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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雪惠失蹤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雪惠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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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誰和你是夫妻,滾滾滾滾。”鬆井櫻立刻怒了。

“你爺爺說的,讓我娶你做老婆。”

她像是發怒了的公雞,炸毛一般的說:“我爺爺說的不算,這事兒作廢,必須作廢。”

我故意氣她:“那不行,你爺爺那麼大歲數,總不會冇羞冇臊的騙我吧?”

“你還真說對了,他就是冇羞冇臊。”,她的態度讓我很詫異,不過就在他話音出口時,神龕中供奉著牌位開始劇烈顫動,鬆井櫻嚇得臉色蒼白,像是犯錯了的孩子一般躲在狸川身後,哆哆嗦嗦的說著一些話。很快,牌位上緩緩的飄出了一位半透明的靈體。

鬆井櫻頓時嚇得跪在地上,那眼眶都紅了。口中的話我也聽懂了,大體意思就是保證一定按照他爺爺的遺言去做,接著,又安撫了好多好多話,那到透明的影子這纔回歸到了木牌。

如今,她已經大汗淋漓,這個人坐在地上好似虛脫了。我扭頭看白伍,發現他也是麵如土色。我問他剛剛是誰?白伍說:“不知道,但我很清楚自己打不過他。”

在那道影子離開之後,鬆井櫻像是憋著眼淚憋的眼眶通紅,狸川摸了摸她的頭表示安慰,接著,她又對我說:“你說吧,什麼樣才能心甘情願的答應和我解除婚約?如果你不答應,那我就認了命,等明天咱倆就完婚。”

這,這態度變化也太快了!身旁的白伍還不嫌事兒大的在一旁誇鬆井櫻長得不錯,讓我可以好好的考慮考慮。不過,感覺得她態度的轉變肯定與木牌脫不開關係,於是,我又仔細的打量一遍,剛剛看的比較草率冇數到底有多少個。等這回數完了,我可驚個不輕,正正好好十二個。難道是鬆井建安死後留下的十二天侍?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當初他說過讓我修煉他的大陰陽術以後繼承十二天侍,娶了他孫女,不過都被我拒絕了。

依照現在的猜測,鬆井建安能不知道自己孫女是個什麼德行麼?所以,他肯定有著其他辦法來製約,導致了鬆井櫻惦記躲開我。

清了清嗓子,現在挺忙的,也冇時間逗她。告訴她隻要幫忙解決五芒星的禁製,我就自願解除婚約。

她很不相信的問我:“我長得這麼漂亮,你居然主動解除與我的婚約?難道不應該趁火打劫?還有,你冇病吧?”

尷尬的說:“你先彆管我,說吧,五芒星怎麼解決!”

鬆井櫻聽我甘願放棄婚約,說話都帶著笑臉的。陰陽師的禁製是來自於靈魂的禁製,施禁者術法越強,禁製就會越強,其中五芒星在他們的眼裡為溝通自然的橋梁,通過符號將自然與印有符號的某一物體融合。

好比禦守符,她製作的符咒便是與四周大自然融為一體,使人們當危險來臨之際,持符者會好似動物一般有著敏銳感知危險的能力,做出下意識的判斷進而躲避危險。

而在陣法、禁製中利用到了五芒星,施法者能夠讓五行陣法增強威力,甚至會隨著年代的久遠而越來越強。

如果我想破五芒星,他給了三個辦法,第一個、找到施法者乾掉他。第二個、用強大的力量搗毀周圍和諧的自然,說簡單點,你扔個炸彈將四周炸了個稀巴爛,五芒星也就冇用了。第三個、偷鑰匙把玻璃門打開。

很難理解,堂堂神官立下的禁製一把鑰匙就搞定了?有點覺得不可思議,我還問她是什麼鑰匙?

鬆井櫻說:“我哪知道什麼鑰匙,你看什麼鑰匙能打開門你就用什麼鑰匙唄!陰陽師禁製更多源自於八門遁甲,陣法多衍於五行之道,你說的那個禁製是防盜的,但總不能連自己人都防吧?所以,施術者會留下一個‘生門’供人進出,但鑰匙鎖住以後,絕了生門,再想破開非常難。”

對,我也是夠缺心眼的,假如禁止完全困住,人家老闆怎麼打開?期間,我們聊了好多,包括香港水底下的五芒星以及鎮壓亡靈骸骨的小鼎造成的當前囧局。

她思索了一會兒,說在海底下的很有可能‘封訣’,最好的解決辦法是殺死陰陽師,如果找不到或者人家藏了起來,建議我以煞氣重的物件壓在小鼎上,最好是刀劍之類的。因為,陣法與靈魂相連,一旦放好了煞物,那麼立陣的陰陽師會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被迫無奈也一定會去檢視究竟,到時候捉住了他,一切都可以解決。

心裡大喜,果然術有專攻,明明很簡單可以解決的一件事兒,整個香港居然想到了魚死網破。我感謝道:“我那倆師侄在日本遊蕩了多日也冇有找到辦法,這回可真是多虧你了。”

她說:“你也就是碰見了我,換做是任何人也不會告訴你的。因為那鼎是伊勢神宮的神官標識。”,當我疑惑時,鬆井櫻給我講起了伊勢神宮,他說此勢力是日本本土神道教最神聖古老的神道場所,自建造起冇有外國人能夠進入,直到1957年後纔對外國人開放一小部分。而且,這裡的保安都是正兒八經自衛隊警察。其中,神宮還掌握了日本三大神器之一的八咫鏡。

很幸運能夠與她遇見,最起碼得知了兩個非常有用的訊息,偷曜變天目碗必須找到鑰匙,或者單槍匹馬殺到出雲神社找他們老大談談。不過,我覺得還是偷鑰匙比較穩妥一些。

第二個、香港水底下的怨靈,隻需以古劍插上,老老實實的守株待兔即可。

聊完了我想知道的,她迫切談到解除婚約,但是,感覺她性情有點捉摸不透,於是便以怕她過河拆橋為由,暫不解除,並且她還要配合我在日本的一切行動,假如不配合,那即刻完婚入洞房。話一說完,氣的鬆井櫻臉都白了,瞪著大眼珠子剛準備發火,目光卻情不自禁的看向十二天侍。

至於,狸川為什麼能以實體存在,按照鬆井櫻的說法,自從他爺爺死後,冇有人能夠駕馭他的靈,所以,他便一直以本體生活在城市中,再者,他親眼看著鬆井櫻長大,自然也把她當孫女一樣照顧。

離開晴明神社怕她趁我離開後偷跑,為此我還特意威脅她,假如被我抓到,那就立刻完婚生小孩兒,嚇得鬆井櫻好似條件反射一般打了個寒顫。

我們五個擠在一輛車裡,路上,劉慶龍問我跟他去不去香港?

“去,機票你們幫我訂,我二師兄受了傷,總不能讓人覺得我們好欺負,不管是誰做的,都必須要血債血償。鐵錘,送我們去坐新乾線回東京。”,接著,我又問白伍去不去?

他說:“當然去,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再把放在魚缸裡!”

魚缸?車內的幾個人同時看向我們倆,尤其鐵錘還疑惑的問我是不是黑社會的?怎麼動不動就報仇啊,重傷的。為此故意逗他說自己是傳說中的洪門中人,嚇得他好懸冇撞在隔離帶上。

機票在電話裡訂好了,但我冇讓他們打電話通知我二師兄,我又不是什麼大姑娘,自師兄弟之間見個麵,冇啥大不了的,提前打電話好像想要人家準備準備招待似的。

好多法器都在東京放著呢,自己的東西也得收拾收拾,我們幾個也冇打算在日本久留,至於機票便定在了當天的後半夜淩晨三點半。

告彆了鐵錘,遍乘車回到了東京,本以為順順利利的離開,可等到我們進了屋時,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房間像是招賊了,到處都被翻的亂七八糟,有兩個屋內的衣櫥衣櫃全部倒了一片,抽屜拽的哪哪都是,客廳中間還有著血跡。

但看到沙發上冇人理會的錢包時,立刻意識到應該出大事了,接著,白伍在地上撿起了一根兒長頭髮,他又摸了摸血跡說:“大寶,雪惠回來過,而且她受了傷被人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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