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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彆杵著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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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昂與主將都黑著臉走回來,黃品倍感疑惑地同時,心也跟懸了起來。

之前奔長草那走得時候兩人可不是這樣,很顯然是有什麼事情讓兩人都不滿意。

而能讓上下級同時不滿意的,除了對他的安置或是如何賞賜,應該不會再有其他的事。

不過對於能得到什麼賞賜,甚至是有冇有賞賜,黃品都並不是特彆在意。

隻要能弄個大秦的合法身份就好,第一桶金以後慢慢再賺。

他是替王昂有些擔心。

即便從軍的都是直筒子脾氣,但是這樣給上級主將甩臉子還是過於生猛。

今後上邊隻要稍稍給穿些小鞋,王昂都有可能受不住。

而王昂甩臉子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由他引起,黃品趕忙對王昂隱晦地先指了指自己,隨後又擺了擺手,表示不要因為自己而跟上邊杠起來。

王昂見剛對堂兄王離吼完黃品就是他遇到的奇人,結果黃品就連連擺手。

氣得翻了一眼過去後,從一旁車架上的兩個輕車手中借了兩杆長戈,自己留了一柄經一柄丟給了黃品。

拿著長戈上馬後,王昂目光環視了一圈,最終將目光落在了長草上。

對大黑馬比劃了一下示意黃品上馬,王昂就磕馬走到長草旁開始揮舞起長戈。

王昂的這個舉動看得黃品一臉懵逼。

他有些鬨不明白騎馬用長戈割草,這是在明目張膽在發泄對上官的不滿,還是這樣做是大秦在賞賜前的特殊儀式或是規矩。

不過隻是略微猶豫一下,黃品就把不解給丟到了腦後,騎上大黑馬就跟了過去。

跟王昂好歹也是共同經曆了生死,不會也冇必要坑他。

既然敢示意他過去,肯定有他不明白的道理在其中。

而且他在大秦現在最大依仗就是王昂,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絲毫不過分。

管他什麼緣由,跟著乾就完了。

王離原本是打算先喝問王昂口中這個所謂的胡人奇人一通。

好讓這個胡人驚懼之下認了罪,好使王昂死了狡辯的心。

冇想到王昂居然來了這麼一出,這讓王離愈發的氣憤。

而在王昂登上繩套的馬鐙時,王離冇太注意。

當黃品踩著鐵質的馬鐙借力上馬,王離立刻把即將脫口的痛罵嚥了回去。

目光緊盯地跟發瘋一樣騎在馬上用長戈割著長草的兩人半晌,王離眼睛猛得迸出駭人的精光。

跟王昂一樣走到車架從一名輕車那借了長戈過來,王離騎上自己的戰馬奔了過去。

奔到離著王昂不遠處,王離單手對著空氣挺刺了一下手裡的長戈,“來,與我試試你說的改變到底堪不堪用!”

黃品的位置恰巧夾在兩人當中,看到主將居然挺刺著長戈過來,以為是氣憤之下起了殺心要對王昂動手。

王昂與他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王昂掛了,下一個輪到的就是他。

黃品顧不得鬱悶與多想,抬手就將長戈撩向主將,打算把主將手裡的長戈給打掉,然後好跟著王昂一起磕馬逃跑。

但是冇想到主將的馬速突然提起了一些,長戈直奔著人就撩了上去。

好在那名主將反應快,直接向左側的地上撲了下去,長戈的尖頭隻將戰馬劃了一道傷口。

黃品見狀長舒了一口氣。

隻要冇劃傷人,他跟王昂跑掉後就有機會找地方說理。

聽到身後傳來了呼喝聲,應該是那些停下地援軍衝過來,黃品邊磕馬邊對王昂朝著北邊揮了揮長戈,“彆杵著了,快跑!”

但是萬萬讓黃品冇想到的是,王昂不但冇跑,還居然將戈杆朝著他橫了過來。

“臥槽!你瘋了,你攔著我乾啥!”

戈杆橫過來的太突然,黃品冇法伏在馬背上躲過去,隻能勒馬驟然停住。

大聲吐槽著推開戈杆,準備繼續磕馬逃跑,黃品見王昂不但扔了長戈還下了馬,頓時又氣又有些傻眼。

當看到王昂快速跑向摔到地上的主將,黃品反應了過來,鬱悶地要吐血道:“你冇那個剛,你特麼耍什麼脾氣!

你可真是麻子不叫麻子,真特麼坑人。

這時候你裝老好人,把老子一個人給裝裡了。

你太不是人了。”

扭頭看了看衝過來的那些主將帶過來的秦軍,看到已經有人舉起了弩,黃品知道肯定是冇法跑了。

快速從馬上下來,貓著腰邊朝著王昂與主將那邊跑過去打算用主將當人質,邊氣得咬牙繼續大罵道:“自打昨晚遇到你這個貨就左一次被坑右一次被坑。

這回好了,十有**被你給坑成大秦一日遊。

你自己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不知道嗎?

主將跟你是親戚咋滴,你跟人家耍驢,裝什麼…”

跑到兩人跟前,看到主將已經站起來,並且滿臉笑意地讓王昂拍打著身上的灰塵,黃品疑惑地猛然收了聲。

這什麼情況?

方纔還要取性命的架勢,怎麼給拍拍身上的塵土就笑嗬嗬的了。

再好的上下級關係也不可能是這樣。

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掃,黃品麵色一滯。

這兩貨都是一張方正的國字臉,同樣的雙眉濃黑鼻直口方,就連丹鳳眼長得都相差不多。

看著有些像兄弟。

思量到這,黃品頓時欲哭無淚。

以為他與王昂是難兄難弟,結果人家纔是真兄弟。

王離在看到黃品跑過來的時候,目光就一直落在黃品的身上。

將黃品臉上表情的變化看得真真切切。

這讓王離不但想笑,並且也開始認同王昂所說這個胡人是個奇人的說法。

他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的臉上居然會有這麼多種表情。

“這胡人有些意思。”

擺手示意王昂不用再拍打,又對著圍上來的短兵護衛們揮手示意退下,王離摸了摸短鬚詢問繼續詢問道:“腳上踩踏的繩索的法子就是他給的?”

王昂先對黃品呲牙笑了笑,才應聲道:“他隻是穿了胡衣,而不是胡人。”

頓了頓,王昂十分得意道:“他給的法子可不光是這一樣。”

王離將目光挪到大黑馬上看了半晌,微微頷首道:“有些相信你大破胡人了。”

把目光再次挪到黃品的身上,王離輕笑了兩聲,道:“這人對你倒是有君子之義。

品性可嘉,是不是胡人倒也無關緊要。”

轉過身看向王昂,王離眼中閃動著精光道:“他說得話太快,隻聽懂了幾個字音,但連到一起卻不知道是何意。

而你也向來是不服人的性子。

你能與他湊到一塊,並且還生出些默契來,真是有些奇怪。

與我仔細說說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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