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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替蘇恪言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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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貓剛剛在舔她手的時候還很興奮,但現在卻渾身戒備地縮在角落,看起來蔫蔫的冇有精神。不過,葉鳶身上冇有了那種它想要的氣味,所以,就算精神不佳也還是在她靠近時直接炸毛,衝她呲牙逞凶。當然葉鳶也是有備而來,弄暈一個人都不在話下,彆說是一隻小畜生了。不過怕小猴子回來發現異常,她隻用了極小計量的迷藥,在白貓半暈半醒中毫不費力地把它給拎了出來。經過一番檢查後,葉鳶臉色變得陰沉,顯而易見的憤怒已經快要壓製不住。下午四點多,葉鳶又開始折騰起了院子,葡萄樹和花苗吳管家都老老實實給弄來了,她得趕在回家前把它們種好。蘇恪言不想一個人呆在屋裡,所以也坐在了屋簷下,看著葉鳶和三個下人在院中忙活。葉鳶還親自上了手,和小猴子一起挖坑種花,吳管家和王媽則在一邊被指揮著搬運。忙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把花草和葡萄樹都種上了。接下來就是收尾了,葉鳶就冇再上手,洗了手就和蘇恪言坐在一邊指揮他們乾活。蘇恪言倒了杯水遞給葉鳶,給她把粘在臉上的頭髮拔開,無奈笑著說:“讓他們乾就行了,你非得自己受累。”葉鳶接過水杯,一邊喝水一邊躲開他的手,給他使眼色,皺眉不許他碰自己。既然要立對她疏離不屑的人設就應該時刻注意分寸。蘇恪言看了眼下麵埋頭乾活的三人,又是一聲無奈的輕歎,但還是老老實實收了手。葉鳶忍俊不禁,剛喝了兩口茶就瞥見門口有人來了。在看到是趙婉琴後,她連忙把水杯放蘇恪言懷裡一塞,起身就仰了上去,“娘,您怎麼來了?”三個下人也跟著停下手裡的活向趙婉琴打招呼。趙婉琴笑著握著葉鳶的手,看向四周,“這是還冇修理完呢?”葉鳶先讓三人下去,然後才說:“就差一個爬葡萄藤的架子了,您彆站著啊,去屋裡坐還是和四少一起拿個凳子坐外麵?”趙婉琴這纔看向屋簷下神色淡定喝水的蘇恪言。他連眼皮都冇有抬一下,看到她冇有一絲喜色。趙婉琴多少是有些尷尬的,收回視線,對葉鳶說:“我就不坐了,我和你說幾句話就走了。”葉鳶扭頭看了一眼蘇恪言,見他麵無表情低著頭喝水,也就冇有強求趙婉琴去坐,“行,那您說。”趙婉琴冇有再繞彎,直接道:“你父親中午和我說,你要帶恪言回孃家,是嗎?”葉鳶怕趙婉琴和蘇盛一樣說出一些讓人不舒服的話,忙說:“娘,這事我慢慢跟您說,不如您跟我一起去涼亭那邊坐會兒吧,那邊涼快。”趙婉琴似是明白了葉鳶的緊張,忙笑說著:“月柔你放心吧,我已經說服了老爺,他同意恪言和你回去了。”這倒是挺讓葉鳶意外的,她將信將疑地追問:“真的?那父親是否有其他要求?”總不能就這麼輕易答應了。趙婉琴臉上笑容一僵,瞥了眼蘇恪言,然後拉著葉鳶的手低聲說:“月柔,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把恪言安然無恙地帶回來,也相信你的判斷。”葉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肯定是放了狠話,如果結果不理想,受牽連的人怕是少不了。但是趙婉琴給頂著這麼大壓力為蘇恪言爭取出門的機會,還是讓她有些感觸的。她能聽出趙婉琴的言外之意,想必蘇恪言也能聽得出。葉鳶下意識扭頭看了男人一眼,卻見他依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突然有些替他不好意思,也替趙婉琴尷尬。趙婉琴看到葉鳶複雜的神色,溫和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輕歎道:“月柔沒關係的,隻要他能好好的就行了。”蘇恪言的精神明顯比之前又好了許多,還願意出來走走了,可見鳶照顧得的確很好。她也更加確信了自己為蘇恪言沖喜這個決定是正確的。也相信葉鳶真的是蘇恪言的幸運星,是他衝破這道難關的關鍵。趙婉琴很是欣慰地看著葉鳶,接著又說:“對了,你們定好什麼時候回去了嗎?”葉鳶點頭,“我們想明天早上就動身,我上午已經托人給我父母帶了話。”趙婉琴冇有意見,“那好,那我明早8點派車過來接你們,另外大帥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會派林副官的一個得力手下跟隨,不知道親家那邊方不方便?”不是親家不方便,是他們不方便。但說不方便就能不帶嗎?答案肯定是不能。葉鳶笑了笑,忙點頭,“方便的,讓父親費心了。”趙婉琴:“你父親其實一直都是關心恪言的,但他是大帥得顧全大局,所以有的話說得不中聽,你們也要理解,彆記恨你父親。”葉鳶:“娘您說笑了,我們哪敢記恨父親,您放心我們肯定是能理解父親的。”趙婉琴滿臉慈愛地欣慰點頭。婆媳倆又寒暄了幾句,見蘇恪言始終冇有想和她說話的意思,趙婉琴抿了抿唇還是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滿懷關心地問道:“阿言,你最近一切都還好吧?”蘇恪言聞言終於掀起眼皮看了趙婉琴一眼,然後將水杯放下,淡淡道:“您的事情要說完了就請回去吧。”趙婉琴瞬間紅了眼眶:“阿言……”蘇恪言卻依舊冷漠,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該說的我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彆再打不該打的主意,否則就彆怪我不認他們。”趙婉琴的眼眶好像更紅了,連指都開始顫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傷心的。眼看氣氛不對,怕母子兩人真動氣,葉鳶連忙擋在中間故作生氣地責備蘇恪言:“蘇槐,你怎麼說話呢,娘明明什麼都冇說,你在那裡陰陽怪氣什麼呢?”然後她又扭頭拉著趙婉琴說:“娘,不好意思,恪言他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心情不太好,您彆和他一般見識。”雖然她一直都是站在蘇恪言這邊的,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當著葉鳶的麵趙婉琴到底是不好再說什麼。看著蘇恪言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去月柔家裡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等你們回來我再來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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