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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表演一場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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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殿中有我的人,他們看到宮女一連為世子倒了四杯茶水。”

蕭冥燁淡淡的回答著元裡疑惑:“感覺事有蹊蹺,便稟報給我。”

在殿中薑明解釋為何猜到元裡會去如廁時,蕭冥燁便感覺不對,親自跟了出去。

可元裡跑的太快,讓蕭冥燁跟丟了。

元裡也猜到眼前他墨大哥會跟丟,問道:“墨大哥是怎麼鎖定我的具體位置?”

蕭冥燁:“你們的腳印。”

元裡低頭去看自己灰撲撲的小白靴。

蕭冥燁繼續道:“世子但凡沿著任何一條青石鋪的道路跑,都不會被魏陽侯欺負。”

把魏陽侯抓成那副慘樣子。

宮中隻要鋪了青石的路,都會有侍衛巡邏,元裡卻成功的避過每一條青石路,踩著土地逃跑,留些腳印,被蕭冥燁一路找來,救了?

委實,蕭冥燁一直懷疑,他若是不來,元裡會不會在危急時刻,體力潛力爆發自救,讓上官野成為實實在在的受害者。

元裡聽完蕭冥燁的回答點頭道:“原來如此啊!”

蕭冥燁:“我也想問世子一個問題?”

元裡一副大度:“墨大哥彆客氣,隨便問?”

蕭冥燁沉吟一刻:“在我瞭解中,世子的武功與魏陽侯不相上下,但我看到的世子好似不會武功。”略頓“就像忘記了般。”

元裡“哈哈”笑道:“我真給忘記了。”

說著,他抬手指著腦袋:“在戰場上腦袋受傷後不僅導致一段時間失明,還忘記一部分記憶,其中就把武功給忘記了。”

元裡這個理由還是很充分,蕭冥燁冇有懷疑,又問道:“傷了頭,會不會導致精神方麵出現問題?”

譬如連自己親爹都不認。

某帝王還在因為元裡那句心聲‘又不是親爹’糾結著。

元裡小蒲扇似的眼睫忽閃忽閃眨著,一臉懵的問道:“墨大哥是啥意思?是在懷疑我是個精神病?”

“不是。”蕭冥燁“隻是隨便問問。”

他還真這麼懷疑,此子心中口中經常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話語,有點不像正常人。

蕭冥燁收回思緒,改了話題:“世子出來的時間不短,回去吧。”

元裡神色露出為難:“我的盲杖打上官野給打折了。”

蕭冥燁略微詫異少頃,這一盲杖下去,魏陽侯最輕也是骨裂。

骨科大夫正在為某侯治療手骨骨折。

“問題不大,我可以為世子再找一根。”

蕭冥燁說完,眼前少年還是一副為難之色,似乎還帶著些許窘態。

麵具後蕭冥燁鼻翼輕煽,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垂眸看向少年的身下。

元裡發現男人發現他的“秘密”,狡辯道:“是汗水,剛剛跑累的。”

【啊啊啊,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一連飲下四杯綠茶,還尿急,卻被上官野糾纏的冇有功夫噓噓。

又是驚嚇又是逃跑的,閘門跑水也情有可原。

“我帶世子去換一身衣裳。”說著,蕭冥燁拉著把腦袋低到鞋尖上的元裡離開。

元裡的衣裳都在帝王的寢宮,蕭冥燁自然清楚,他拉著柔軟的小手,向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墨大哥,我有時感覺你比皇上都手眼通天。”

蕭冥燁低眸看去望著他一臉小崇拜的少年:“此話怎講?”

元裡指著前方奢華的寢宮:“你居然知道我的衣裳都在暴君寢宮,並且回暴君寢宮跟回自己家一般。”

大意了,蕭冥燁:“我在宮中潛伏多年,很熟料。”

為了體現他們是偷偷來的,蕭冥燁領著元裡從窗戶翻進去的。

元裡把下方濕噠噠的外套脫下。

見此,蕭冥燁道:“我去打一盆水來。”

元裡羞丟丟的不好意道:“謝謝墨大哥。”又道“墨大哥注意安全。”

蕭冥燁:“好。”

言畢,人從窗戶翻了出去。

太監得了蕭冥燁吩咐去打水。

蕭冥燁則是輕輕倚在對麵的一棵樹上,視線從窗戶落了進去。

外頭漆黑一片,元裡看不到帝王,帝王卻清晰的可以看到元裡。

元裡彎著小腰將中褲,裹褲都脫了下去。

露出筆直的雙腿。

少年人的皮膚水嫩嫩的,連汗毛孔都看不到,小腿細膩勻稱,白的可以發光。

蕭冥燁視線緩緩上移。

中衣恰到好處的遮擋住羞羞部位,卻顯得潔白無瑕的腿越髮漂亮,透出無形的誘惑。

蕭冥宴輕輕斂眸,微垂的睫毛在眼臉下方落下淡淡的陰影,不知這一刻他在想著什麼。

太監端著一盆溫水送來。

元裡撅著屁股在小櫃中翻找衣裳。

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蕭冥燁端著水盆進來。

當即一坨白花花映入眼簾,他愣了下,馬上又看了過去。

少年已經轉過身來,身上也套了件外套,蕭冥燁無法看到那一坨白花花。

剛剛,帝王也隻看到白花花,其餘細緻的物件,什麼都冇有看清。

“墨大哥,你怎麼從門進來了?”

蕭冥燁將氤氳熱氣的水盆放到椅子上,不疾不徐的說道:“候在外頭的宮人偷懶睡著了。”

聞聽帝王如此說,門外的宮人忙躺在地上裝睡。

元裡好奇的走過來,從門框探出一個腦袋來,然後又好奇道:“我們怎麼一直冇看到巡邏侍衛?”

他的話音未落,遠處傳來幾名巡邏侍衛的說話聲:“我們方纔已經巡邏完皇上的寢宮,這會不用去。”

“是呀是呀,等半個時辰再去。”

半個時辰足夠,元裡放下心來。

身旁男人這時問他:“你怎麼穿皇上的衣裳?”此子這般等不及擁有權勢,居然穿他的龍袍。

元裡低頭瞅了瞅自己身上的龍袍:“我身上臟,穿自己的衣裳該弄臟了。”

麵具後蕭冥燁額角一抽。

任憑帝王如何都想不到,他的龍袍會如此被踐踏。

元裡端著水盆繞到屏風後。

緊接著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蕭冥燁帶著幾分氣鬱坐在玉椅上,等著元裡。

同時考慮起鎮北王安插在朝臣中探子的事。

蕭冥宴看去窗外夜色,壽宴已經進行了大半,一會帶他回到席上,探子也應該會浮出水麵!

元裡清洗完,穿好自己的衣裳出來,帝王的龍袍被他攥在手中。

蕭冥燁以為他要把龍袍放回櫃中,元裡卻坐在椅子上,伸出被洗的水呼呼的小腳,把蕭冥燁的龍袍充當擦腳抹布。

隻有他想不到的,冇有此子不敢做的事,蕭冥燁在殿中踱起步,緩解要殺人的洪荒之力。

“墨大哥,我們走吧。”

蕭冥燁停住步伐,視線落在元裡身上,提醒他:“世子忘記把飾品戴上。”

元裡擰起眉毛,氣憤的指著那條腰鏈上的鈴鐺:“要不是它一動就叮叮噹噹響,我藏到石頭後也不會被王八蛋發現。”

蕭冥燁大手攥起兩顆鈴鐺一震,鬆開時已經變成一蓬金粉。

元裡被麵前之人的內力震撼到,同時【暴君會不會讓我賠他兩個鈴鐺?】

他有那麼小氣嗎,蕭冥燁握著腰鏈,低頭為元裡穿在腰上。

看他腰帶係的亂七八糟,又為元裡把腰帶重新繫了下,打了一個漂亮俏皮的蝴蝶結。

“走吧。”蕭冥燁伸手拉起元裡的小手。

元裡跟著他走了幾步,似是想起什麼,回頭指著椅子上那個水盆:“我們差點忘記把它收拾了。”

蕭冥燁習慣性的說道:“會有人收拾。”

元裡睜大眼睛:“誰啊?”

蕭冥燁:“我的親信。”

元裡“哦”了一聲,嬉笑道:“剛剛墨大哥說有人會收拾,我居然想起了劉公公,有那麼一瞬間以為墨大哥嘴中說的有人是指劉公公呢。”

蕭冥燁,還真是劉公公。

元裡繼續道:“但我又馬上反應過來,墨大哥如此端方君子,怎麼會跟這麼個品行低下之人有瓜葛。”

蕭冥燁,他從未說出自己是端方君子,他是怎麼誤會的!

元裡依然自顧自的說著:“隻有暴君那個德行的人,纔跟劉公公能有瓜葛。”元裡一臉長舌婦的湊近蕭冥燁:“我猜暴君跟劉公公不乾淨。”

蕭冥燁唇瓣緊抿,盯著眼前能把他跟任何人在一起造謠的少年。

“哎呀~墨大哥你的手把我捏疼了。”

蕭冥燁鬆了元裡的手,不再拉著他走。

一路上也冇跟元裡說話。

元裡好奇:“墨大哥怎麼這麼沉默?”

蕭冥燁目視前方:世子快走吧,再晚回去,太後壽宴都結束了。”

他這個帝王再不出現,怕是要亂。

長明殿中。

“皇兒這半晌到底去哪了?”

太後焦急起來。

薑明口乾舌燥的扯謊欺騙他姨母:“太後您彆急,屬下纔剛還看到了皇上。”

太後:“‘纔剛’是多久?你在哪裡瞧見的皇上?”

薑明回道:“不一會。”又道“就在距離太後不遠遐。”

太後忍著想動手抽薑明的怒意:“你這是跟誰學了方言,說哀家能聽懂的話。”

薑明已經無計可施,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見此,太後急了:“你再不說,哀家就暫停壽辰,派人滿皇宮找皇上。”

“母後,”黑金色袍擺曳地,蕭冥燁走過來,掀袍落坐,“朕出去透透氣,不想彆人打擾,便吩咐薑明不可亂說。”

太後放下心來:“哀家好個擔心,今日宮中閒雜人等太多,哀家怕混進刺客。”

宮女為蕭冥燁倒了一杯茶水,雙手送過來。

蕭冥燁接過茶盞,握在手中,卻並冇有喝。

正在這時,元裡拄著盲杖從殿外走進來。

“世子?”太後開口說了話:“今日是哀家壽辰,世子也給哀家表演個才藝吧。”

元裡一愣【開什麼國際玩笑,我是瞎子。】

【還有在台上表現節目的都是你兒子相親的對象,你什麼意思?】

蕭冥燁清楚太後是想讓元裡出醜丟人。

元裡造黃謠剛惹到某帝王。

遂帝王落井下石:“世子多纔多藝,便表演個節目為太後賀壽。”

元裡緩過神來:“是,皇上。”

【哼,我給你表演一場事故,攪黃了惡婦的生日宴。】

元裡被這對狼狽為奸的母子氣到,打算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聽到元裡的心聲,蕭冥燁,他要做什麼?

元裡心中繼續盤算他兩敗俱傷的小九九【一會我到舞台上,我唱一首歌,剛唱一句,我就佯裝因為看不到,從舞台上摔下去。】

殿中舞台搭建距離地麵三米高,摔下去如何都會傷到些,尤其元裡還裝瞎,看不見摔的更慘。

不慘元裡也會“嗷嗷”裝的很慘。

欺負瞎子上舞台表演,又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帝王和太後在大臣們心中的印象定然是壞透了。

尤其牆頭草的那群大臣會更往鎮北王那頭倒。

真是得不償失。

“還是不要讓世子表演。”帝王忽然開口道,旋即他對太後又道:“母後,朕考慮世子眼盲不方便表演。”

豬隊友太後一心想讓元裡出醜:“唱一首歌,也不會出什麼事。”

原主隻會練武,從不歌技,尤其帝都曾經有傳原主是五音不全六音不正,兒時一嗓門嚇拉隔壁老王家的狗。

太後想藉此羞辱一番元裡,好解她心頭之恨。

帝王看出太後是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今日又是她生辰。

一再的阻止,難免會讓元裡心生懷疑。

“世子眼盲不便,就在這裡唱首歌吧。”

說著,蕭冥燁給薑明一個眼色。

薑明不等元裡反應過來,已經搬來一把椅子,將他按在椅子上。

這樣萬無一失。

周遭大臣們一直都在吃瓜,此刻均是熱情鼓掌,等著元裡唱歌。

元裡扯唇擠著笑【為了吃瓜,都夠筍噠。】

“我來為世子伴奏。”蘇長歌拿著一支玉笛過來。

元裡朝他禮貌微笑【你更筍。】

帝王壓著嘴角,此子太過盛氣淩人,該給他個教訓。

順便聽聽他的歌到底有多難聽。

元裡清了清嗓子,然後一嗓門嚎出。

蕭冥燁頓感桌上杯盞一顫。

大臣直揉耳朵。

太後捂住心口。

蘇長歌指尖在抖,跟不上元裡鬥轉心移,山路十八彎的曲調。

元裡唱著正忘我:“動動恰,恐龍抗狼,嘿哈~~~”

句句不重複,元裡把他知道的所有歌都串燒起來。

大臣聽的齜牙咧嘴。

蕭冥燁,此子唱歌天賦上真是一點都不給人意外。

他在心中還是有想過,元裡會唱出非常好聽的一鳴驚人,不是嚇壞人的一鳴驚人。

畢竟當年還是兒時,會變的,冇成想是越變越難聽。

要命的還唱個不停。

太後心臟病都快被唱出來了,忙道:“世子唱的太好聽,不要在唱了。”

一眾大臣捂著耳朵附和:“對呀對呀,太好聽了,以後不用唱了。”

蘇長歌瞠目結舌:“此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元裡唱著正儘興:“既然大家都這麼愛聽,我就再唱一首“難忘今宵”,還挺應景的呐。”

地獄魔音!帝王起身:“朕有要事,出去辦辦。”

聲未落,帝王已經冇了蹤跡。

太後:“哀家想起有藥忘記服了。”

大臣們:“去茅房去茅房去茅房。”

蘇長歌:“笛子居然不出音了,我去外頭揍揍它。”

劉公公給元裡倒完洗腳水剛回來,一臉懵逼的看著一群人呼呼啦啦離開。

當聽到元裡的歌喉後,也腳底抹油溜走。

他就冇聽過這麼難聽的歌,聽著比困在夢魘中還難受。

空曠的殿中,忽然傳來熱情的鼓掌聲。

元裡尋聲望了過去:“公主!”

薑明,我可有不在場證據,不是我放大表姐出來的。

薑明將耳塞拿出來,也逃走了。

此時此刻,殿中就隻下元裡,常寧,還有一個耳聾的老太監。

“世子的歌唱的好好聽了啦。”

常寧一臉花癡的說完,忙拿起一個痰盂吐了。

元裡冇有心思想唱歌的事情,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攏在心頭。

公主不是被禁足了嗎?怎麼出來了!

文中,公主就是在宴會接近尾聲時中毒而亡的,也就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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