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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世子快逃,你身邊暗衛原來是暴君 > 第30章 他傾身壓過來

第30章 他傾身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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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萌回答:“我也想著紋一隻窮奇。”

元裡有些吃驚:“你也要紋窮奇!”

蕭萌點頭,崇拜的說道:“窮奇看上去好威武。”

瞧他那軟乎乎的樣,紋一隻兔子還差不多,元裡乾笑:“好巧,我們居然都喜歡窮奇,覺得它威武,想紋一隻。”

蕭萌眼中透出激動:“不隻我們喜歡窮奇,

h……”

“嗙”地一聲房門被推開,帝王一身煞氣,麵上寒冷似冰的走進來。

元裡翹密纖長的睫毛一顫,壞了!

蕭萌也被嚇的臉色一白:“兄……兄長?”

蘇長歌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快速撤離是非之地。

元裡為了裝眼盲,也是被帝王嚇的,乾脆顧頭不顧腚把臉埋進床單中。

屋內的紋身師們,已經被帝王身上懾人的氣勢驚的都愣住。

蕭冥宴望著光著膀子趴在床榻上的兩個少年,長眉橫沉:“成何體統。”

說罷,視線落在元裡後背上。

少年背部線條緊緻優美,蝴蝶骨性感迷人,皮膚更是細膩白皙的如頂級白瓷,纖細的腰感覺輕易就能揉碎……

被訓斥了,元裡不能再裝死,他裝著眼盲,摸索起來,要去找衣裳穿。

他這一動,紋身師視線也跟了過來,卻頓時被一道身影遮住。

蕭冥燁將身上外套裹在元裡身上,連脖子都冇給露出來。

蕭萌詫異他皇兄的舉動,在心中悄麼麼想道:皇兄不是應該把衣裳脫給我嗎,我纔是他弟。

蕭冥燁看出蕭萌的心思:“他身體病弱,若有個三長兩短,我不好與他父親交代。”

【你纔有三長兩短,不,你身上都是短,哪哪都短,連j都是短的不要不要。】

男人最在乎的一樣東西,被元裡如此貶低,帝王眼中風雲钜變:“元裡?”

元裡被帝王恐怖如斯的氣勢驚的毛髮一炸:“到,我在。”

縱使再氣憤,此子現下也不能打不能罵,蕭冥燁閉了閉鳳眸,梳理一番情緒:“快把靴子穿上。”

元裡怯懦懦忙去摸靴子,蕭萌也被他哥嚇的膽戰心驚的去穿鞋子。

二人剛套上靴子,就被帝王一手拎一個帶走,丟進馬車中。

馬匹嘶鳴,飛速向著皇宮駛去。

車內,帝王臉部線條冷硬,好似渾身覆著一層涼涼的寒霜,端坐在二人中間。

元裡提心吊膽的跪坐他身旁,在心中分析道【他如此氣憤,應該怕我利用蕭萌,逃跑。】

蕭冥燁,並不是。

元裡【所以一會回宮,等暴君氣消了點時,我跟他解釋,唉,還是現下就解釋吧。】

【忒怕他了!】

“皇上,臣這次跟十七王爺出來,就是單純的想在身後刺個紋身。”

元裡一派虔誠的解釋。

蕭萌在一旁點頭附和:“是的,皇兄,臣弟可以為世子作證。”

蕭冥燁冷冷颳去蕭萌,一天不到他這個弟弟就跟此子同流合汙,幫著此子欺瞞他眼盲的事。

蘇長歌那根牆頭草,在見到帝王時,便將元裡出賣,僅僅用了半分鐘時間,就把元裡找他都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全盤托出,彙報給帝王。

蕭萌以為帝王不信他,忙又道:“臣弟一直在世子身旁,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在後背紋一隻窮奇。”

說到此,蕭萌迎上幾分興奮:“皇兄,您說多巧,我們居然和……啊~”

蕭冥燁收回手,元裡驚大鳳眸望著被他敲暈的蕭萌萌,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皇上,您為什麼把十七王爺打暈?”

為什麼,自然是謹防他暴露墨夜的身份,

蕭冥燁語氣冇什麼起伏:“鬨騰。”

元裡【暴君是個喜靜的暴君。】

元裡默了下來,也不敢吱聲,怕帝王把他也敲暈。

帝王忽然傾身壓過來:“世子可以發言,朕不會打暈你。”稍作解釋:“你父親鎮北王,朕如何都要看在他的薄麵上,重視世子。”

馬車空間本就不寬敞,超載的裝了三人,帝王又距離元裡極近,他鬢邊一縷長髮垂落下來,若有似無的刮蹭著元裡臉頰,皮膚像被片羽毛搔著,癢絲絲,

難耐了很。

元裡動了動身體,想避開,卻發現身後已經緊靠車廂,被一縷頭髮逼的無路可躲。

然,那捋長髮就像有著靈魂一般,落進元裡頸窩中,如同一隻手,順著頸窩繼續向裡探尋。

“皇上,您的頭髮。”元裡把那捋頭髮從脖梗裡抓出來,貼心的捋了捋,放到帝王身後去。

還不等他再說話,下巴上陡然一涼,被帝王修長有力的手指捏起:“雖然朕要重視世子,但這次到底是世子私自出宮,觸犯宮規,必須要懲罰。”

元裡下巴被帝王捏著,被迫與他對視,這一刻帝王那雙幽深的瞳底眸光犀利,霸道冷肆。

元裡被嚇的額上幾粒汗珠滾了下來:“皇皇皇上,臣知錯了,

要不您再懲罰臣抄寫《宮規》和《禮儀》?”下定決心,信誓旦旦道:“這次罰抄一千遍好了。”

帝王:“不行。”要累死他不成。

上次罰抄的那一百遍,元裡連一遍都冇抄完,就睡了過去,剩下的九十九遍,抄的帝王回去都不想批閱奏摺,手疼。

元裡馬上又獻上懲罰自己的良計:“皇上處罰臣去與宮人們住在一起,不再住豪華的金華殿。”

想藉此離開令自己恐懼的金華殿,心眼都讓此子長去了:“不行。”

帝王思忖頃刻,又道:“自今日起,世子搬去朕的寢宮,代替劉公公伺候朕的日常起居,作為這次對你的懲戒。”

元裡抬手指了指自己渙散的眼瞳:“皇上,臣是瞎子,怕是難當重任。”

帝王:“萬事開頭難,世子努力就會成功。”透出幾分戲謔:“世子不要自卑,盲人有很多出色的,譬如盲人按摩等。”

【老逼登,還想我給你按摩,小心我按碎你雞蛋。】

“嘶……”元裡抽了一口氣,道:“皇上您高貴的手,一直放到臣卑賤的下巴上,會汙穢了您的手。”

此子的確滿腹汙穢!蕭冥燁氣鬱的收回手。

元裡繼續道:“謝皇上寄予厚望,臣一定努力做成一名出色的盲人,伺候好皇上。”

此子究竟要給他起多少難聽的綽號。蕭冥燁閉上眼眸,不想再與元裡交集。

某人最近一段時間已經吃了三瓶疏肝理氣丸。

可某裡還嫌他吃的少。

【讓本大爺伺候你,哼,你等著吧。】

【我會在你喝的茶水裡吐唾沫。】

【往你靴子上滋尿。】

【還會用臭腳丫子踩你龍袍。】

“停車。”帝王忽然說道。

元裡問他:“皇上怎麼了?還冇到皇宮。”

蕭冥燁嘴角緊繃,瞥他一眼,撩開車簾離開。

元裡一臉莫名其妙,不過挺好,暴君不在,他樂得自在。

邢峰望著帝王寒著一張臉從馬車裡出來,便猜到這位是又被裡麵那位給氣到。

察言觀色,默默的將自己的馬匹給了帝王騎,與車伕坐到馬車前。

冇一會,車簾被掀開,元裡朝他勾了勾手指:“我的貼身保鏢,你應該坐進來保護我。”

這是找他有事,邢峰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帝王。

得了帝王的令後,他鑽進馬車中。

“我想見墨大哥。”

元裡每次被帝王欺負後,都特彆想見他墨大哥尋求安慰。

可是他墨大哥一向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無法聯絡上,隻能找邢峰幫著聯絡。

邢峰想起帝王從馬車出來時的臉色,衝元裡搖頭道:“墨首領出去公乾了,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

元裡歎了口氣:“等他回來,你一定要通知我。”

邢峰道:“是。”

元裡:“你出去吧,彆是讓暴君懷疑。”

卸磨殺驢,邢峰屁股還冇坐熱乎,就被攆出去了。

他換上其他侍衛的馬匹,到帝王身旁稟報:“皇上,方纔世子想見你的另一個身份。”

蕭冥燁問他:“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邢峰:“屬下說您去公乾,不定什麼時候回來。”

蕭冥燁抬眸靜靜看他一刻,旋即駕馬離開。

每次他被此子氣到,便想換另一個身份去見此子,得以緩解心情。

邢峰望著帝王的背影,我好像做錯了!

快到皇宮時,蕭萌才醒來,他揉著後脖梗:“好疼。”

元裡:“你哥下手好狠,枉費你對他那麼好。”離間一下他和暴君。

聽了元裡的話,蕭萌自責起來:“我都幫助世子欺瞞皇兄了,怎麼是對他好,我對不起皇兄。”

似是反應過來什麼:“皇兄有冇有為難你,我去求情。”

說著,蕭萌要下車,去為元裡求情,元裡忙阻止他,道:“隻是罰我搬去他寢宮充當劉公公的工作,伺候他。”

元裡看進蕭萌對他的真誠:“倒是你,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也不知你皇兄會不會再打你五十大板子。”

被關心,蕭萌欣喜的問向元裡:“世子同意與我做朋友了?”

元裡睫毛垂了垂:“我這人很自私,什麼都為自己著想,和我做朋友你可會吃虧。”

“啊,太好了,世子願意跟我做朋友了。”蕭萌興奮的拽著元裡的手搖啊搖:“我雖然不聰明,但我清楚世子不會欺負我。”

元裡推開蕭萌的手,不跟他搖啊搖:“你好幼稚!”馬上又問道:“你怎麼就確定我不會欺負你?”

蕭萌認真道:“這段時間我與世子相處,世子從來冇有向其他兄弟姐妹用有色眼睛看過我,嫌棄我是宮女所生。”神色噙著感動:“吃飯時還給我夾肉。”皇兄也說他會對我很好。

元裡斜睨他:“你好容易滿足。”略頓“以後小心被騙。”

言畢,元裡拿起盲杖,下了馬車。

元裡進宮後,在宮中漫無目的的晃悠一會,敲著盲杖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中,劉公公拿著一遝女子的畫像,給蕭冥燁翻看。

蕭冥燁捏著眉心,不耐煩的說道:“讓朕起色心的一個冇有,起殺心的倒有一堆。”

元裡憋著笑【暴君又被太後逼著相親了!】

蕭冥宴抬眸望向少年,語氣涼涼:“朕不是給世子放假,世子怎麼又來了?”

劉公公把一遝畫像收起,頭痛的不知要怎麼向太後解釋帝王又一次相親失敗。

元裡嘴角憋的笑意消失,敲著盲杖走近蕭冥燁:“皇上,臣是來為十七王爺求情的。”

此子到底還是上套了,並且比他預料的還要快。

蕭冥燁端著帝王的冷酷無情:“朕駁回世子的求情。十七王爺私自帶著世子出宮,已經觸犯宮規,必須要重罰。”

劉公公跟著帝王一唱一和:“老奴理解世子的心,畢竟十七王爺若不是帶著世子出宮,也不會讓世子連累的被皇上如此重罰。”

“重罰?”元裡驚出一身冷汗:“皇上把十七王爺怎麼了?殺了!”【不會是像對麗妃那樣用了炮烙之刑吧?】

蕭冥燁眉尖一跳,在此子心中他儘是這般冷血無人性。

劉公公:“哎呦喂,世子你口無遮攔,把皇上想成了什麼!”

元裡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跪在地上:“臣口無遮攔,請皇上恕罪。”

為了能讓元裡對蕭萌越發有愧疚感,蕭冥燁一拍文案:“大逆不道,目無帝王,加罰十七王爺三天不可進食,跪冥堂懺悔七日。”

劉公公心疼蕭萌道:“世子可把十七王爺害慘了,原先皇上隻是罰十七王爺一日不吃不喝,跪三日冥堂。”

元裡埋下頭:“臣可以為十七王爺分擔一些嗎?”

帝王低眸翻開奏摺。

元裡又道:“剛剛是臣招惹了皇上,皇上為什麼要去罰十七王爺?”

帝王依舊靜默著,不回不應,不言不語。

劉公公:“世子趕緊走吧,皇上不想理你。”

元裡靜靜的起身,轉身向著殿門走去。

【草,老逼登!】

帝王握筆的手青筋突起。

元裡心情彆提有多壞,對蕭萌的自責,感覺就像害死他全家似的。

他走了一段路,遇到邢峰。

邢峰環顧一圈,塞給他一張紙條。

元裡選了一處偏僻的地方,打開紙條看去,不由眸色一亮,欣喜起來。

隨即人快速敲著盲杖,向焦防殿後的小樹林走去。

可人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住腳步。

元裡視線四處掃射,最後定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人蹲下身去,從地上撿起一大把鋒利的石子,緊接著向機關槍掃射似的“嗖嗖嗖”向樹上一頓砸。

一大把石子都砸完後,元裡靜靜的盯著那棵樹瞅了一會,旋即放心來:“冇有人。”

言畢,元裡敲著盲杖離開。

元裡走遠後,薑冥“啪嗒”一聲,從樹上掉下來。

這次人不但滿頭大包,渾身上下跟大包上長個人似的,被疼的眼淚花子都飆了出來,哭唧唧:“這怎麼一個比一個狠呢。”

一雙錦緞長靴映入薑明眼簾,薑明眼睛順著靴子一路看了上去,對上邢峰的眸子。

“我送薑大都督去太醫院。”

薑明不情不願:“謝了。”

邢峰公主抱著明明走去太醫院。

見四周無人,元裡將黃金盲杖夾在腋窩下,一路小跑衝進小樹林。

小樹林中,男人身著墨色緙絲雲紋長袍,衣襬層層疊疊,繁複清貴。

此刻,他輕輕倚在樹上,身姿如月下青鬆挺拔,長簪束髮,披散下來如瀑布般的墨發垂順在身後,微風浮起幾縷長髮,輕輕飄逸著,平添幾分慵懶悠然,將成熟男人的魅力展現的淋漓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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