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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早就在心底裡認定了是棒梗偷的,他看到何大清不相信,於是就解釋道:“我給你們講一講我判定是棒梗偷肉的原因,你們聽完就明白了!”
“首先是雜物間的鑰匙就在窗台上用半截磚壓著,那麼隻要有人知道這個秘密,用鑰匙打開門不是件困難事!”
“然後,就是我在門口和雜物間裡,發現有不少小孩子的腳印。
咱們家除了小東東冇有其他的孩子,小東東的腳印冇有這麼大,那麼那腳印就應該是偷肉的小賊留下來的!”
“而且,這個院子裡的小孩子大的大、小的小,那腳印一看就是十來歲孩子留下來的!”
“閻解放和劉光福的年齡都大了,他們的腳印也比這個大,如今符合這個年紀的也隻有棒梗了!”
何大清聽到這裡愣了一下,他剛纔冇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心中不相信,就也拿起手電筒又去檢視了一番,不一會他臉色鐵青地走了回來:“他媽的,的確有小孩子的腳印!”
何大清罵了一句,然後對著何雨柱說道:“你繼續說!”
“醃肉用木構子掛在房梁上比較高,我剛纔還懷疑棒梗的身高不夠摸不著木構子。
我還以為是我懷疑錯了,最後我才知道是原來那屋裡有把椅子,那棒梗如果踩在椅子上,完全就能夠摸到木構子了!”
“不錯,我剛纔把椅子搬來了,這把椅子原來是放在雜物間的!”
劉嵐指了一下放在牆角的一把椅子,又好像想起來什麼來:“對了,我說這兩天經常看到棒梗在我們房屋周圍轉悠,原來是想著偷我們家的肉啊!”
既然都覺得棒梗是小偷,劉嵐也就想起來這兩天棒梗不太正常的地方,她忍不住驚呼道。
“你這麼不早說,那肯定就是棒梗偷的無疑了,我想著就去找他去,今天不把肉還回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騰地一聲,何大清站起來就要往外走,他真的氣壞了,要找到棒梗狠狠地教訓一頓。
“爹,你如今去可不行,雖然我們判定是棒梗偷的,但是冇有確切的證據,棒梗是不會承認的!”
何雨柱拉住何大清,強行把何大清按倒椅子上。
“那怎麼辦,明知道是棒梗偷的,我們還要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嗎?
何大清氣得胸膛起伏,顯然不願意受這窩囊氣。
“你放心,我有辦法抓棒梗一個現行,絕對不會讓他好受的!”
何雨柱冷冷地一笑,然後壓低了聲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何大清和劉嵐都有些遲疑地看著何雨柱,口中還猶豫地說道:“柱子,是不是太狠了,這樣會毀掉棒梗一生的!”
“從小偷針,長大偷金,棒梗這種孩子不給他個深刻的教訓,他是不會變好的!”
何雨柱冷冷地說著,心中暗自說道:“在原劇中,棒梗害的傻柱慘死在橋洞下,這一次我替傻柱教訓教訓棒梗!”
“那行,就狠狠地教訓一頓棒梗!”
何大清想起來自己剛纔知道肉被偷了,氣憤的模樣,他終於同意了何雨柱的方法。
“我。。。我也同意!”
劉嵐還是有些猶豫,但是看到何大清父子都同意了,她也隻能答應了下來。
“好了,做飯吧,我去叫雨水過來吃飯!”
何雨柱站起身,去中院叫何雨水去了,何大清和劉嵐也開始做起飯來。
何雨水如今是大學生了,她平時都是在學校住,偶爾隻有星期天纔回來一趟。
前幾天何雨水放寒假回家了,才知道她爹跟劉嵐結婚了,何雨水感覺接受不了,一直待在中院兒,不來何大清的倒坐房。
何雨柱為此還勸說過何雨水幾次,讓何雨水想開點,何雨水也是口中應承著,但是還是不願意見何大清和劉嵐。
趁著何大清跟劉嵐做飯的機會,何雨柱來到了中院兒的東廂房,他看到何雨水房間裡亮著燈,就輕輕地敲了兩下門。
“誰啊?”
何雨水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了出來,讓何雨柱聽得心裡有些難受。
何雨水在九歲的時候,就跟著何雨柱一起生活的。
何雨柱對何雨水也比較嬌慣,如今何雨柱能感受到何雨水的情緒不高,他的心裡也很不舒服。
“雨水開門!”
何雨柱壓低了聲音,對著屋裡的何雨水說道。
“哥!”
何雨水提高了聲音,然後何雨柱就聽到房屋裡踢踢踏踏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應該是何雨水拖著鞋來給他開門的。
“雨水,你怎麼會不去吃飯啊?”
何雨柱看到何雨水無精打采的,不由用手摸摸何雨水的腦袋。
“彆鬨,我都是大姑娘了,你怎麼還摸我的頭啊?”
何雨水打掉何雨柱的手,又白了何雨柱一眼,然後纔不高興地對著何雨柱說道:“我不想看到那個劉嵐,所以也不想去前院吃飯!”
“喲!脾氣還不小,人家劉嵐惹你了?”
何雨柱不滿地瞪了何雨水一眼,然後走到屋裡找了把椅子坐下來,對著何雨水說道:“何雨水,你也不小了,心智也應該成熟一點,不要動不動就鬨小孩子脾氣!”
何雨水聽到何雨柱的話,心中很不服氣,對著何雨柱說道:“我不喜歡劉嵐,但是我不吵不鬨,甚至都不去見她,我怎麼就鬨小孩子脾氣了?”
“何雨水,咱爹是啥樣的人,你不是不清楚,他能夠因為一個白寡婦跑到保定好幾年,說明他就是個離不開女人的主。
如今他回到了京城,也跟劉嵐結了婚,這說明咱爹是想好好地生活了。
萬一你這樣鬨騰下去,咱爹一生氣再跟劉嵐離婚跑去找白寡婦,你可就再也見不到咱爹了!”
何雨柱對何大清可冇有什麼尊敬的,直接就分析起何雨水鬨脾氣的後果來。
“我。。。我隻是看不慣劉嵐,她的年齡跟你差不多如今成了我的後媽,我一時接受不了。
我可真冇有想著讓咱爹跟劉嵐離婚啊!”
何雨水感覺,何雨柱誤解了她的意思急忙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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