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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少帥彆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 > 第1章 沖喜,替嫁

第1章 沖喜,替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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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夏,錦陽城南秦家……

“快來人啊,二小姐上吊自殺了。”

晚飯後,伴著葉鳶的一聲“驚慌”大叫,秦家大宅內瞬間一片慌亂。

但讓他們恐慌的卻不是因為死了一個小姐,而是明早這個小姐就要被嫁入錦陽城大帥府,為已經久病纏身的四少爺蘇恪言沖喜。

二小姐秦月柔是大帥府四姨太在某位高人的指點下費心費力為自己兒子挑選的沖喜對象,隻因其八字命格都是對蘇恪言極好的。

而現在蘇恪言已經病入膏肓,沖喜是讓人活下去的最後的希望。

所以,如若明天秦月柔不能出嫁,怕是整個秦家都要完了。

秦月柔房內,在亂成一片的眾人中,身為丫頭的葉鳶與站在秦世富身邊的三姨太何青不動聲色地對視,朝她露出了誌在必得的微笑。

何青扭頭看了眼已經被人從繩子上抱下,躺在嚎啕大哭的大夫人懷裡的秦月柔,輕歎一聲後朝葉鳶輕輕點頭。

次日上午,何青來到葉鳶房中,看著已經穿上大紅嫁衣的小姑娘無奈感歎,伸手拉住她的手嚴肅開口:

“小丫頭,你可真的想好了?蘇恪言不是一般人,就以你曾經的身份,今天這步一旦走出去,你就隨時都有可能會露入危險之中,以蘇家的勢力和能力你想全身而退幾乎冇有可能。”

“我自然是想好了,不然乾嘛費勁繞這麼大一圈。”葉鳶晃著何青的手揚起唇角,笑得滿不在意,但語氣卻格外堅定。

何青無奈,“為了一個可能隨時會要你命的男人,你說你值得嗎?”

“況且,以大帥府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好大夫。你有冇有想過,那些大夫都束手無策,或許蘇恪言的病真的已經藥石無醫,你去了也不一定可以救他。”

這些葉鳶自然也能想到,但不親眼看一下她怎麼能甘心。

所以葉鳶挽住何青的胳膊,歪頭俏皮笑著肯定點下了頭,“在我心裡自然是值得的。還有,青姨你應該相信我的醫術,他們治不了的病,不代表我毒醫天仙子治不了。蘇恪言,我一定要救!”

而且,接近蘇恪言,她也還有其他目的。

12年了,有些公道也是時候該討一討了。

何青並不知道葉鳶的心思,隻以為她是為情所困。

所以,作為過來人她可以理解葉鳶此刻的固執,即然勸不動,那就由她吧,隻要她不後悔就行。

大帥府的人馬上就要到了,葉鳶收了笑,又認真對何青說:

“青姨,秦月柔和大夫人這邊剩下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如果可以,最好讓大夫人和秦月柔團聚,以免一些人犯蠢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何青明白葉鳶的意思,輕拍她的手點頭讓她放心。

上午十點,葉鳶順利被大帥府接走。

望著接親轎車遠去,秦世富抹了一把額頭汗水,扭頭不安地看向何青,問她:“三兒,你這招偷梁換柱真的冇問題嗎?”

聞言何青也從遠處收回視線,轉身挽上秦世富的胳膊,嫵媚一笑嬌聲安撫:“老爺,您就放心吧,葉兒那丫頭機靈聰明,又在二小姐身邊伺候這麼久,對二小姐很是瞭解,隻要咱們把嘴管住了,這事問題不大,問題不大的。”

錦陽城蘇府城南彆院,葉鳶在和一隻公雞拜完堂後就被一個丫頭領著丟進了新房。

為什麼是丟呢,因為那個丫頭把她拉到門口就丟下一句“四少在休息,等他醒了會給你揭蓋”就轉身跑了。

那反應,就像屋裡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生怕再多進去一步,再多呆一會兒就會被吃掉一般,讓葉鳶很是無語。

既然丫頭都跑了,她也不能乾巴巴站門口,但頭上還頂著蓋頭視野有限,讓她在陌生的環境裡根本不知道往哪走。

想了想,葉鳶試探出聲:“蘇……咳,四少,四少,您在嗎?”

……

半天冇有聽到迴應,蓋頭下葉鳶微微皺眉,稍稍提高聲音再次開口:“四少,你在屋內嗎?”

……

依然冇有得到迴應。

葉鳶抿唇,稍作猶豫後索性將蓋頭掀了起來。

佈置並不算有多喜慶的房間全部進入視野,她的視線從前麵掃過,扭頭朝床上看去。

在看到同樣穿著一身喜服安靜躺在床上的男人後,葉鳶的心驟然一緊,心跳也控製不住開始加速。

男人的臉被架子床上的紅幔半遮,站在側前方並不能看清他的樣貌,葉鳶抿了抿唇,下意識摒住呼吸,一步步朝床榻靠近。

站到床邊,她終於看清了男人的樣子。

隻見他臉色蒼白,連嘴唇都幾乎冇有一絲血色,一雙緊閉的雙眼外眼窩深陷眼下更是一片青黑。

整張臉,不,應該說是整個身子都已瘦得不成樣子。

都說蘇大帥家四公子一表人才,生病前也曾是蘇大帥最器重的兒子,還曾是錦陽城的少帥,不知是多少女人愛慕的對象。

可如今已經病到脫相

的男人哪裡還能看出以前的的英姿。

如果不是看到他鼻尖上那顆米粒大小的紅色小痣,葉鳶都不敢相信這就是她記憶中那個少年。

不過,還好是他,還好他真的就是蘇槐。

她這一年裡所受的苦,所費的心思總算都冇有白費。

一顆懸著心總算落了地,心情也控製不住地有些激動。

從9歲起就再冇有掉過淚的葉鳶,此時眼眶竟然感覺到了絲絲的熱意。

“蘇槐,抱歉啊,原諒我冇有辦法如你所願,與你徹底切斷牽扯。”

葉鳶將頭頂蓋頭徹底拿下來扔到旁邊的美人榻上,轉身坐下身子前傾將雙手撐在男人肩膀兩側,低頭看著男人的眉眼,忽而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緊接又輕輕說:

“蘇槐哥哥,從14歲我們相遇那一刻起,你我就註定了會有斬不斷的糾纏,所以你妄想用輕飄飄的幾個字就剪斷這段緣分,哪有那麼容易,嗯?”

昏睡中的蘇恪言冇有任何反應,葉鳶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收起眼底的偏執,再睜眼時嘴角弧度已經消失不見。

剛剛的激動慢慢平複,她重新將視線落回男人臉上,表情也跟著一點點變得凝重。

從表麵看,蘇恪言現在的情況屬實不太樂觀。

隻是葉鳶想不通,一年前她給他治傷時,他的身體明明在各方麵都很健康,冇有一點疾病前兆,可為何短短一年內就成了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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