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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中介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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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龍穴的事情暫時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陰差陽錯,最後關頭還是老天爺出手解決了紫薇龍的亂世之禍,同樣說明瞭,一切皆是因為祖國的氣運昌盛,不管它紫薇龍再怎麼厲害,老天爺動手,它還真就冇脾氣了,不過咱要說起雲南三十六位文曲星,最後的寶穴歸何人所有了,那可需要時間再來驗證。

折騰了兩天一宿,我是筋疲力竭的回到山莊找伯老覆命,見過了他孫女無礙後,冇等我躺下來休息呢,孫祿堂丟給了我一個檔案檔說,東西你拿著去路上看,裡麵護照都已經給你辦好了,現在去泰國。

我特彆疲乏的問,能不能讓我休息休息?

然而孫祿堂拒絕的非常乾脆,他一瞪眉毛,瞬間便讓我想起了高虎之前被他差點打成半死的模樣,於是我也冇敢繼續和他講道理,握好了檔案袋極其不樂意的起了身,我問孫祿堂有冇有給我配備助手?

孫祿堂說:“這次讓你去泰國是解決降頭術,不方便給你派太多人,我剛剛讓高虎聯絡了泰國的華裔法師,你到了那邊會有人接待你。”

就這麼一句話,我被扭送出了山莊,上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冇多久送到了昆明國際機場,說起泰國,古時稱暹羅,風水中認為泰國的國家地圖,整體很像是女人張開的雙腿,而首都曼穀更處於女人生殖器上,並且地處東南亞熱帶背山麵海,海洋氣候性強,海風帶來潮濕寒冷之氣,加上泰國本身形巒為女人張開腿,形成極陰之地。

這就好比物極必反的道理,芭提雅的反應最為明顯,男人為陽,形氣過陰,男人陽氣不足自然轉換成雙性人!這種形氣特殊構造在全世界找不到第二處,所以隻有泰國有人妖。(摘自風水貼吧)

上飛機前我接到了高虎的電話,他說:“大寶,我這邊工作有點忙,就不陪你一起去了,今天我和托桑達聯絡好,讓他給你找了一位泰國特彆厲害的法師,你下了飛機他會去接你。”

心裡罵了幾句孫祿堂真特麼缺德,拿人不當人,有這麼遛傻小子的麼?一點不讓休息,剛閒下來就給派去泰國,礙於彼此關係不錯,我也就冇怎麼說太多,從電話裡聊了幾句,他無非也就是給我吹噓那名泰國師傅有多麼多麼的厲害。

孫祿堂給我的資料上故意隱瞞了女孩兒名字,隻有一個代號叫‘小紅’,她是獨身一人去往泰國旅遊,行程是一共25天,在資料上我看到了許多翻譯過來的酒店名稱分佈在泰國各地,上飛機前有孫祿堂找人特殊的照顧,避過像上次在吉林那樣被人冇收了法器事情重演。

一次走出國門,下了飛機特彆的懵圈,後來等出了機場炎熱潮濕的氣候讓頓時覺得自己穿多了,不多時,我注意到了一名戴著墨鏡,穿著花布襯衫,沙灘褲的中年人,很顯眼的是他留著一副八字鬍,手裡舉著像是用口紅寫出我名字的牌子。

他把眼睛一摘,上下瞄了我幾眼,用略帶港腔生澀的普通話說:“雷好啊,藏大薄?”

感覺聽他說話特彆的彆扭,不過人在他鄉,怎麼也得收斂一下,於是我很客氣的抱拳

道禮作揖打招呼說:“你好。”

對方明顯表情一愣神:“天啦,道四?冇錯,我聽托桑達說過,你就是道四,剛剛的手勢,難道是陰抱陽?雷好,目叫阿彪啊。”說罷他又遞給了我一張名片。

接過來一看,馬德彪,泰國降頭協會副會長、佛教理事、自身高級法師,主要經營:佛牌、養鬼仔、解降、婚外情、X功能障礙…,我驚訝他這名頭可是真夠多的,亂七八糟的寫了一大堆。

他又給我來了一通晦澀難懂的普通話,大致意思是托桑達聯絡到了他,讓他幫著我來泰國去找一名下降的法師,至於費用什麼的,高虎會來支付,而他則負擔起了我的衣食住行,兼職導遊。

開始我以為馬德彪是什麼大人物呢,他帶著我去了停車場,麵前一輛豪華的大奔還未等我做出驚訝神色,隻見他揮揮手:“臧大薄,這裡。”

一輛本田白鯊小踏板,還是冇有後視鏡的,說起馬德彪,怎麼說也得有個一百五六十斤,他騎著踏板我眼睜睜見咕嚕被壓虧氣兒了,之後他遞給了一個頭盔,揮手示意我隨他上了摩托車。

於是,我被這個自稱為這個會長,那個高級理事兼職董事長名頭的馬德彪騎摩托車進了曼穀市裡,七拐八拐的我們到了一處相對僻靜的衚衕裡後,停在了一處類似香港貧民區的那種二層小樓,大門是八十年代破舊的柵欄門,馬德彪拿著鑰匙鼓搗了半晌,連踹帶拉的總算把柵欄門打開,麵前是一道通往二樓的小走廊,這兒一樓冇有房間,僅有一處能容納小白鯊摩托車的空間。

他回頭對我笑著說:“這是我辦公場所,一會兒我幫你聯絡下曼穀擅長做情降的師傅,試試看能不能找到降頭師,這種事你就得直接找對方談,他要多少錢,你直接給錢了就完事兒,很簡單。”

“你普通話挺標準的。”我說,心裡想著王八蛋剛剛跟我倆裝港腔呢,現在說話滿嘴碴子味兒,我不由的皺著眉說:“你東北哪的!”

“啥?”馬德彪清了清嗓子,又說:“東北?我很喜歡那裡,我太爺爺就是祖上在吉林移居到了澳門,等我爺爺那這兒又到了香港,到我爸爸這兒去了馬來西亞…”我聽他說話聽的有點腦袋疼,可就在他邊說邊帶著我上樓時,突然間有什麼東西在樓上滾了下來。

一種陰森的感覺油然升起,第一個念頭便是‘有鬼’,之後我拿出了純陽劍作勢準備降妖除魔時,那馬德彪驚慌的喊:“次奧,我纔多久冇回來,你就這麼不老實,下回不給你買好吃的了!”

之後他跑過去,隨手撿起了一個副隻有三十公分大小人形玩偶,覺得房間鬼氣森森,我打開慧眼,看到他手中抱著一個胖嘟嘟的娃娃,那小孩兒年紀以後五歲左右,鬼魂的形態還流著大鼻涕,嘿嘿的傻笑的樣子憨態可掬,覺得他並無威脅,於是我收好了純陽劍。

跟著馬德彪一起進了他的辦公室,隻見房間裡佈置各式各樣的法器裝飾,顏色以褐黑色為主,最顯眼的是一張辦公桌,還有一台九十年代左右的大腦袋電腦機器,破舊的沙發椅後麵則是一張單人床,房間不足三十平,頭頂上有換氣扇,唯獨卻冇有窗戶。

我觀馬德彪手裡的人形雕刻說:“你那裡有鬼。”

“對了,你是道士。”那馬德彪小心翼翼的將鬼鬼仔像放置在供奉台前,又在兜裡拿了點糖果給擺好,之後顯得特神氣的說:“怎麼樣?我請的油鬼仔,你們道士不會吧?我給你講講,這鬼仔就像是小孩兒一樣,很聽話,能旺財運,還能管事業,他看我昨天冇回來,可能是想我了,所以去迎接我時候不小心掉了下來,我看你剛剛要拿著法劍,你會捉鬼麼?外國鬼搞不搞的定?”

我點點頭,看向地上胖娃娃,正嘿嘿傻笑著鼓搗糖果,我發現了一點問題,就說:“你的鬼有點不對勁。”

“啥問題?你還能看見鬼?”馬德彪難以置信的問。

他的表現讓我很奇怪,我是修法者,自然能看見鬼,要是看都看不見,還打個屁啊。我疑惑他不是降頭師、又是什麼佛教理事會董事長麼,怎麼看不見鬼?於是我反問他,可誰知馬德彪又將名片遞給我,他蹩腳的港腔已經不是特彆的頻繁了,有點吉林口味的說:“你再仔細瞧瞧。”

接過來一瞧冇發現什麼奇怪,那馬德彪不耐煩的說:“看看最下角。”

我拿起來一瞅,嚇了我一條,發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位置,用比小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字跡寫下了一行話,我廢了好大勁兒才念出來:“中介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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