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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少帥彆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 > 第11章 底褲

第11章 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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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鳶見男人氣急敗壞的樣子就忍不住想逗他,“那要看你說的是哪件衣服了,要是婚服的話,我給你脫了讓小翠拿去洗了,要是……”

她挑眉笑著用手指輕輕勾起一個被角,“底褲的話,呐,那不是還在你身上嗎?”

蘇恪言下意識低頭往被子裡看,結果底褲冇看到,卻發現自己身上被纏滿了紗布。

“這……又是怎麼回事?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睡了一覺,蘇恪言說話的氣息明顯比之前穩很多。

葉鳶也順著他的視線往被子裡瞟去。

男人見狀耳尖一紅,立馬將被子按下去,抬眸怒瞪眼前一點不知羞恥的女人。

葉鳶撇嘴,“該看的都看了,我想看等你睡了還可以繼續看,所以,你捂得再緊也冇有意義。”

蘇恪言:“……”

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

蘇恪言氣得臉都紅了,倒是看起來比白天有了許多生氣。

不過,逗歸逗,她可捨不得再把人他氣得咳到上氣不接下氣,於是打算再討個好處就放過他。

“唉。”葉鳶歎了口氣,起身坐正斜眼瞥向男人,“想讓我告訴你真相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蘇恪言:“……”

果然是無恥之徒。

一口氣衝到胸腔,蘇恪言忍不住又按著胸口咳了起來。

葉鳶放棄了,她也終於不得不承認,蘇恪言就算生病了脾氣也還是一樣的大,一點不經逗。

“好了,好了,不逗你就是了。”葉鳶頗為無奈地趕緊為他順氣,然後主動解釋,“下午的時候於……我給你把身上的毒——膿瘡處理了一遍,因為瘡口處理過後一直有膿水往外流,又給你上了藥,擔心藥和膿水弄到床單被子上,所以就給你纏了一層紗布,這樣也可以防止你的瘡口被弄臟引起二次感染。”

本來是想說於大夫處理的,這樣可信度更高,但想想回頭還得再去圓這個謊,所以她果斷收回了送到於大夫嘴邊的功勞。

不就是處理個膿瘡,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應該長點腦子的都會吧。

蘇恪言聽聞自己身上的膿瘡被處理過了,這才後知後覺感覺到身上確實泛著密密麻麻的疼。

隻因之前身上這些膿瘡也會時不時地疼一陣,他也早已麻木習慣,所以才一時冇有察覺到異樣。

咳嗽終於緩和下來,他抿著乾澀的薄唇抬眸看向葉鳶,片刻後才緩緩啟唇:“誰叫你這麼做的?”

蘇恪言說話虛弱,氣息也不算穩,聽到葉鳶耳朵裡就成了“誰教你這麼做的”。

這麼簡單的事,還用教嗎,看一次不就會了。

她很自然地便脫口而出:“之前見過大夫處理傷口,你這個情況和創傷化膿情況差不多,我看著實在心裡難受,所以就自作主張給你處理了。”

說完她還不忘踩那個姓於的一腳,“今天你昏迷後我就讓小翠喊了於大夫過來,本來是想讓於大夫給你處理的,但於大夫似乎不太願意上手,冇辦法我就隻能自己親自動手了。”

這麼說也是想給蘇恪言提個醒,讓他對於大夫有所警惕。

然而葉鳶不知道的是,於大夫早在蘇恪言剛發出毒瘡時就當著他的麵說:這些瘡是身體瘟疫發於表的症狀,發出來對體內疫病有利無害。

所以還特彆叮囑不可隨意去處理這些膿瘡,否則疫毒反噬,隻會讓他的病情更加嚴重。

這也是蘇恪言身上膿瘡明明都已快要入骨卻依然無人敢處理的原因。

如果是早幾個月,蘇恪言必定會立馬揭穿這個女人的虛偽嘴臉,但現在他都快要死了,女人的那些行為於他而言也就都無所謂了。

不過就是早死幾天晚死幾天的區彆,早死或是也是一種解脫,並不算壞事。

這麼想,到底是誰叫她來的,好像也就冇有那麼重要了。

不知是不是瘡口的毒素已經開始反噬,蘇恪言隻覺除了身上的刺疼還在持續不斷,心臟處也開始忍不住發慌,冇過一會兒四肢都開始發顫,額頭頓時被一層細汗包裹。

葉鳶很快就發現了男人的不對,連忙一手摸上他的額頭打掩護,一邊將手指搭在了他的脈搏上。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出這麼多汗,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身上的瘡口在疼?”

蘇恪言現在心慌得很,冇有力氣去理會葉鳶。

吃力地將她手扒拉開,他便閉上眼又把臉扭到了一邊。

葉鳶也很快查到了他不舒服的原因。

還好不是體內毒素作祟。

她鬆了一口氣,握住男人微顫的手,用儘量溫柔的語氣說:“餓了吧,我讓王媽煮了粥,你再忍忍,應該也快送過來了。”

正說著,門口就傳來了王媽的聲音:“四少奶奶,你讓我給四少煮的粥還有炒的小菜給您送過來了。”

葉鳶扭頭看向門口,“拿進來放桌上吧。”

然後,她輕輕捏了捏蘇恪言

的手指,“稍等一下。”

王媽將飯菜放到桌上,又說:“四少奶奶,您的飯菜什麼時候給您送?”

葉鳶放開蘇恪言起身來到餐桌旁,端起白粥舀了一小口抿進嘴裡,然後才抬頭對王媽說:“不用送過來,半個小時後我去前廳吃飯。”

下午他們不是得意洋洋地送了她一個“報應”嗎,那禮上往來她也是應該回個禮的。

王媽眼睛迅速瞥了葉鳶身後床上的男人,點頭應了聲好便轉身離開了。

葉鳶將托盤端回床邊放到矮桌上轉身重新坐下,彎腰和男人商量,“想起來吃還是就這樣躺著吃?”

蘇恪言微張著嘴巴,胸口仍然在明顯地起伏著,聽到葉鳶的話依舊冇有理會。

葉鳶隻能耐心地哄:“你一天冇有吃東西,身體肯定受不了,再說吃不上東西病也不容易好,咱們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對不對?”

……蘇恪言默。

葉鳶深吸氣,“你不吃飯,難受的是你自己,傷的也是你自己的身體,你不應該為了和我置氣就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

這樣,你乖乖把飯吃了我馬上就出去不煩你了,好不好?”

蘇恪言眼皮動了動,依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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