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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前妻太誘人,禁慾首富撩瘋了 > 第1719章 寧暖暖裴修瑾:誰在笑?

第1719章 寧暖暖裴修瑾:誰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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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亂劫人是姬離塵的主意,他先挑唆熏育人和敖拉一行不和,再讓左衛秦和石頭突然發動。

哪知不等這二人到得跟前,姬離塵忽聽一陣勁風過隙的聲音,知道不好,忙向旁猛退大喊:“停下!快退!”

就聽噹噹噹當一陣悶響,數十支羽箭直愣愣釘入公類身前,敖拉拽住公類狼狽地踉蹌幾步才躲了過去。

站定一瞧,自己那四名族人又被射死一個,直氣的敖拉咆哮不已:“是哪個?!是哪個冇腳的瘸羊偷襲老子!!給老子滾出來!!”

滾在一旁的姬石頭扶起左衛秦,二人還未說話,就聽一陣馬蹄踏地聲動地而來。熏育人中有人高呼道:“是右骨都!右骨都!”

接著人群兩側閃開,一隊薰育騎士策馬奔來。繞著敖拉圍了個大圓,打頭的黃驃馬一直衝到敖拉頭人跟前才勒住韁繩。

敖拉頭人嗬嗬冷笑,滿臉都是輕蔑:“我道是誰,這不是熏育美男右骨都嗎?怎麼?自己抓不住俘虜,打算來搶我的?”

馬上那年輕男子也不搭話,一聲號令,數十名熏育人挺矛上前將敖拉等人團團圍住。他自己跳下馬來,一腳一個踢開了敖拉的倆族人,上前一把拖住公類就要往回走。

“你莫不是被瘋羊踢了!!”敖拉怒不可遏,待要搶人,卻被數十把長矛抵住前後心動彈不得,直氣得破口大罵。

那叫右骨都的熏育人卻是個瘦高男子,眉眼頗清秀,隻是黑眼球小白眼球多,看起來頗有些狼氣。

他輕蔑地瞥了敖拉一眼,罵道:“你這喪族丟家的野狗!我族待你不薄!留你活命給你牛羊牧場,可你始終懷有異心,張嘴薰育閉嘴你族!真心歸服還會把你我分得如此清楚?!現在居然想要私放俘虜好投誠邠邑!你真是活到頭了!”

他一麵說,一麵舉臂高呼道:“對麵的邠人聽著!我族單於已經帶人馬攻進了城中,你們的族長也在我手裡!現在我們改主意了,不換俘虜了!”

那隻胳臂往下一放,指著邠城大聲吼道:“我們要這整座邠城!”

熏育人一片歡騰,嗚啦啦叫喚著附和。邠邑這邊全體懵了,連姬離塵都愣了。

不等他做出反應,右骨都一手掐住公類的前襟揪在身前,另一隻手抽出腰間銅刀抵在公類脖子側邊,作勢就要往裡捅。驚得姬離塵和左衛秦連連大呼:“慢慢慢!!!等等等等!!”

石頭奮不顧身朝右骨都撲去,還冇近身就被幾個熏育侍衛攔了下來,摁在地下一通捶打。右骨都理也不理,揪緊公類,握刀的手猛的發力,先弄死這個邠侯再說。

那刀並不很大,狀如柳葉且隻有二指來寬,由於是紅銅所鑄,拿來劈砍並不順手。但那刀尖側鋒卻是打磨得鋒利無比,用以捅刺乃是致命利器。

他這卯足了勁一刀捅下,公類那脖子立刻就要現個窟窿。公類眼見已無周旋的餘地,索性閉起眼睛等死。

這會公類也不怕了,滿心隻是悲傷不已:後稷傳家,公劉遷邠,各族相扶百年來纔有的這座城邑終於是要毀在我姬類手裡了嗎?亶兒,蘭兒,你們一定要活下來,父親對不起你們……

耳邊薰育人的呼嘯聲突然變大,疼痛如期而來,卻意外的冇有集中在一處,而是整個脖頸一起勒緊。公類憋得臉色發紫,不得不睜開眼睛大口喘氣。

一睜眼,他才發現那銅刀還好端端的握在右骨都手裡,現在刃口衝前正指著對麵的一個奇怪影子破口大罵。

公類被勒得頭暈眼花,緩了一會兒才漸漸看清對麵情形。

原來那影子是一個高顴骨的青年人騎在馬上,此刻他正拽住韁繩拉得那馬抬起前蹄噅兒噅兒暴叫。可真正逼停右骨都、惹怒薰育人的,是那匹馬後麵拖拽著的人——單於鹹。

牤翻身下了馬,揪住繩子猛的一拽,單於鹹被拉得一個趔趄跌在他腳下,嘴裡兀自喝罵不止。牤一腳踩在他臉上把那些話堵了回去,這才衝對麵抬了抬下巴:“誰攻的南城門?滾出來講話!!”

這話一出,熏育邠邑雙方都是一愣。兩邊都以為他要救公類,可這人不提互換俘虜卻問了這麼個冇頭冇腦的事。於是熏育人都看右骨都,現時這兒就他最大,怎麼處置得聽他說。

邠人這邊倒是歡欣鼓舞。雖說冇幾個認得牤,但見他拖著薰育單於從天而降,眾人都道這是天帝派來的救星,於是城上城下一片歡騰。

唯獨跑來南門的木頭心中暗暗叫苦:這小子怕根本不是來救邠邑的,他是來找姬芝的。

這時姬離塵已經反應過來,忙越過二人向熏育喊道:“右骨都,現在形勢對誰都不利。不如我們重新談談交換如何?”說著還有意無意抻一下袖子,在對麵看來好像是牤聽命於他一樣。

哪知牤根本不理他那一套,拽起單於鹹道:“你給我指!是哪個攻的南城門!找不出來我就割了你耳朵。”說著便把骨刀抵在老單於右耳括上。

單於鹹身上的袍子被拖得破縷爛絮,臉上鬍鬚也沾滿泥漿,此刻卻冷笑連連一口唾沫啐在牤臉上:“呸!卑鄙的小畜生!趁人撒尿動手!現在居然還想威脅本單於!瞎了你的瘋羊眼!一隻耳朵怕什麼!你快快動手!!喊一聲疼就不是神狼的子孫!”

他挺起胸脯吼道:“右骨都聽著!殺掉邠侯!不用換我!待我死後,你即刻和阿琮成婚!薰育三部十族統統聽令於阿琮夫婦!到時候一定要拿這邠城給我燒了做祭!”

這話竟是同歸於儘的意思!

原來薰育人性子執拗,麵對麵打贏了他能得到尊重。若是偷襲使計贏了他,那對薰育人便是莫大的羞恥,必須找到仇家鬥到不死不休才能雪恥。

單於鹹適纔去樹後放水,剛抖摟乾淨,垮褲還冇提上就被牤一擊砸翻。可笑那左穀蠡被倉廩中密匝匝的秫堆迷了眼,帶著手下人隻顧算盤怎麼分派,冇一個聽見這動靜。

聽到單於鹹讓他娶阿琮,右骨都心頭一陣狂喜,單於鹹為什麼忽然垂青自己都不重要了。換不換俘虜也不重要了,隻盼對方趕快殺掉老單於,好送他順順利利當上新單於。

他壓住欣喜,麵上依舊痛苦不堪,眼含熱淚衝單於鹹跪了下去:“天狼為證!小婿謹遵嶽父大人吩咐!!隻要有一口氣在,絕不敢忘您的遺訓!!”

說罷咚咚咚連磕幾個響頭,跳起身一指公類:“殺了他!!”

熏育人發一聲喊,悲憤之音震得天上雲彩似乎都停了片刻。有使石斧的熏育力士上前,一旁人按住了公類把那脖頸露了出來。力士在手上呸呸兩下,握緊了斧柄高高舉起。

那邊邠人看得清楚,呼啦啦從城中衝出數百民兵邑人,齊聲哭號怒罵想要搶人,跑在最前的便是姬亶。

身邊場麵這麼壯烈,罪魁卻莫名其妙。牤揪著單於鹹,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右骨都慷慨激昂的表演。等了一會兒,他問單於鹹:“喂,這三白眼是個瘋子嗎?”

單於鹹滿眼含淚,正抖著鬍子陶醉在殺身成鬼的悲壯氣氛中,被牤這一問氣得差點冇噎死。牤迅速抓過背上的長弓拉了個滿弦,再一鬆手,長箭直奔對麵而去。

他的動作太快距離又太近,對麪人躲都來不及,按著公類的那個薰育人一聲慘叫,向前趴倒在公類身上。持斧的力士吃了一驚,連忙停手。

熏育人一看自己人中箭,怒得紛紛搭弓射箭便要還擊。牤大聲喝道:“那個三白眼的小子!你聽不聽得懂人話?你要發瘋殺人都等一會兒!先把攻南門的人給我交出來再說!”

在旁邊的姬離塵想要拉他說話,被牤一膀子甩開了:“一邊去!你那一套我聽不懂!”

姬離塵倒退兩步險些跌倒,後麵一人衝上來扶住了他,低聲道:“宗伯稍歇,我知道他要乾嘛。你隻管控製住單於鹹就好。”

來人卻是姬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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