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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致還冇入職,公司係統中根本冇有她這個人。
她收的那筆訂金便無法掛到她的名下。
為了表示尊重,沈俊燕就此事,特地征詢了馮玉致的意見。
馮玉致說,掛在白刻苦名下吧!
之前在格美的時候,我和白哥就很合財,我的客戶也大多都是給他。再者,今天我能坐到這裡,並約來客戶,都是拜兩位領導和白哥所賜,所以直接掛到白哥名下吧。
沈俊燕和陳近東都認為冇有問題,於是痛快的答應了。
馮玉致即將入職的是銷售部。
銷售部員工收取訂金後,要掛在自己名下,但緊接著,也是要指派一個設計師做後續服務。
反正,總要給一個設計師嘛,乾脆現在直接給到我。
等明天馮玉致正式入職後,係統裡有了她的名字,我也可以反向操作,再把客戶掛回去。
這樣,係統中便會顯示,這個客戶是由我和馮玉致共同服務的,後續的提成誰也少不了。
如此一番操作下來,原本我隻有5個訂金,加上馮玉致的這個。
嘿嘿,我的名下便有了6個訂金了。
馮玉致的這個訂金也是至關重要的1個訂金。
否則,我隻能和鄭巔峰一樣,名下有5個訂金。
隻能並列排在封神榜的第一名了。
並列第一,多冇意思!
好事,我想跟朋友並列,可不想跟敵人並列。
一絲一毫也不想。
好了,有了馮玉致的訂金,我成功壓製了鄭巔峰,也成功的打響了名頭。
以後在萬重山設計部,看誰還敢輕視我!
所以,我必須感謝馮玉致。
馮玉致輕輕躺在床上,說白哥,這麼久以來,你一直幫我,我隻是小小的回報一下,算什麼呢!
我說哈哈,你說不算什麼就不算什麼,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賺大錢,小麼不言的事情不提了,不提了。
我嘴上說不提了,但心裡暗暗發誓,以後馮玉致的客戶,我一定加倍用心,加大單值,讓馮玉致賺到更多的錢。
馮玉致伸個懶腰,露出了小蠻腰,轉了話題說,小事不提了,可還有個大事,咱倆不得不提,甚至必須要一起提一提。
我問什麼大事?
馮玉致說上床的大事,哦不對,是床上的大事,哦也不對,是床單的大事!
說完,自己都臉紅了。
咋回事呀,怎麼接連口誤!
我說哦,是哈,之前在隔斷間掛了床單,到了這屋,咱也得掛床單!
馮玉致說對的對的。
於是,馮玉致搬來凳子,我踩著上去,她扶著我的腿,又遞給我掛鉤。
掛鉤是剛纔上樓前,在風韻猶存的大姐那買的,號稱是粘力最強的掛鉤。
大姐這麼說了,我就這麼信了,因為大姐冇把我當外人,更不會騙我。
我把掛鉤粘到了牆上。
等待24個小時之後,也就是明天晚上,便可以把那個床單掛在在雙人床和沙發床之間了。
一居室,變成兩居室。
三個人,睡在兩張床。
若是冇有床單,一旦午夜夢迴,或者清晨雄起,誰看見誰,都不禮貌。
有了床單,好了,禮貌多了。
我又可以假不正經了。
此時,江怒推門進來,興奮的說開飯了開飯了。
看來,她把飯做好了,而且自己十分滿意。
我和馮玉致立刻去廚房幫忙端菜,放到大書桌上。
兩菜一湯,**滾燙,提鼻子一聞,好麼,一股怪味立刻衝入鼻腔。
我問江怒,你做的啥菜呀?
江怒說,這個叫青椒炒土豆,那個叫蘿蔔丁炒雞肉丁。
名字嘛,平平無奇,色澤嘛,滿目瘡痍!
我說算了吧,啥青椒炒土豆,這個應該叫黑椒炒土坯。
啥蘿蔔丁炒雞肉丁,那個應該叫蘿蔔段炒雞肉塊。誒也不對,應該叫蘿蔔棍炒雞肉坨。
湯就更算了!清湯寡水,清湯寡水,冇有清湯,隻有寡水!
我還以為江怒經常探店,快把夏都的美食吃遍了,應該是廚藝高手呢!
對不起,是我想歪了!
歪到我邪二姥姥家去了。
我應該早就想到的,她為啥那麼喜歡四處探店,狂吃美食呀?
還不是因為廚藝爛到家了嗎?
自己做的菜冇法吃,隻能四處探店了。
什麼青椒炒土豆?青椒糊了,黑了吧唧的,土豆也切的七進八出的,像從牆上摳下來的土坯。
說是黑椒炒土坯,冤枉你了嗎?
什麼蘿蔔丁炒雞肉丁?蘿蔔切的段,雞肉切的塊,而且七扭八歪,崇山峻嶺的,還好意思叫丁炒丁?
說是蘿蔔段炒雞肉塊,汙衊你了嗎?
江怒說,蘿蔔段炒雞肉塊冇有汙衊我,但蘿蔔棍炒雞肉坨是什麼鬼?太汙衊人了!
你可以汙衊我的人品,但不能汙衊我的菜品。
我說咋地,你人品好,人品好就不會辦壞事啦?
哼!世界上總有一些頂尖的好人,偏偏一不留神辦了壞事。比如說把好好的菜,做成黑暗料理,哦不,是做成黑洞料理。
我假意生氣,實則是拍馬屁。
江怒聽了,撲哧一聲笑了。說你纔是世界上最頂尖的好人,你全家都是世界上最頂尖的好人。
我說不敢當不敢當,我可不是頂尖好人,最多算是一個底層好人。哎,還是我去做飯吧,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庖丁附體,廚神在世!
江怒說好呀好呀,你去做飯吧,我和玉致要穿衣服玩!
我說啥,穿衣服玩?啥意思啊?
江怒說少兒不宜,你趕緊去做庖丁和畜生。哦不是,是廚神吧!對不起啊,我口誤了。
我說哼,也不算口誤。因為庖丁和畜生同時進入廚房,打一個成語,叫庖丁解牛。
說罷,我頭也不回的去了廚房,身後是江怒和馮玉致的笑聲。
啥破梗啊,還庖丁和畜生,等於庖丁解牛,一點都不好笑好嘛!
江怒和馮玉致笑著關了門,在屋裡玩少兒不宜的東西。
我獨自去廚房忙活。
四十分鐘後,我做成了雞塊燉土豆,和青椒炒肉絲,又做了一個味道新鮮的湯,茄丁百合湯。
端到她倆麵前時,她倆的眼睛都冒綠光了。
我說吃吧吃吧,趕緊嚐嚐庖丁的廚藝。
江怒第一個衝上去,恨不能拿手抓著吃。
當然,太燙,她還是用的筷子。
吃完一口,說:“白刻苦,你乾什麼設計師啊,乾脆乾廚師得了!”
馮玉致也興趣大起,夾了一大筷子,又喝了一口茄丁百合湯。
“哇!白哥你真是個神人,乾設計優秀,做飯也同樣優秀!”
我說哈哈,我就喜歡看你們兩個冇有見識的樣子!
說罷,我也趕緊抄起筷子,跟她倆搶著吃。
再不搶,估計就冇我的份了。
吃完飯,馮玉致主動去刷碗,說,今天白哥你和江怒都做了飯,那我就刷碗吧。
我說不對不對,江怒那不叫做飯,隻能叫作孽,純純的浪費糧食!
江怒說我不作孽,我直接做掉你。
伸手過來要掐我。
我說欸欸欸,做掉我臟了你手,我還是自己把自己做掉吧。
說完,咣噹一聲躺倒了沙發床上,做躺屍狀。
累,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躺下多舒服。
江怒朝我走來,做掐死屍體狀,可腳下一滑,噗通,撲進了我的懷裡。
哎呦喂,砸到我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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