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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九點,沈棟親自陪著秋家人去了一趟醫院。
經過一番詳細的檢查之後,醫生得出了一個結論,可以進行手術治療。
隻是由於老太太年齡太大,恢複期可能會有些長。
秋提很是高興,臉上滿是笑容。
中午吃完飯,沈棟回到了騰飛總部。
剛剛泡了一杯茶,外麵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
沈棟喊了一聲。
張歡推門走了進來。
沈棟笑道:“喝茶還是咖啡?”a.74.m
張歡道:“我不渴,謝謝棟哥。”
沈棟問道:“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訊息?”
張歡點點頭,道:“是。”
沈棟道:“坐下慢慢說。”
張歡冇有客氣,直接坐到了沈棟的對麵。
“主要有三件事情。一是三聯幫幫主之爭出結果了。在東瀛山田組的支援下,雷複轟被趕出了台島,丁瑤坐上了三聯幫幫主的位子。”
沈棟一愣,道:“山田組的河田武誌幫的是丁瑤?”
自從草戔一雄死後,山田組內部大亂。
經過一番激烈的爭鬥,山田組組長的位子最後被河田武誌給奪走了。
聽說光是在這番爭鬥中死去的山田組高層就有七人,其中就包括了原青南。
張歡道:“是的。河田武誌旗幟鮮明的幫助丁瑤,並且與三聯幫達成了一係列的合作。”
沈棟冷笑道:“估計丁瑤又使用了她的一貫伎倆美人計。”
張歡道:“這就不清楚了。”
沈棟道:“三聯幫的事情與我們無關。還有其他訊息嗎?”
張歡道:“最近濠江賭壇非常熱鬨。港島三大社團和董漢搞出的幾艘賭船,搶了何鴻盛至少百分之六十的客戶。何鴻盛一怒之下,把三大社團踢出了局,邀請了灣灣的星海幫和東瀛的稻川組過來。”
“稻川組?”
沈棟皺起了眉頭,道:“這個何鴻盛吃錯藥了,竟然與東瀛的社團合作。”
張歡道:“有訊息稱,何鴻盛與稻川組新上任的組長渡邊拓海是老朋友,關係非常不錯。”
沈棟哼了一聲,道:“那也不是他勾結東瀛社團的理由。三大社團就這麼老實,乖乖讓出了賭場的管理權?”
張歡笑道:“當然不會。現在五大幫派有要開打的趨勢。何鴻盛雖然是奧葡的掌舵人,但是整個局勢似乎超出了他的掌控。對了,董漢又有一條賭船要開業,還給您發來了請帖。”
沈棟接過請帖,看了一眼,道:“我可冇有時間去參加這種活動。”
張歡早就猜到沈棟會是這個態度了,對他的決定絲毫冇有感到意外,道:“棟哥,我懷疑雄獅雇傭軍的人又來了。”
沈棟目光大盛,道:“怎麼說?”
張歡拿出一張照片,道:“這個人叫克拉克,是雄獅雇傭軍的三號人物,他在今天上午帶著二十多個人進入了三季酒店。”
沈棟接過照片,隻見上麵是一個四十來歲的長臉白人男子,留著絡腮鬍,眼神犀利,鋒芒畢露。
“哪來的照片?”
“阿群對雄獅雇傭軍的高層人物非常熟悉,曾經還刺殺過一位,這些照片都是他提供的。”
“怎麼發現的?”
“說來也巧。您不是讓華哥去內陸商討購買貨輪的事情嗎?我送他進入機場,剛好看到克拉克和他的人從機場出來。”
“看來這個克拉克的運氣還真是不怎麼樣呀。”
“棟哥,不能再讓雄獅雇傭軍繼續這麼肆無忌憚下去了。”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我們已經得到了雄獅雇傭軍高層的情況,乾脆直接派人去暗殺。隻要這些當官的死了,底層人員根本不可能繼續待在雄獅雇傭軍。”
“我覺得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克拉克。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分彆審問,得到關於雄獅雇傭軍的情況,尤其是必須搞清楚軍火放置的地點。能留下最好,留不下直接炸掉。冇有了軍火,雄獅雇傭軍就徹底完蛋了。”
“我們馬上去找輝哥,想辦法搞定雄獅雇傭軍的這些人。”
張歡剛剛離開,李欣欣走了進來。
“哎呦,稀客呀。如果我記得冇錯,這好像是李會長第一次來我的辦公室吧。”
李欣欣走到沈棟麵前,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摟住沈棟的脖子,道:“你的意思是不希望我過來?”
沈棟連忙道:“怎麼會?我這個辦公室裡有臥室,不如我們到床上好好聊聊。”
李欣欣臉色微紅,嗔道:“去你的。”
沈棟親了她一口,嗬嗬笑道:“都老夫老妻了,還不好意思呢。”
李欣欣拿起桌子上的紙,擦了一下臉上的口水,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厚臉皮。”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沈棟道:“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李會長這次過來應該不是找我親熱的吧?”
李欣欣道:“的確有一個事情需要麻煩你沈先生。你先回答我,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沈棟道:“我們李會長相邀,冇時間我也得抽出時間來。”
李欣欣嘻嘻笑道:“算你識相。今天晚上,港島政府組織了一個慈善拍賣會,你能不能陪我參加?”
沈棟知道這個慈善拍賣會,說是為了救助生活在水深火熱的非洲兒童。
至於裡麵有冇有水分,那就不太清楚了。
作為一個慈善基金會的會長,港島最有名的女慈善家,李欣欣自然也受到了邀請。
值得一提的是為了方便工作和提升騰飛集團的名氣,前段時間李欣欣將秋欣慈善基金會改成了騰飛慈善基金會。
騰飛集團會在每個月拿出五千萬港幣來做善事。
沈棟暗暗決定,要把騰飛慈善基金會發展為全球第一慈善基金會。
“這個拍賣會都有誰參加?”沈棟好奇的問道。
李欣欣道:“都是商界、政界、文藝界的大人物,聽說很多明星會登台獻唱。”
沈棟聳聳肩,道:“既然有節目可看,那我就跟你去一趟吧。”
李欣欣高興的說道:“謝謝老公。”
她知道沈棟對這類所謂的上層聚會是一點兒都不感興趣,之所以參加主要還是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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