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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何舒瑤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麵前簡陋的房間,連忙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後,才鬆了口氣。
秦淵正在院子裡用小木棍撥弄著螞蟻。
“昨晚的事情,不許跟任何人說,知道嗎!”
何舒瑤臉色微紅的說道。
“昨晚?我可什麼都冇做。”秦淵上下掃了一眼何舒瑤,又偏過頭繼續玩弄著地上的螞蟻。
“你!”
何舒瑤偏過頭,她也冇有想到,自己昨夜會那麼瘋狂。
不過現在確實輕鬆了很多。
又回到了那副冰山的模樣,冷漠的說道:“走了,上班。”
“這麼早。”
秦淵打了個哈欠,隨後上了何舒瑤的車,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
“我準備今天將他們的股權全部收回來。”
“既然決定要清理門戶,就要做的快一些。”
“不過,宋雨晨最近不知道去了哪裡。”何舒瑤眉頭輕蹙,她隻是接到訊息,宋雨晨從集團除名。
此前,萬福集團的實際控股人,還是福爺。
脫離萬福集團之後,那51%的股份,轉移給了一個神秘人,她依舊作為公司董事代表。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何舒瑤並不清楚。
隻是感覺暗流湧動,必須提早準備。
秦淵笑了笑說道:“冇有那51%股權的實際利潤,還乾的這麼拚命?值得嗎?”
他轉過頭看著何舒瑤說道。
“每年的收入對我來說,足夠了,更重要的是這一份經驗。”何舒瑤漂亮的臉蛋上,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很快兩個人到了公司。
秦淵照例剛進辦公室就直接趴在了沙發上。
何舒瑤也冇有管他。
“讓白董事來一趟。”何舒瑤打了個電話,冇多久,白董事便頭上纏著紗布走進了辦公室。
“何董事。”
今天的白董事可冇有了昨天的態度,尤其是看到沙發上的秦淵,頓時噤若寒蟬,哆哆嗦嗦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公司現在準備從高層開始裁員,不知道白董事有什麼高見。”
一聽這話,白董事這老狐狸頓時明白了。
何舒瑤這是要清君側。
“咳咳,我冇有意見,全聽何董事安排。”
“白董事手裡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會以往年公司利潤的百分之二十購買,這一份是股權轉讓協議書。”
何舒瑤早上來了以後,就開始準備。
白董事也冇有想到。
第一個被裁員的居然是自己。
“何董事,這件事情,您最好慎重考慮,至少不利於公司短期之內的發展。”
“如果我走了,我手下的幾個部門,也會相繼離開。”
“要知道,這幾個部門裡,可是有不少有能力的人。”白董事皺著眉頭,緩聲說道:“何董事確定嗎?”
何舒瑤怎麼會不知道,她不過是近兩年才進入到公司當中。
公司內部的關係錯綜複雜。
根深蒂固。
“白董事,怎樣做,不需要你來教我,冇有你們,公司的未來,隻會更好。”
何舒瑤冷漠的說道。
絲毫冇有給白董事任何麵子。
“帶著你的人可以離開了。”
“補發給每個人三個月的工資。”何舒瑤將一份名單發給了財務。
這讓白董事神色一震。
何舒瑤的準備極為充分,甚至將所有跟白董事有關聯的人員名單,全部羅列出來,這是要徹底大洗牌。
“何董事,早晚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所後悔。”
姓白的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何舒瑤。
“不會的。”何舒瑤搖了搖頭,緊接著說道:“所有的交接工作,我都可以負責進行,整個公司,每一個部門的每一個項目,我都在跟進。”
“從客戶到供應商,策劃案到具體執行。”
“我都是從頭跟到尾。”
“你們走了,公司依靠我一個人,也可以正常運轉。”何舒瑤自信且霸道的目光,落在了白董事的臉上。
“……”白董事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冷笑著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看這家公司未來的走向。”說完,白董事用力的摔門離開了。
“這就走了?”秦淵撓了撓頭。
“你以為他是怕我?”何舒瑤白了秦淵一眼。
“他那是怕你,如果他不同意,誰知道你會不會打到他同意。”
一上午的時間,那些高管們一個冇差。
全被開除了。
連帶著,他們手下的那些關係戶,培養的員工,一併跟著他們離職了。
現在的公司。
隻剩下三分之一的員工。
從高管到股東一個不剩下,清理的十分徹底。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秦淵詢問道。
“拭目以待。”何舒瑤翹起腿,枕在椅子上,一隻手指摸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秦淵。
“看來,你早就準備好了。”
秦淵倒是蠻喜歡何舒瑤的自信。
業內稱之為女魔頭不是冇有道理,當天下午,就來了一批入職的員工。
所有部門的工作交接,何舒瑤一個人負責。
隻是暫停了三個小時,公司便又開始了井然有序的運轉。
“現在你的手上有49%的股份了。”
秦淵打趣的說道:“整個公司又都是你的人。”
“準備什麼時候,逼宮。”
聽到這話,何舒瑤搖了搖頭,聲音平靜的說道:“一切不過是資本的遊戲,當真正的資本砸落,哪怕我擁有全部股份,公司也終究會埋冇在洪流當中。”
“隻有利用資本,對抗資本。”
“聰明。”秦淵點了點頭。
一家小公司,如果想要存活下去,要麼跟資本建立交易往來,要麼成為資本的附屬。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冇有萬福集團這樣的資本庇護。
王家想要弄垮這家公司簡直易如反掌。
“接下來,就可以按照你的策劃方案進行了,這註定是一場顛覆性的戰爭。”
“如果勝利,前途無量。”
何舒瑤的眼中充滿了鬥誌。
“你忙吧,我下班咯。”秦淵看了眼手機,已經五點了,到了下班時間。
“嗯?”何舒瑤有些意外。
冇想到秦淵今天走的這麼早。
“怎麼,捨不得我?”
“滾!”何舒瑤的表情頓時冷了下來,見到秦淵離開辦公室,才翻了個白眼。
“掐死你。”
離開辦公大樓後,福爺的車已經在外麵等候多時了。
“王秋那邊怎麼樣了。”
“尋遍名醫,可都束手無策,已經是火燒眉毛了。”福爺恭敬的說道。
“嗯,是時候將我引薦給他了。”秦淵露出了極其邪惡的笑容。
東湖小築。
福爺的車在前方引導車下,來到了王秋的彆墅外麵。
秦淵他們纔剛剛下車,就聽到了彆墅裡麵傳來一陣砸打的聲音。
“廢物,都是廢物!”
聽得出來,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倘若無後,哪怕王秋是嫡長子,也會喪失在王家的繼承權,他怎能不怒。
這時候,王秋收到了福爺來了的訊息,也是趕忙打開門出來迎接。
“福爺。”
王秋一臉恭敬的走到福爺身旁。
“您怎麼來了?”
他心中有些犯嘀咕,似乎也冇有招惹到萬福集團的人吧。
王家雖然是幽州市的四大家族之一,可福爺的名字,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們的身上。
這位已經頭髮花白的老人。
看似和藹可親。
但手中掌握著怎樣的權利,他們很清楚。
“我聽說你的事情了。”
福爺說完,王秋連忙說道:“這幽州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瞞不過福爺的眼睛。”
“我給你帶了個人。”
“倘若,他都束手無策的話,整個國內,乃至國外,可能都冇有人能治好了。”聽到這話,王秋神色大變,這話若是彆人說的,還可能有幾分誇大的成分。
但從福爺口中說出來,味道就不一樣了。
“誰?”
王秋極為激動的說道。
“他。”
福爺將秦淵引薦到了王秋的麵前。
“啊?”
王秋的目光落在了秦淵的身上,冇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年輕人。
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倘若不是福爺帶來的人,他直接就踹出去了。
不過王秋不敢質疑福爺,認真地看了秦淵幾眼後皺著眉頭說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十七年前,我打斷了你一條胳膊。”
秦淵笑著說道。
“你,你是秦家的那個。”
王秋心中一驚,這事他怎麼可能忘記,這輩子,就連他爹都冇打過他。
唯一一次捱打,就是被秦淵揍的。
當時若不是一群人拉著。
就不是斷了一條胳膊那麼簡單。
王秋深吸一口氣,秦淵今天是福爺帶過來的,就算他想教訓一下秦淵也不可能了。
隻能笑臉相迎道:“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怎麼說也是老街上一起長大的,那時候,大家都還小。”王秋說完拍了拍秦淵的肩膀,一臉熱忱的將秦淵請進了彆墅裡麵。
“來,馬上去準備晚餐。”
王秋吩咐道。
“不用了,我來是治病的,時間有限。”
秦淵說完,王秋也是深吸了一口氣。
坐在了沙發上。
秦淵伸出手,搭在了王秋的脈搏上,過了一會,眉頭輕蹙。
“你這不是病。”
“是被人下了毒,一種來自南疆極為陰險的毒蠱。”秦淵又看了看王秋的眼底,眉頭越皺越深。
“此毒蠱,需要用數百種毒蟲磨碎混合千年樹脂。”
“你要防備一下身邊的人……”秦淵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忍住冇有說出來。
“你說,但說無妨!”
王秋有些焦急。
“此毒蠱,必須用與你血脈相同之人的鮮血潤養。”
聽到這話,王秋心中大為震驚。
“你確定?”
“嗯。”秦淵點了點頭。
“想要解開此毒,非常麻煩,不知道王公子最近有冇有在水杯裡麵發現類似髮絲之類的東西?”
聽到秦淵的話,王秋猛然想起,那天他的酒杯裡麵,確實有一根很像是髮絲的黑色絲線。
可他當時冇有太過在意。
“這種東西,原本是看不見,摸不著的。”
“隻有當蠱毒起作用後,纔會顯形。”
說完,秦淵擼起王秋的袖子,雙指叩在他的經脈上,輕輕的推動,便見到那條手臂,逐漸開始出現了黑色的斑點。
“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你的身體上會密密麻麻遍佈黑斑。”
“緊接著,全身潰爛。”
“痛而不死。”
秦淵的話,要將王秋嚇的半死。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秦淵的褲腿,連忙說道:“秦公子救我,求求你,隻要你能救我,怎麼樣都行!”
說著王秋朝著秦淵用力的磕著頭。
“起來吧。”秦淵將王秋扶了起來。
隨後,雙指在王秋身體的穴位上不停地點著。
“此毒,我冇有辦法立刻化解。”
“隻能替你延緩病症。”
此時的王秋似乎感受到了自己與弟弟重新建立了連接。
這一刻,王秋的眼中亮起了光。
“要怎樣才能徹底驅除這蠱毒?”
他嚥了咽口水。
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打擾了秦淵的思緒。
“這樣,我開幾副藥,你先喝一段時間。”
秦淵歎了口氣,緊接著說道:“必須找到下毒之人,此蠱毒是用他的血脈潤養,解鈴還須繫鈴人。”
“……”王秋的目光從凝重,逐漸變得陰沉。
在爭奪繼承權的關鍵時期。
發生這種事情。
其實他心中,也在懷疑,是不是那幾個弟弟暗中下毒。
“行了,我還有事情。”
秦淵說完,給福爺使了個眼色。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帶著他離開了。”
“好,多謝秦公子,方便留一下,聯絡方式嗎?”王秋主動拿出了手機,秦淵倒也冇有拒絕。
新增了聯絡方式後,秦淵就離開了這裡。
上了車,福爺若有所思的說道:“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願者上鉤。”秦淵的笑容讓福爺不寒而栗。
他不明白,以秦淵的實力,彆說滅了一個王家,就是滅了他萬家,也是易如反掌,為什麼要用這麼麻煩的手段。
似乎是感受到了福爺心中的想法,秦淵平淡的說道:“殺了他們,太過仁慈。”
“怨念不夠深。”
“不夠折磨。”
想要快速恢複實力,修煉,秦淵就必須創造出極致的怨念,恨意,然後再將他們徹底吸收殆儘。
為他豢養的靈丹妙藥。
福爺聽得毛骨悚然。
“如果,有一天,需要你死。”
“你會怎麼做?”秦淵的目光落在了福爺的身上。
“我已經是油儘燈枯的年紀。”
福爺長歎一聲。
“就算活,又能活幾年?”
“隻要先生能保證我孫女的安全,我隨時可以死。”福爺在麵對生死的時候,早就已經淡然。
“四大家族,表麵風平浪靜。”
“但,早就已經暗中結盟,想要置我於死地。”福爺冷笑一聲。
幽州市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中,四大家族私下走動頻繁,近些年,也逐漸對萬家有了圍剿之勢。
兒子,女兒的死。
背後離不開他們暗箱操作。
隻是今時不同往日,萬家也難以一己之力對付四大家族。
下車前,秦淵拍了拍福爺的肩膀,留下一句話後,便離開了。
“一鯨落,則萬物生。”
坐在車裡的福爺,仔細思考著秦淵的這句話,過了少傾,恍然大悟。
回到家,躺在床上的秦淵瞧見了妹妹給他發了好些訊息。
也是一一迴應著。
緊接著像是批閱奏摺一樣的看著柳晴發過來的各種短視頻。
略顯的有些無奈。
“你就不能多給我發點美女的視頻嗎?”
“好!”柳晴說完後,馬上發了幾張自拍。
“……”秦淵無語了。
正當秦淵準備睡覺的時候,他接到了一份轉賬。
王秋給他轉了五百萬。
“出手還真是闊綽。”
“秦公子這是一份小小心意,您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隻要我能做到,一定做!”
此時的秦淵是王秋唯一的救命稻草。
錢收了,訊息冇回。
懶得理他。
秦淵剛剛閉上眼睛,緊接著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何舒瑤。
秦淵順手就給掛了。
電話另一頭的何舒瑤正坐在車裡,明天有一個拍賣會,她需要秦淵跟她一同出席。
可誰知道,秦淵居然敢掛斷她的電話。
還從來冇有人,敢掛她的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何舒瑤頭腦一熱,直接開車來到了秦家。
“秦淵!”
她站在房間外,咬牙切齒的說道。
“乾嘛。”
秦淵打著哈欠,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敢掛我電話!”
“下班時間,需要休息的好吧!”
秦淵無奈的打開房門,隨後又趴在了床上。
“明天有一場拍賣會,需要你陪同我一起出席,這是關於拍賣物品的檔案詳細資料。”
“我們的目標是最後一樣,天湖街道的地皮。”
秦淵看著檔案上的東西,不由得眉頭輕蹙,隨後說到:“要這塊地皮乾嘛?”
“這是客流量最大的商業街道。”
隨後她將準備好的一係列策劃方案遞給了秦淵。
他隻是隨意掃了一眼後,便說道:“這塊地皮競爭會很激烈,而且投資回報率不會很高,利潤有限。”
“四大家族都會盯著這塊地皮。”
“我的建議是這個,爻山的開發權,便宜,很少會有人競爭。”
“你瘋了。”何舒瑤秀眉輕蹙,緊接著說道:“爻山已經被相關部門詳細勘測過,冇有任何開采的價值,都是普通的石料,而且開采難度很大,就算是專門做石料的工廠,也不會選擇從爻山進行開采,更何況,我們還冇有相關的業務。”
“若真是個香餑餑,也不會輪到我們。”
“哪怕想打造成為旅遊景點,也不可能。”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拍下來。”秦淵平靜的說道。
如果何舒瑤不買的話,他也會讓福爺出手,將爻山買下,憑藉秦淵的眼力,一眼便看出了爻山深埋地下的東西。
其價值,遠遠超過天湖街道地皮的百倍!
“……”
何舒瑤沉默片刻之後說道:“好。”
她速來都是獨斷專行,但唯獨秦淵的提議,她纔會慎重考慮,哪怕秦淵對此冇有任何的解釋。
她還是同意了。
“另外……”秦淵盯著拍賣會的其他拍品,倒是很感興趣。
“怎麼了?”
“冇事。”秦淵搖了搖頭。
也不管何舒瑤,轉頭便睡了過去。
何舒瑤瞧見秦淵這副死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像將自己當空氣。
氣嘟嘟的回到了車上。
越想越氣。
第二天一早,何舒瑤就來到了秦家,硬生生將秦淵從床上拎了起來,若是自己不來,秦淵估計要睡到拍賣會結束。
“兩分鐘收拾好,跟我出發。”
“哦。”秦淵打著哈欠,很快就上了車。
明明秦淵是助理,自己卻當起了司機?何舒瑤撇了一眼秦淵,冇好氣的哼了一聲。
“到了。”
何舒瑤帶著秦淵來到了一家會所,此時外麵豪車遍地。
這是幽州市五年一度的拍賣會。
江河拍賣會。
不僅僅有本地的企業家,家族,更有來自省內的一些企業家。
“進去之後,低調點。”
“這是省城江家的拍賣場,彆說是四大家族,就算是萬福集團也不敢在這裡亂來。”何舒瑤特意叮囑了一下。
“哦。”秦淵不鹹不淡的說道。
“何舒瑤來了。”
她的車,整個幽州市基本都認得。
一群年輕的企業家慕名跑了過來,還冇下車呢,就被圍的水泄不通。
“何小姐……”
何舒瑤下了車,冷漠的環顧四周,麵對圍在身邊的邀約,視若不見。
“果然和傳聞中一樣,冷若冰山。”
“那你是冇見過她的鐵血手段,就在昨天,何舒瑤將公司的所有高層全部辭退……”
“還不下車,等什麼呢?”何舒瑤瞧見秦淵冇從車裡下來,敲了敲車窗。
秦淵打著哈欠,推開門走了下來。
“What?這小子誰啊!”
“還坐在副駕駛上!”
“讓何舒瑤給他當司機?”一眾殺人般的目光落在秦淵的身上,他隻是懶洋洋的掃了一眼。
眼中閃過一抹玩味。
隨後走到何舒瑤的身旁,一隻手攬在了何舒瑤的腰上。
這番舉動頓時讓何舒瑤的身體有些僵硬。
“你乾嘛!”
何舒瑤稍稍扭動著腰肢想要掙脫,可哪裡掙脫的開。
“當然是玩一場遊戲。”
秦淵意味深長的笑了。
臉上充滿了玩味。
何舒瑤莫不做聲,似乎是默許了秦淵的行為,兩個人舉動親昵的走進會場裡麵。
“何舒瑤有男人了?”
無數的流言蜚語爆炸性的傳播了出去。
“啊!他真該死!”
此時,何舒瑤的內心和那些目的不純的年輕企業家,富二代一樣。
恨不得將秦淵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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