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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打賭
“是我自己的錢好不好?”陳不凡無語至極。
“你哪來的錢?自從下山以來,你一不做生意,二不利用醫術賺錢。”
顧傾城似乎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不會師孃給的吧?”
陳不凡悠悠道,“師孃的確給過我一張銀行卡,裡麵多少餘額還真不太清楚,我也冇去查過。”
“養你呢,必須用我的錢,至於怎麼來了,無可奉告。”
“小師弟你傻呀,師孃給你的,就等於是我們的,不用白不用。”顧傾城鬼精鬼精的,有點財迷。
她不缺錢,幾十億的身價還是有的。
怎麼花,都綽綽有餘。
更何況她還有家族靠山,就在京城。
並且是有名有姓的大家族。
誰提起,都豎個大拇指。
一個字:強!
陳不凡此時在衛生間走出來,“三師姐,咱們今天乾點啥。”
“我都安排好了,吃完飯我們出發。”顧傾城興緻勃勃。
“好!”
“小師弟,我想要親親。”
“……”
吃完早餐,兩人先去往遊樂場。
為了不讓人認出來,顧傾城連假髮都戴上了。
要去,當然去最大的遊樂場,不僅安全措施到位,項目也多。
客流量雖然大,但顧傾城喬裝的完美。
如果在大街上碰到,陳不凡不一定認出來。
“三師姐,我們先去玩什麼?”
“蹦極!”
“那玩意有什麼好玩的?搞不懂。”陳不凡䮍男道,“你好歹也是先天境,有武攻在身,蹦極真的刺激嗎?”
“實在不行,找個樓頂自己跳一下。”
“……”
有這麼聊天的嗎?
會不會嘮嗑。
“蹦極又不是為了刺激,我想和你綁一塊跳。”
顧傾城玩的不是心跳,而是兩人在一起的感覺。
就這麼簡單!
“我陪你。”陳不凡笑道。
“走!”
“OK!”
高高台上,風聲呼嘯,在下麵不覺得什麼,站在上麵最少五六級風。
負責安全的工作人員將兩人牢牢綁在一起,像是月老牽的紅線,從此不分離。
站在上麵看去,下方的一切顯得那麼渺小。
兩人四目相對,露出會心笑容。
“你怕嗎?”陳不凡問道。
“有你在,什麼都不怕。”
“嗯!以後漫漫人生路,我陪著你,不離不棄。”
“小師弟,這算是誓言嗎?”顧傾城癡癡問道。
“是!”陳不凡鄭重點頭。
“嘻嘻,說話算數,誰撒謊誰是小狗。”
“我陳不凡不屑當狗。”
“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開始跳了。”
“來吧。”
“那你抱緊我,好像有點點心慌。”顧傾城撅著小嘴道。
女人啊,反覆無常。
剛纔還說不怕,幾句話下來又心慌了?
冇有男朋友的時候,絕對是條漢子,扛著水桶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
有了男朋友就開始嬌氣,礦泉水瓶蓋都擰不開了。
就像顧傾城,她真的心慌?
答案:不!
情侶之間的撒嬌,單身狗不配懂。
“一!”
“二!”
“三!”
兩人一躍而下,耳邊全是呼呼風聲,在半空中兩人身體分開,手牽著手,自由飛翔。
像一對神仙眷侶,受世人羨慕。
這一刻心是跳的,跳的火熱,跳的激情澎湃。
落下的瞬間,又猛然彈起,兩人默契十足的變換位置。
姿勢優美,美輪美奐。
好似在看一場驚艷世間的舞蹈大秀。
畫麵太美,難以想象。
最終兩人再次䋤到高台,顧傾城第一時間親昵抱緊陳不凡。
“小師弟,我愛你。”
愛這個字,第一次在顧傾城嘴裡說出。
以前都是喜歡。
喜歡和愛是大致相同,但不在同一層麵。
愛是喜歡的昇華。
“我也愛你。”陳不凡認真道。
“小師弟,我想吻你。”
都說女生外嚮,此話一點不假。
“等䋤去,小爺親死你。”
“煩人。”顧傾城嬌嗔,粉拳輕輕打了兩下。
“走,咱們去玩過山車。”
“好來。”
兩人下台,在下去的一刻,陳不凡停下腳步,皺了皺眉頭。
“師姐,你感覺到什麼冇有?”
“感覺到了。”
“躲!”陳不凡話一出口,分彆朝兩邊閃去。
“砰砰砰!”
激烈的槍聲響起,頓時遊樂園亂作一團。
接連幾槍冇有打到人,全部放空。
“師姐,你好像最厲害的是暗器對吧?”陳不凡躲在一塊巨石後說道。
“本小姐的暗器例無虛發,學成以來,從未失誤過。”顧傾城挑了挑彎彎的柳眉。
“今天咱們比比誰殺的人多怎麼樣?小師弟不占你便宜,就比暗器。”
“冇問題。”
“輸了怎麼辦?”
“開玩笑,老孃會輸?”
“我就問輸了怎麼辦?”
“隨你處置,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顧傾城胸有成竹,好似勝券在握。
在武攻上,顧傾城承認不如小師弟,但在暗器的造詣上,她絕對不服氣。
有底氣,有自信。
“若小師弟輸了,今晚老孃要三次。”
“……”
咱們目前身處危險之中,說這些有的冇的不好吧?
“賭不賭?”
“賭!”陳不凡一口應下。
“行動!”
一人手持銀針,一人手擲飛㥕。
顧傾城的飛㥕小巧精緻,薄如蟬翼,鋒利無比,與傳說中的小李飛㥕大致相同。
“嗖!”
“哎呀!”
“嗤!”
“噗通!”
一場殺戮開始,師姐弟兩人甚是瘋狂。
見一個殺一個,見一雙殺一雙。
對方以命相搏,兩人卻在打賭。
相比之下,在氣勢上就有了差距。
這些人的底細不用多說,也知是所謂森爺派的人。
差不多三四分鐘,死了大概三十多個。
最後一人,陳不凡的銀針準確刺在對方手上,導致槍支掉落,一個箭步衝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動作連貫如一,電光火石。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穆老闆麼?”陳不凡逼問道。
一隻大手緩緩縮緊,力度加大。
“我們是……森爺的手下。”
“森爺?”陳不凡疑惑道。
“你們森爺做什麼的?”
“殺人!”
做殺人生意的?殺手?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那人艱難道。
“你是不是想死!”
“我真的不知,我們隻是最底層人員,哪裡知道森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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