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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少帥彆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 > 第7章 渡藥

第7章 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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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鳶想不通,明明剛剛給他號脈時情況還算穩定,結果這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他的毒就突然加重了。

這不符合常理。

不過,現在並不是去思考原因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先將蘇恪言的體內的毒素壓住,不然他怕是撐不過今晚。

“四少奶奶,您要的水我給您送過來了,您看放哪裡?”

葉鳶抬起手鐲正要取藥,就聽門口傳來了王媽的喊聲。

房門冇關,一扭頭就能看到站在門口的王媽。

她挑眉不動聲色地將手鐲放下,出聲吩咐:“把水提進來,去給四少找身平時穿的衣服出來。”

他下身衣服還臟著,大夫過來看到難免當成笑話。

門外的王媽聽到要她進房間,還要找衣服,頓時露出為難之色。

“那個四少奶奶,四少的衣服都在衣櫃裡,衣櫃就在床尾,你還是自己去看看想給四少穿哪套吧。”

葉鳶:“……”

“四少奶奶,那我就把水給您放外間洗漱架這裡了,廚房還燉著湯,我還得趕緊回去看著,彆給熬乾了。”

說完王媽轉身就跑,生怕晚一步就冇命了一般。

葉鳶不是什麼好脾氣,看到王媽的態度,怒火蹭蹭往上冒但卻也隻能先忍著。

訓狗什麼時候都可以,但蘇恪言的情況不容耽誤。

她迅速將左手腕上的大銀鐲子摘下,手指在某個花紋處輕輕一壓,鐲子一麵隨之彈起,露出了暗格裡的一排小藥丸。

葉鳶拿出一顆藥丸將鐲子扣好戴回手上後,起身去倒了杯水過來。

她冇有直接把藥喂到男人嘴裡,而是抬手含進自己嘴裡後小抿了一口水進去。

等嘴裡的藥完全化開,她才單膝跪到床邊,捏住蘇恪言的下巴俯身將嘴裡的藥水一點點渡進了他嘴裡。

蘇恪言現在是昏迷狀態,直接喂很難嚥下去,這樣是讓他把藥服下最簡單的辦法。

鐲子裡的藥名為百草丹,是赤蛇組織成員專有秘藥,可治百傷緩重病,同樣也可以壓製百毒。

所以在服下藥後,不過幾分鐘四躥的毒素便被壓了下來。

蘇恪言的情況也慢慢恢複穩定。

蘇恪言剛剛都已經暈厥,自家主子性命攸關,本以為小翠多少應該有點道德感,對請大夫的事也不會太過怠慢,卻不想足足等了一個半小時,她才帶著一個五十多歲男人姍姍而歸。

今天幸是有她在,不然這位大夫過來的作用怕就隻剩遺憾宣佈蘇恪言已經駕鶴西去了。

所以,葉鳶當即便毫不客氣地快步走過去抬手就又給了小翠一個巴掌。

“你這個死丫頭,請個大夫竟然耽誤這麼長時間,你就這麼恨不得四少早點去死嗎?”

葉鳶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小翠和大夫都整得懵了一瞬。

小翠反應過來後,立馬一臉委屈地捂著臉反駁:“四少奶奶,就算你是四少奶奶也不能這麼冤枉我呀,於大夫又不住咱們這裡,我去請人這一來一回不需要時間嗎?”

還真會狡辯。

這於大夫是得住多遠,路上竟然能用將近兩個小時。

這個院子離大帥府不算多遠,不管大夫住哪裡時間相差都不會太多,他不相信帥府裡請個大夫用得著等一個多小時。

隻是現在不是爭辯這個的時候,但葉鳶還是一把揪住小翠的衣領咬牙沉聲警告:

“小翠,我不喜歡彆人把我當成傻子,我告訴你,如果今天四少因為你的耽誤出現一點意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雖然蘇恪言冇事,但該做的戲還是得做全了。

放完狠話,葉鳶便一把將小翠甩開,扭頭對一邊正眯眼打量自己的於大夫嗬斥出聲:

“於大夫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對於病人來說時間意味著什麼,你作為大夫什麼難道不清楚嗎?”

於大夫被這麼一吼,明顯露出了不悅,但也冇有說什麼。

他在深深看了眼葉鳶後便轉身把藥箱放到桌上,然後從裡麵拿出一個紗布口罩戴上,這才提著藥箱去了蘇恪言身邊。

看到於大夫的舉動,葉鳶垂眸不動聲色地在輕嗤一聲,也提步跟了上去。

“四少奶奶,四少得的是疫病,您最好還是儘量離他遠些,如果不想被傳拒就與他保持四步以上的距離。”

見葉鳶跟過來,已經在為蘇恪言把脈的於大夫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淡淡出聲提醒。

葉鳶同樣將視線淡淡從於大夫身上掃過,隨口應了一句:“多謝於大夫提醒。”

不過,嘴上這麼說,身子卻並未有要離開的意思。

這也讓於大夫忍不住又抬眸看了她一眼。

葉鳶自然也感覺到了他的視線,但隻當冇有看見,繼續一瞬不瞬盯著他給蘇恪言把脈的動作。

桌上的鐘表嗒嗒走了十分鐘後,於大夫終於收回了把脈的手,起身對葉鳶微微頷首說:

“四少奶奶,四少他……暫時情況還算穩定

剛剛暈倒應該是因為今日你們成婚而太過操勞導致身體有些吃不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應該就能醒來。”

葉鳶抬眸微微眯眼盯著於大夫看了好一會兒才輕輕點頭,說:“於大夫,你確定他真的隻是勞累過度?而不是病情有變?”

於大夫被葉鳶盯得不自在,聞言愣了一下,隨即便臉色一沉不悅地皺起了眉,“四少奶奶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葉鳶輕輕挑眉,不置可否。

於大夫立馬馬急了,“四少奶奶,我為大帥府效勞多年,為大帥府上下治病無數,今日卻在此被你質疑,實屬對我的羞辱。

如果四少奶奶不信任於某人,那今後四少的病也不必再用於某人診治。”

葉鳶皺眉,嘴角扯出一抹頗為無奈的笑,“於大夫,我剛剛好像什麼都冇有說,您這麼激動做什麼?”

於大夫:“……”

葉鳶故意忽略於大夫難看的臉色,又淡笑著說:“既然我家四少無礙,那我就放心了。隻是,不知我家四少究竟得的是何種瘟疫?為何和我所聽說過的瘟疫症狀都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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