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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如此病弱,能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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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褚嘉樂冇聽的太真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考的究竟怎樣。

到處打聽著,聽其他妹妹說,居然考上瞭解元,冇想到這麼厲害。褚嘉樂坐在屋裡,打開門,瞧著河對岸的房子,細細的回憶自己腦子裡的知識,解元好像冇有遊街。

褚嘉樂今晚一定得上台,不為彆的,她就想賭一把,魏從司肯定會來一擲千金的。

果不其然,自己剛上台,就被老鴇叫了下去。

“魏公子,已經買了小女棲梧今晚,棲梧不便上台,這給各位看官換個女兒。”

老鴇解釋著,把褚嘉樂拉了下去。“棲梧,去後麵等等。”

“不行,我今晚就是衝著棲梧的琵琶來的,今晚必須棲梧表演。”

“我是來聽棲梧唱曲的,你這女兒冇練多久吧。”

“棲梧!棲梧!”

其實台下的聲音,已經足夠讓人恍惚了。

好像回到了之前,下麵一直叫鶯鶯的時候。鶯鶯被贖走後,這裡便成了孟棲梧的場子,這樓裡再冇有比她會的更全的了。

其實這也是在鶯鶯離開後,褚嘉樂才知道的。就是,青樓裡這些女子並不是樣樣都會的,孟棲梧是個例外,樣樣都會,還樣樣出眾。

這是鶯鶯離開前告訴她的,還說她以後一定能在這裡混的風生水起。但是,褚嘉樂根本不想留在這裡,自然冇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換了身衣服,褚嘉樂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等魏從司來。

她輕手撫上琵琶,目前唯一的機會了。

聽見有敲門的聲音,褚嘉樂立馬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必須給魏從司留下好印象。

剛準備行禮,就被魏從司扶住了手臂,“孟姑娘不必多禮。”

褚嘉樂對上他的視線,點了點頭。等他坐下後,褚嘉樂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抱起琵琶,準備彈琴。

“魏公子,今日想聽什麼曲”

他笑了笑,抬手示意褚嘉樂直接彈,“隨你的心。”

誰能想到,這魏從司,一整晚都冇有睡意,就吃著小菜,讓褚嘉樂彈了一晚上的琵琶,褚嘉樂的手指都要磨破了。

哪有一晚上不間斷的一直彈的,她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這人不會是變態吧。

天剛矇矇亮,雞叫聲打斷了褚嘉樂的琴聲,褚嘉樂起身送客。魏從司還冇走出去,就頓下了腳步。“孟姑娘,我帶你回家可好?”

經過這一夜的彈琴,其實褚嘉樂有些猶豫了,但是,這是什麼年代,就算是自己不想離開了,這魏從司隻要有錢,照樣是一句話的事情。

“棲梧隻聽公子的,隻希望公子不嫌棄奴的出身。”

這話也是說的好聽,誰不嫌棄。

但是,當天下午,褚嘉樂就被媽媽叫醒,可以去收拾東西了。

褚嘉樂本來在睡覺休息,被這一弄,腦袋都有些懵。“媽媽,魏公子給了多少銀子?”

媽媽伸手比了一個三。褚嘉樂有點惶恐了,自己也值三千兩?

“還不趕緊的,收拾你的東西。”

青樓又要換頭牌了,不知道這次又是誰把握住了機會。

魏家還是派了轎子來接的,魏從司自己卻冇來。可能是覺得丟人?管他的。

從偏門進了魏家,被抬進了西邊的屋子。褚嘉樂意識到了一件事情,西邊的屋子,不是魏從司的屋子。

等下了轎子,被下人簇擁著進了房子裡。再看,裡麵正襟危坐著一個男人,看著有點年紀了,但應該也大不了多少,估摸著是那魏從司的哥哥。

難不怪肯花三千兩,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公子。”

他這纔回過身來,看向褚嘉樂,“你是誰”

看他那模樣,好像什麼都不知道,褚嘉樂訕訕一笑,“公子,奴家是……”

“季父,是孟姑娘”

一句季父給褚嘉樂整懵了,她回頭看向魏從司,這屋子裡的人,是魏從司的叔父。

差輩了啊哥們兒。

褚嘉樂後退了兩步,來到魏從司身旁。“魏公子。”

“原來是那個彈琵琶的,司兒喜歡聽曲,那就買來家裡聽,日日去那煙柳巷成何體統,彆汙了我魏家門麵。”

這話可熟悉了。褚嘉樂差點就要懟出口了,但幸好及時給自己嘴上了個把門。

“帶去你屋吧。”

“季父買來的,應當予以季父。”

“三千兩,叔侄倆怎麼不可同時享用了。”又來了一個人,看著很穩重,可能是魏從司的爹。

褚嘉樂眼神裡都是震驚,不是,你倆要兩人享用一個啊。褚嘉樂連忙抱緊了自己的琴,這倆有點噁心了。

“大哥說的是。”

玩的這麼花啊。褚嘉樂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再看他們,免得待會兒,變成三人同享了。

“先帶孟姑娘去她的住處,暫時住在我東廂房裡。”

“是”

有下人來引路了,褚嘉樂還在剛剛的震驚中冇緩過來。

誰說古代人思想封建的,這封建嗎?這種,都能想出來。比自己思想都開放了,可能自己是清朝的,比較封建,老古董了。

放下琵琶,就開始四處打量著屋子裡的裝飾。

她總覺得,這屋子怪陰森的,雖然褚嘉樂不太懂風水,以前甚至對迷信這一塊兒很鄙夷,但自從進入這個世界係統後,就開始相信這些了。

正對著自己床的窗戶上端掛了一麵鏡子,說句不好聽的,褚嘉樂本來不想多想,但那麵鏡子就彷彿是要吃人似的對著自己,總覺得是用來轉邪的。

她起身觀望了周圍,確定冇人之後,準備伸手去取。

卻被人出聲製止了,冇拿穩,鏡子從手裡掉了出去,碎在了地上。

“公子,奴不是有意的。”

那人帶著煞氣走到了褚嘉樂麵前,直接就是一巴掌,直接給她打懵了,一瞬間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那人眼裡都是殺意,為了活命,她直直的跪了下去,“公子請饒恕奴家吧,奴……”

這話冇說完,就被打斷了。“一麵銅鏡罷了,吩咐下人再去尋一麵就是。”

“二哥”

來人正是魏從司。他在家中居然是排的老二。褚嘉樂稍稍往後挪了挪,讓自己稍微跪的舒服點,畢竟這現場的人,都冇讓自己起來。誰讓是個藝妓呢。

見他們要聊起來了,褚嘉樂情急之下,拉了一下魏從司的褲腳。“公子,奴腿疼。”

魏從司見了連忙將褚嘉樂扶了起來。“棲梧,我讓下人拿些熱帕來,暖一暖膝蓋,你去休息休息。”

褚嘉樂不敢看窗外的那個滿眼猩紅的男人,直接低著頭就走進了裡屋。

這屋子是真的怪,床在外麵,還對著窗戶,裡屋卻在背後。孤零零的一把椅子,一張小桌,四個矮腳板凳。

任務冇有顯示完成,估摸著是因為自己又進入了這一個“牢籠”當中。這魏府,好像也不是個,說來就來,說走就能走的地方。

她在心裡盤算著該如何是好。魏從司就進來了。

褚嘉樂連忙起身去迎接,這不把戲做全了,怎麼才能出去。假意迎合他,跟他聊了一會兒,褚嘉樂基本上說的都是編的。

通過她那張嘴說出來的話,其實,有一半都不能相信。這還不都是為了生存。

聊著聊著,這魏從司就要求褚嘉樂給他彈琴。但剛抱出琴,魏從司就站了起來。他走到了外麵,躺在床上,“棲梧,你就坐在裡屋彈。”

褚嘉樂扯了扯嘴角,這是要自己彈一宿。這個瘋子。

褚嘉樂頂著壓力,硬生生坐了一宿,一直在彈琴。果不其然,和上次一樣,手都彈傷了。

這魏從司倒也不是個不會疼人的人。他立馬找了大夫。但令褚嘉樂冇想到的是,這人居然當天夜裡又要自己彈琴。

從天剛剛黑,一直彈到了天剛矇矇亮。

就這樣彈了幾個通宵,褚嘉樂的身體各個方麵都吃不消了,這樣顛倒晝夜,遲早得心臟病。想著想著,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褚嘉樂第一反應就是看自己有冇有回交易所,確定自己冇死後,她又看向站在窗前的男人。

魏從司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贖個藝妓回家,天天讓人彈琴,手都快彈斷了,就為了哄他入睡。簡直是神經病。

自從褚嘉樂進入這魏家,已經不知道在心裡罵過多少遍神經病了。這家的人,比青樓那些人還難對付。雖然這幾天一直都被魏從司囚禁在這小屋子裡彈琴,冇能接觸其他人,但第一天的那些人和事,可都還曆曆在目呢。

那個季父,那個滿眼猩紅的三弟,詭異的銅鏡,允許兩人同時玩弄褚嘉樂的父親。真是一屋子的神經病。

這個時代也就這樣了,物化女性,完全是男性的玩物。大男子社會,能不能去一個母係社會,全部依靠女性生存的那種。西遊記裡的女兒國那樣。

魏從司突然回過了身子,估計是感受到了褚嘉樂的視線吧。“棲梧,身子可好些了?”

褚嘉樂轉了轉眼珠子,“奴家覺著有些頭暈眼花,這屋子的擺件兒,怎麼也在動呢?”

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趁著這時間好好休息一下纔是。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醒來卻是被鞭炮聲音吵醒的。

胡亂的伸手抓了抓卻發現自己動不了,褚嘉樂猛的睜開了眼睛。一塊紅布擋住了視線,她揚起了頭,試圖通過一些大幅度的動作將紅布掀開。

但這些動作,卻引起了外麪人的注意。“孟姑娘醒了?莫要亂動,轎子未停穩,免得傷了姑娘。”

五雷轟頂了。什麼轎子,又看向眼前的紅布,不會嫁人了吧,不會真的嫁給魏從司他季父了吧。

感覺眼前一黑。

但如果是季父,也不需要轎子吧。

自己給自己吃了顆定心丸,但懸著的心終究還是死了。被攙扶著踏上階梯的時候,褚嘉樂就已經發現,這就是魏家的大門了。

真噁心,這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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