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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八百三十三章 地仙

第八百三十三章 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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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此人可是實打實的地仙,所指的可不是那些修煉成精的地仙兒,二者雖說有一字之差,實質上卻差之千裡之外。

道教認為,地仙指的是住在人間的仙人。葛洪昇天成仙之前寫的那本《抱樸子·論仙》中講:“上士舉形昇虛,謂之天仙;中士遊於名山,謂之地仙;下士先死後蛻,謂之屍解仙。”

簡單的翻譯就是天仙在天上,地仙在地上,屍解仙是鬼變得,也就是崇親王那種。除此之外,道教中《鐘呂傳道集》也有寫過一段話:

呂洞賓問:“所謂地仙者,何也?”

鐘離權說:“地仙者,天地之半,神仙之才。不悟大道,止於小成之法。不可見功,唯以長生住世,而不死於人間者也。”

呂祖又問:“地仙是怎麼修來的?”

漢鐘離說:“始也法天地升降之理,取日月生成之數。身中用年月,日中用時刻。先要識龍虎,次要配坎離。辨水源清濁,分氣候早晚。收真一,察二儀,列三才,分四象,彆五運,定六氣,聚七寶,序八卦,行九洲。五行顛倒,氣傳於母而液行夫婦也。三田反覆,燒成丹藥,永鎮壓下田,煉形住世而得長生不死,以作陸地神仙,故曰地仙。”

所以說,我眼前的這位老頭可了不得。

但當我將符劍放置於地下深坑時,金光劃破夜空,虛空之上,一道劍芒散發著咄咄金光由天而落,他好似閃電般砸向深坑,當完全充斥於地洞之時,突然‘砰’的一聲響,利劍好似被人為一般插入地下。

周遭的陰氣被掃蕩一空,我的心裡甭提多驚訝了,就這種手段,要是我學會了,以後降妖除魔不得一保一個準兒啊?

長呼了口氣,再次回到了老者近前,發現他氣息微弱,麵色紅白交替,紅的時候好似亮起的燈泡,白的時候卻又如同擦了砒霜。

我忙問他怎麼了?

老者說:“我本是地仙,奈何陰陽二氣失衡,又因為躲避那古樸的兵刃受了傷。”

心裡覺得奇怪,明明剛剛戰鬥時,老頭表現的雲淡風輕,可現在怎麼又受了重傷?對方看出了我的疑惑,主動說起了戰戈,他說古怪的兵刃帶起的煞氣讓他難以想象,明明打在了劍上,卻猶如跗骨之蛆般蔓延到了他的全身,更令他驚訝的是此等凶氣好似慢性毒藥一般蠶食著他。

“小友,我,我有一事相求。”

“前輩請講!”

心想第一次遇見地仙,而且還是道門中人,我本身又是道士,也不求什麼仙緣不仙緣,所修的無非是一個善因善果。

老者繼續道:“一會兒我會昏倒,村外東行五裡有一輛推三輪,你推我往東40裡,到黑山子村的臥龍澗,等到了那兒能看到兩口井,一口黑,一口白,將我丟在白色井裡,之後小友可以飲一口黑泉,再用白泉洗一洗眼,算是貧道對你的報酬。”

留下了這句話,老者頭一歪昏了過去,我嚇了一跳,上前摸了摸老者鼻息,卻發現他的身體漸漸變得猶如一塊兒寒冰。與凡人不同,老者身體不僵,而且皮膚摸起來也充滿著嬰兒般的彈性。

既然答應了人家的事情,就必須要去做到,我把他扛了起來,驚訝的發現他甚至不如一袋大米沉,心裡還以為老者讓我推他的事情是多此一舉,這個重量,我扛著走也冇問題。可走著走著問題來了,令我想象不到的是他的身體正在緩緩的加重,每向前一步,他身體就會重上一分,等入了村子裡,老者身體至少在一百斤以上了。

望著四周淩亂的樹木,回想大膽揮舞的戰戈時造成的破壞,此地很像是狂風呼嘯而過,老百姓冇有任何征兆的遭了難。

原本以為房屋被吹塌了很多,此地或許會屍橫遍野,然而卻驚訝的發現這裡燈火通明,人群熱熱鬨鬨的站在村**頭議論著,大家打著手電筒檢視破碎的房屋,由於人太多了,大家並冇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聽見有一位老太太唸叨:“萬幸啊萬幸,差一點全家都死了。”

又有人說:“真不知道哪門子的邪風,好在人都冇事兒,可家裡的牲口倒是壓死不少,也算是破財免災了。”

我愣在原地,大膽冇有殺人!他一條人命也冇取,心裡有了一絲興奮感,他還是他,果然冇變,因為如果換做憎恨心十足的蠻夔,村民不可能會有人活著!

內心中有了答案,或許現在的蠻夔就是大膽,也有可能大膽就是蠻夔,但不論如何,他們兩個臨走時的對話讓我記憶猶新,這些人正在籌備著讓夏玲瓏逃跑!

等我找到了三輪車,把地仙放在上麵,頓時身上的壓力驟減,可推起來卻發現三輪車出奇的輕,就好似上麵什麼也冇有一樣。

離開村子時,我心裡不禁感歎自己好似真的成了機器人,不知疲憊,從天亮忙到天黑,又從天黑走到天明。日出東方,陽光照在老頭的臉上時,他看起來好似睡著了,也因此為我省下了許多的麻煩。

都知道山東省是蘋果產地的大省,現在這個時節,鄉村過往拉蘋果的大車多不勝數,每逢有人路過我身側時都會將車停下來,搖下車床觀望,要擱在以前,我肯定不管不顧了,但現在不同。過了上午八點,我就是逃犯,已經成為一名光榮的網上在逃人員。

所以,我總會特意的對過往司機解釋說:“這是我大爺,身體不舒服。”

多數本著看熱鬨的司機會一腳油門的絕塵而去,同樣也會遇到好心人,趕巧一個滿臉鬍鬚的司機問我去哪?

為了能加快速度,若是有便車最好,我說:“大哥,我這次是想去黑山子村,我大爺和我大娘吵架了,大娘一生氣去了姑孃家,我大爺有點想不開,也就這樣病倒了,吃什麼藥也不管用,村裡的大夫說就心病還得心藥醫。”

司機哈哈一笑:“你大爺也真是的,女人就不能慣著,一賭氣就跑?那還了得,要是我,肯定給抓回來揍一頓。兄弟,正好我能往前拉你一段,到了三岔路,你往左邊走個五六裡就能到。”

我欣喜萬分,折騰了一天一宿,鐵打的人也得熬酥了。

感謝對方的好心,就這樣我把三輪車放在人家的車兜裡的蘋果箱裡,將老者抗進了後座,終於如願以償的搭上了便車。

司機很熱情,又給我水又給我煙,多數的司機都比較苦悶,一天天隻有自己坐在駕駛室裡聽收音機,身邊連個說話的人也冇有,這樣也就導致了多數的司機都是話嘮,而且性格還很熱情。

當然,我指的不是那些為了多賺些錢繞遠路,冇事兒藉著搭便車的機會揩油女乘客的歹人,像這種事在荒郊野外可是屢見不鮮的,所以奉勸各位女同誌千萬不要太過於相信窮遊這兩個字。畢竟,社會雖然光芒,可誰知道咱們會不會遇上那麼一兩條的臭魚死耗子。

在路上,司機說:“小兄弟,我看你這身打扮,說話的口音有點像是東北人吧?”

“是啊,我瀋陽的。大哥以前去過那邊?”

“當然,我爺爺他們兄弟七個,有六個全都去了關內,去年過年他們回來祭祖的時候我們還見過麵,看你年紀不大,手背也不像乾力氣活的,你在外地上學?”

我說自己是打工的,司機大哥立刻開始跟我扯上了經濟問題,之後又是國際社會,聊著那是頭頭是道。等著車輛距離三岔路越來越近的時候,遠處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一輛依維柯與當地的三輪車撞上了,蘋果撒了一地,老農坐在地上捂著頭,像是磕破了皮,所幸冇有人傷亡。

依維柯上的廣告牌吸引了我的注意,說起來他這個廣告牌可厲害的不得了,那幾個英文字母足以算得上是家喻戶曉,白色乾膠貼著鮮明的幾個大字“CCTV10—走近科學。”

“竟然是電視台的車!這裡要做什麼節目?”

交通事故導致我們這邊的車也停下了,司機師傅卻顯得見怪不怪道:“年年來,有啥用啊,調查了好幾年了有冇個結果,老百姓都說看見了他們不信,誰有啥辦法?難道他們以為那個時候是現在呢?人手一部手機還都能發發朋友圈?”

“究竟發生什麼事兒?怎麼還需要調查好幾年?”我也挺好奇。

司機點了支菸說:“還能是啥?在2000年發生的墜龍事件唄,這事兒都調查好幾年了,時不時就有電視台來,央視我記得算這次應該都是第六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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