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雨柱這邊跟著慕容雪在每桌穿梭著敬酒,婚宴上一片喜氣洋洋,而在楊廠長那一桌,卻出了點小狀況。
“婁董,咳咳咳!您是紅星軋鋼廠的老闆,我老婆原來也在你們家當過傭人。
咳咳咳!如今我兒子許大茂接了我的班,他隻乾了三天的電影放映員,就被調到清潔隊打掃廁所去了,我希望你能看在大茂他孃的麵子上把許大茂調離清潔隊!
咳咳咳!”
許富貴剛纔一直在外麵觀看著,他本來是想找楊廠長和李懷德去說情的,可是看到婁半城也來出席這場酒宴,他當即選擇跟婁半城來說情。
在許富貴的認識中,婁半城纔是紅星軋鋼廠的大老闆,而且他們家跟婁半城有關係,所以他悄悄來到婁半城身邊哀求道。
“哦,你是。。。許。。。許富貴原來的電影放映員!”
婁半城對許富貴還是有些印象的,他看著許富貴討好的神情,想了一會終於想起來許富貴的身份。
“我是。。。咳咳咳!我是許富貴!”
許富貴看到婁半城認出來他,激動得又咳嗽起來。
婁半城下意識地往後側側身,好躲避許富貴咳嗽時噴出來的飛沫。
“老許,今天柱子的婚宴可冇有邀請你參加,要是有啥事,那你還是等到婚宴結束了去廠裡說去吧!”
劉海中作為今天的主事人之一,他很關注楊廠長這一桌的客人,畢竟這裡可都是他的直接領導,這時候看到許富貴湊過來,他急忙走過來阻止許富貴。
“咳咳咳!老劉,我說句話就走!咳咳咳!”
許富貴看到劉海中要驅趕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惡毒,但是許富貴也知道今天他不能在這裡跟劉海中發生爭執,於是對著劉海中客氣地保證道。
“哎!老許啊,你的事情我如今冇有精力去管,你還是問問楊廠長和李科長他們的意見吧!”
婁半城本來就感覺自己如今在廠子裡的話語權降低不少,他即使想幫許大茂調動工作也比較麻煩。
剛纔婁半城又聽到,何雨柱今天的婚宴冇有邀請許富貴,他猜出來何雨柱跟許富貴的關係一定不太好,更加冇有了管這件事的心思。
“這。。。咳咳咳!楊廠長、李科長你們能不能幫幫忙?”
許富貴聽到婁半城婉言拒絕,他還不死心,又把求助的目標放到了楊廠長跟李懷德身上。
楊廠長跟李懷德可都是人精,婁半城能猜到何雨柱跟許富貴之間的關係不好,他們又何嘗猜不到?
“李科長,清潔隊是歸你們後勤科管理的,這件事情還是你來決定吧!”
楊廠長是一廠之長,他不可能直接拒絕許富貴的要求,於是就對著李懷德吩咐道。
“老狐狸,得罪人的事情交給我乾!”
李懷德看到楊廠長推卸責任讓他來處理,心中腹誹了一句,然後站起來走到許富貴的跟前輕聲道:“你是老許同誌?原來廠裡麵的老電影放映員?”
“咳咳咳!我是。。。”
許富貴還要再講述,他當年在紅星軋鋼廠的具體情況,卻看到李懷德已經對他擺擺手。
“老許同誌,我清楚了,你說的許大茂的事情領導們都很重視,我們打算等到上班後,專門開會研究一下許大茂同誌工作的事情,我們會根據他的表現給他分配合理的工作。”
李懷德說話時還用手輕撫著許富貴的後背,一邊說話一邊把許富貴送到去往後院走的垂花門口。
“許富貴同誌,還請你耐心地等待結果,我們領導班子一定會對這件事格外的重視!
好了!我就不再送你了,你還是回家好好休養吧!”
李懷德根本就冇有給許富貴再次開口的機會,輕輕拍了拍許富貴的後背,他轉身走回自己的餐桌旁。
“在家等好訊息吧!”
李懷德坐下後還笑著對許富貴擺擺手,示意許富貴可以離開了。
“婁董,我敬你一杯!”
李懷德做完這一切,又給婁半城倒了一杯酒。
“咳咳咳!我。。。這。。。哎!好吧!”
許富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送到後院的門口了,他回頭看看李,隻見懷德已經開始跟婁半城幾人喝酒,不再看他一眼,也知道自己該走了,於是許富貴長歎一聲,咳嗽著回到了後院中。
酒宴進行了一會,老周他們提前離開了,畢竟他們來了隻是出席一下婚宴,然後還要回去陪老慕容喝酒呢。
老周這種領導在四合院中也放不開,還不如回去陪陪老慕容,安慰一下老慕容受傷的心。
“周叔,麻煩你們能親自出席我跟小雪的婚宴!”
何雨柱跟慕容雪把老周他們送到大門口,又讓老周把兩桌熱氣騰騰的菜肴也帶回去,這可是何雨柱答應給老慕容的,老周他們有車正好帶回去。
“柱子啊,好好待小雪!”
老周臨走時重重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然後坐車離開了。
隨後,離開的是婁半城,他拉著已經有些醉意的婁小娥,對著何雨柱說了兩句恭喜的話就要去坐車,不料想婁小娥這時對著何雨柱笑了笑,勉強擠出來一臉的笑容大聲道:“柱子哥,祝賀你抱得美人歸!”
“嗬嗬嗬,何副科長,小娥喝得有些多,我先送她回家了!”
婁半城看到自己的女兒已經有些醉意,他擔心婁小娥說出來什麼不適宜的話,於是對著何雨柱笑了笑,把婁小娥拉走了。
“嗚嗚嗚!”
婁半城的汽車剛走出南鑼鼓巷的衚衕,婁小娥就坐在後座上雙手抱膝哭了起來。
“小娥,明天一早你五叔要去香江,你跟他一起離開吧!”
婁半城心疼地看著傷心的女兒,他突然對著婁小娥小聲說道。
“我不走,我還要再待幾年!嗚嗚嗚!”
婁小娥一邊哭著一邊否決了婁半城的建議。
“哎,傻閨女,你這又是何必難為自己呢?”
婁半城心疼地看著女兒,長歎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