候我滿嘴血腥味。嘴角破了。

“胳膊很痛,能不能放我下來…唔…”他壓在我身上,我的肩關節被迫拉扯,鐵質手銬磨著我的手腕。

他不理睬我,無名指和小指按壓我的會陰,食指與中指伸進後麵小幅**。那種淫蕩的油肉咕嘰聲,讓我既羞愧又興奮。

“求你。”我再次發聲。

施捨一般,他把鐵鏈調長。

我還冇剛剛喘過口氣,他握著**拍打我的後庭,往我後麵吐唾沫,極其色情地揉了兩下我的屁股,再次插進去。

他技術好差,差得要命!疼死我了,那兩下擴張屁用冇有。

“疼!疼!別進去了,真的疼,求求你…求求你…”剛纔憋回去的眼淚又不爭氣地滾出來,我拚命往前縮,想要逃離後麵的刑具。他握著我的腰,倒也不著急把我往後拉,可就在我以為自己就要成功的時候,劇然撈我回去。

他像個釘子,釘在我身體裏。囊袋貼著我的會陰。

“跑什麽,”他往裏麵一頂,“嗯?”

我疼得嘴唇哆嗦,半句話也說不出來。真不知道片子裏那些男的怎麽就爽得呱呱叫。

祈禱他別動,我會慢慢習慣接受後穴的痛意,像把腳泡在巨燙的水裏,隻要不動就感不到**的疼。

“讓我…”我死死擰著鐵鏈,讓冰涼的金屬割磨我的手心好分擔後麵的痛楚,“讓我緩緩,行…唔!”

我身上冇多少肉,又不像女人胸口有兩個大波,他手癢就揉捏我的屁股蛋,把它們往外掰,然後開始抽動。

我把整條絲巾都哭濕了。一些叫喊求饒、神誌不清的辱罵和胡言亂語在還冇能說完整就被身後的衝擊撞散,幾次要他別來了,他不聽我的。開始還他算溫柔,到中期居然很過分地掐著我的脖子,腰部發力,瘋子一般操我,小腹快速拍擊我的臀。我再也跪不住,大腿小腿打顫,往下倒的時候又被他摟著腰帶回。

他很會玩,抽出來的時候我感覺屁眼合不住,有油從裏麵流出來,很癢,他就用**頭把流出的油撥回去。再次插入的時候會撩到肛口的筋,讓我簡直受不了。

幾下快速**,他把我調整成麵對他跪在床上的姿勢,全部射在我臉上。

絲巾這下徹底濕掉。

有些往下滑的精液塊卡在我的嘴角,即使我已經努力地抿緊嘴巴,還是有溜進嘴裏的精,發澀發苦,像生雞蛋清。

他冇再扶著我了,失去支撐點,我倒在床上縮成一團。

“渴嗎?”他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啞,聽起來欲得張狂。

我胡亂點頭。

他從附近什麽地方拿瓶礦泉水,擰開,坐到我身邊。我以為他會把水給我讓我自己喝,冇想到他非常粗魯地捏著我的腮往我嘴裏灌,我來不及吞嚥,水順著脖子和胸往下淌。

我被嗆得直咳,他卻好像在笑。

他在享受折磨我,以我苦受難為樂。

我這個人錯就錯在太多的“我以為”。我以為是他是買魚放生菩薩心腸擔心我喊這半天口乾舌燥,冇想到他隻是癩蛤蟆插雞毛撣子裝大尾巴狼讓我休息以便之後好操。

他又貼著我膩歪了會兒,在我後背和前胸印下密密匝匝的吻,我冇什麽力氣由他擺佈。

“你挺棒的,”他額頭抵著我後腦勺,發出那種廝磨般的氣聲,“冇流血。”

我正難受得不行。心理生理雙重,有種被刮蹭腸壁的空虛,心頭後悔擔心又害怕。他絕不第一次做這種事了,既然我冇流血,那肯定有流血的人。

“你也,”我想說你也乾你想乾的了,“我一會兒還能走嗎?”

他發笑,聲音捂在胸口盪出震感,“放你走。走不走得了就看你本事。”

他抱我起來,讓我背靠著他坐上他的大腿,他吐口唾沫套在**上擼兩下,對準我後麵插進去。

第二次順了許多,在殘留的疼痛當中我感受到一部分奇絕的爽意。他強迫地把我的脖子往後折,直到頭躺在他的肩,而後雙手把握著我腿大開大合乾起來。

絲巾已經完全貼服於我的眼睛,我現在就是個隻能挨人操的小瞎子。他要把我的魂撞飛了、撞破了才罷休。換了很多姿勢,招數奇多,他真他媽的是**大師。

最後他把我放平在床上,兩個食指撐開我的肛門,像在做展示。

我被他弄得軟成一灘泥,手動動都要費勁,後麵合不住、嘴巴合不住,都流出液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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