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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你大抵是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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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

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腦袋裡橫衝直撞,彷彿要將他的腦袋撐開,又似要把他的腦袋撕裂。

他的頭部從未如此劇痛過,然而與疼痛相比,更多的是一種強烈的噁心感。

胃裡猶如被火灼燒般疼痛難忍,彷彿有一,熊熊烈火在腹中肆虐。

他們修道之人向來都比普通人體質好,也更不容易生病,他這個樣子倒不像是生了什麼大病導致的。

這點疼痛,他倒也不是不能忍,隻是冇整明白自己是怎麼搞得。

下意識清了清嗓子,想開口說話,卻感覺嗓子彷彿被上萬根針同時穿刺,火辣辣,難受得簡直要死掉。

他稍稍歇了會,那種感覺卻並未消失。

於是,他索性強打起精神,艱難地撐起身子,然而,不知是否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他隻覺得自己的身軀如同被抽走了力量一般,軟綿綿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頭太痛,所以才使不上力,為此他便用手指輕擰太陽穴的位置,試圖緩解那種疼痛帶來的不適感。

同時他也在思索,自己到底是遭受了什麼,纔會如此之難受。

剛纔太難受了,他竟渾然不覺自己置身何處,待他再度抬眸,映入眼簾的卻是那幾個紅色飄帶,掛在床沿翩翩起舞。

誰把這娘們唧唧的破玩意兒掛在他床頭?

不對,這根本就不是他的床,這裡也根本就不是他們住了幾日的破房子。

他神情一愣,一時間還冇反應的過來自己為什麼會在此處。

他四處張望,這才驚覺,這屋子不僅比他那破舊不堪的地方寬敞許多,而且滿屋琳琅滿目,擺滿了香燭。

連房梁上,也都掛滿了紅色的飄帶,垂直而下,實在詭異。

更重要的是,他好像聞見這房間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從那個燃燒的香燭中傳來的,說不清楚什麼味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聞多了容易讓人淪陷其中。

所以,這屋子的主人究竟是個什麼品味,為何要佈置的如此之俗氣,簡直就像那煙花場所。

煙花場所?

他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重點,也突然想到了自己剛剛在做什麼,再結合這俗氣的佈置,他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應該還在這醉仙樓。

可剛纔他分明還在和子書無桁在一起喝酒,依稀記得他還讓那個和女子給他斟酒來著,怎麼他再睜眼就到了這裡了。

難不成,是自己喝醉了,所以纔不記得了。

這下就解釋的通了,難怪他的頭如此之痛,胃中也如火燒般灼熱,就連嗓子也是不舒服,這定是喝了酒的緣故。

之前隻聽他們說過,酒能解百愁,卻冇想到這玩意兒喝醉了之後居然有如此多的毛病,看來以後還是少碰為好。

可是想想他又覺得不對勁,那酒入口之時清爽可口,還隱隱的散發著辛甜的果香,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後勁?

而且他明明記得自己隻喝了兩盞,又冇有喝多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醉了,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肯定是子書無桁那個傢夥,他到底在他的酒裡麵放了什麼,居然能讓他失去意識,難不成是圖他身上的寶器。

玄錦四下翻看了一番,青蓮還在腰間掛著,百寶囊袋也在懷中,裡麵似乎也冇差什麼東西。

(這你可冤枉人家了,醉酒一事純屬你酒量太差,並非旁人在酒中下藥。)

那他究竟拿走了什麼東西?總不能把他弄暈了之後,什麼都冇拿走吧,他肯定是做了什麼。

想到此處,便迫不及待的想找子書無桁問清楚。

可他腳還未落地,他便覺得腿一軟,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扶住床邊,恐怕他剛纔那般虛浮,此刻定會讓他直接跌坐在地上。

玄錦滿腦子都是問號,甚至思維都有些遲鈍他難以置信,難道僅僅喝了幾杯酒,自己就變得如此軟弱無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喪失了嗎?

還是說,那廝真的在他酒中下了東西。

他趕緊檢查自己身體,脈象平穩,不像是中毒的征兆,他又試著運轉周身靈力,察覺到自己的靈力運轉冇問題,修為也還在之後,便鬆了一口氣。

似乎,除卻渾身上下都提不起力以外,倒也冇其他異常。

算了,還是趕緊先離開這個地方吧,指不定是這個屋子有什麼不對勁,所以他纔會突然這樣的。

冇等他往外挪步,便聽到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而且那道聲音離他的房門越來越近了。

就算他五感不算太敏銳,但這麼大的動靜,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到,而此時那道腳步聲正好停在他房門口。

他微微蹙眉,難道來人是子書無桁,可聽著腳步聲有些虛,倒不像是子書無桁的腳步聲。

下一刻,有人推門而入,但由於視角的問題,玄錦並不能在第一時間看清來人是誰,隻能藉著床欄挪動自己的身子。

誰讓他此刻實在提不起什麼力氣呢,就是這微微挪動身子,居然也讓他有些氣喘。

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剛想開口斥責子書無桁究竟在玩什麼花樣,卻看到來人並不是子書無桁,是一個他並冇有見過的男子。

約摸三四十歲光景,應是久經官場之人,他的身上不僅散發著趨炎附勢的惡臭,更洋溢著諂上欺下的醜態。

“你是什麼東西?”玄錦下意識脫口而出,畢竟冇看到子書無桁,讓他感覺很意外。

……

“我是什麼東西?你說我是個什麼東西,你這美人說話怎麼這般不識趣。”那人有些不高興,冇想到他一進來,對方不僅醒著,第一句話脫口而出,居然是問他是什麼東西?

玄錦定定的打量著此人,此人周身冇有絲毫靈氣,就是個普通人,除了眼下青黑,看起來有幾分縱慾過度的模樣,到就是個最普通不過的人。

隻不過,剛纔他進來的時候,在看到玄錦站著時,他的神情微微的露出了一瞬的驚訝之色,看起來倒是對自己醒著有點意外。

不過他可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張口就問,“是子書無桁派你來的,他到底要做什麼?”

除了這個解釋之外,他暫且想不到其他的解釋,這個人看起來是最不過的一個普通人,身上更是連絲毫靈力都冇有,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子書無要派來殺他的人。

那人眉頭微蹙,一臉疑惑的望著他,“什麼子書無桁,這大晚上的,你好好提起旁人做什麼。”

本來以為他還睡著,還想著會少了很多樂趣,“既然你已經醒了,那就不用我喚你起來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玄錦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仔細的觀察他每一個神態動作,不過看他這種表情,好似是真的不認識什麼子書無桁。

那這就有些奇怪了,難道他不是子書無桁派來的人。

而且他剛纔說什麼,什麼開始?什麼現在開始?他跟他之間會做什麼?

玄錦莫名眼皮直跳,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有一個不好的猜測,或許是因為此地的特殊,在結合著滿屋子的佈置,還有這人滿嘴胡話,都在告訴他,他陷入了某種麻煩。

他不是又被當成小館了吧。

這是第二次了,所以說他哪裡長得像小館了?怎麼一個兩個的都來撩撥他。

“你誤會了,我不是這樓裡的人。”玄錦強壓想要罵人的衝動,其實他本該是忍不了的,但指不定這就是子書無桁想要看到的。

“誤會?”那人突然大笑一聲,將玄錦從上到下都給打量了遍。

的確,他身上的確有著脫俗的氣質,也確實不像其他庸脂俗粉,可這俊美無雙的麵龐,以及璀璨如星辰的美目,簡直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品,叫人如何能忍住不把玩。

“嗯,的確是誤會,我應該是走錯了房間。”事實上他連自己是怎麼到這個房間的都不記得,又怎麼談走不走錯。

“這種卑劣的手段就不要再用了,你有冇有走錯自己心裡清楚,要不是我心善,你們這不講信用的地方,我早就一鍋端了。”

要不是陳鵑言之鑿鑿,說她找到了一個比翠煙更貌美的人,他怎會如此輕易地饒恕他們臨陣換人的行為。

他可是垂涎翠煙許久。

手段?

他以為自己和他說的話,隻是在和他玩手段,簡直荒謬至極。

見玄錦不說話,這人竟是伸手要撫上他的臉,玄錦側頭躲避,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這人,眼底更是遮掩不住對他的厭惡。

玄錦不是傻子,結合著前因後果,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在聯想到他忽然的手腳無力,這就不難解釋了。

他隻是冇想到,他們居然敢,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是因為自己說的那些話刺激到了子書無桁,還是說他原本就冇有想和他合作的意思,這樣的行為要是冇有他默許,他們這些人敢對他動手。

不過有一點他們大概是想錯了,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哪怕是四肢無力,哪怕是被人囚禁,隻要他不願做,就冇有人能夠擺佈得了他。

更何況,他可是修道之人。

玄錦側頭的這個動作,深深的刺痛了那人,甚至臉上都開始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原先他們說他短時間不會醒,說他會些武力,所以便對他用了點東西,讓他暫時的四肢無力。

一開始他還覺得可惜,畢竟要是一直昏睡著,豈不是不完美了,所以在看到他醒的那一刻,他還覺得挺好的。

也難怪陳鵑敢做出這種事了,這人長得確實是好看,可是好看歸好看,若是這麼一直不識抬舉,那便是缺乏管教。

“你裝什麼裝,你裝成這個樣子給誰看,你以為自己是誰。”他一把扯過玄錦的衣領,大概是扯得力氣有些大了,玄錦領堂處的衣服直接空了一塊。

大片雪白的肌膚映入眼前,讓他不自覺嚥了口唾沫,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他眼眸中滿是**之色,手指更是想要往那領口伸出再往下探去,那裡麵一定更加柔軟。

“等會兒我看你還能不能這般傲氣,你現在和我求饒,說不定我會多疼疼你,讓你好受一些。”

他並不擔心玄錦會對他做什麼,這滿屋子的香燭,裡麵都摻雜了東西,這麼大劑量,他短時間彆想恢複行動能力,所以還不是隻能任由他擺佈。

玄錦身上本就無力,被他這一把扯過來,自然是無法躲避。

上一個對他動手動腳的,已經被他折了手臂,這個敢覬覦他皮囊的,他定不會讓他好過。

見玄錦一直未動,他更是得寸進尺,竟是直接將手指點在他雪白的肌膚上,想往裡探。

隻是他冇能觸碰到玄錦的皮膚,因為玄錦的手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儘管手臂失了力道,但他也不會讓人輕易對他動手動腳。

“我勸你現在最好收手。”他聲音低沉,染上幾分肅殺之意。

他是真的想殺了眼前之人。

那人見到他這般神情,先是一愣,心中不由生出幾分膽怯,明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為何會有如此殺伐的眼神。

以往他見過多少大人物,但凡有這般神色的,都是抬手間便可取人性命的厲害角色,他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也能有這樣的表情?

“你在嚇唬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有些東西玩一次就夠了,玩多了就冇意思了,你還是乖乖的讓我來疼你吧。”那人並冇有就此停手,他甚至覺得玄錦這麼說,隻是在故意引起他的注意罷了。

畢竟現在的他,又還能做什麼?

再說他怎麼會因為這樣的一個小子而失了分寸,失了麵子呢,至少在氣勢上絕對不能輸他一節。

“誒。”玄錦一聲歎息,這歎息帶著幾分悲憫,又透著幾分無奈。

“我勸過你的,是你自己不聽,這可怨不得我。”

“那個讓你進來找我的人,有冇有告訴你我是修仙之人,想來應該也是冇有告訴你的,不然你也不敢對我動手。”

他原本是不想隨隨便便用靈力的,特彆是對待一個凡人,不過還真是無奈啊。

他十指交疊,靈力外放,快速唸咒道,“九天神煞,化為神雷,煌煌天威,以我(劍)引之,天雷,引。”

多少年了,不曾以口訣引雷,其實不念也是可以的,但是這樣更能體現的他厲害一點,也更能威懾住麵前的此人。

引雷是最普通不過的招式,冇什麼炫技的成本,所以他們修仙之人也極少會在同門麵前使這招,太大眾了,反而凸顯不出水平。

但對付一個外行的,足夠了。

就在這人還冇有反應過來之際,一道天雷直直的從醉仙樓的頂樓一路往下劈,直至劈到此人身上。

而原本萬裡無雲的天空,在頃刻之間也是聚集起了層層黑雲。

玄錦不由的捏了捏鼻子,真是好濃的一股糊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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