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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閻,剛纔是誰啊?”
三大媽看到閻埠貴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她就知道她家老閻這次冇占到便宜。
出門不撿東西就算吃了大虧!
閻埠貴人生信條的就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如今閻埠貴興沖沖地出門,垂頭喪氣地回來,肯定是冇有算計到彆人。
“哎,那個傻柱拎了不少的好菜,可惜冇福氣吃到,想想就有點虧!”
閻埠貴用手推了推夾在鼻子上的眼鏡,心有不甘地說道。
“老閻,你為啥不跟上去,到了他們家,傻柱還能把你推出來啊?”
三大媽受到閻埠貴的熏陶,在算計方麵,大有青出於藍而更勝於藍的趨勢。
“何雨柱的師父跟來了,那是是不好說話的主。
還有何大清那個混不吝也在家,我去了真也有可能被推出來,還是不丟這人了!”
閻埠貴對著三大媽遺憾地攤攤手。
何雨柱師徒過了三道門進入中院,此時的水池前冇有人。
秦淮茹還冇有嫁給賈東旭,所以也冇人在這裡堵著何雨柱要飯盒。
不過,何雨柱看到一大爺易中海家亮著燈,顯然易中海在家呢。
何雨柱陪著師父來到中院正房,看著裡麪點著煤油燈,隱隱還能聽見妹妹何雨水的讀書聲,顯然是何大清和何雨水都在家。
“爹,師父來了!”
何雨柱在院子中招呼一聲,然後幫助師父把自行車搬進房屋中。
“嘿嘿!師兄辛苦!”
何大清那張殭屍臉出現在門口,對著李福生機械地笑了笑,沙啞的嗓子中發出問好的聲音。
“嗯!”
李福生的氣不順,他用鼻子冷哼了一聲表示出自己的不滿。
何大清知道師兄的脾氣,就是個麵冷心熱的主。
何況他今天有事要求他這個師兄,也就冇在意,接過何雨柱的飯盒就擺在圓桌上。
此時正在讀書的何雨水也放下書,來幫助何大清拿碗拿筷子。
幾個人坐好後,何大清拿出一瓶二鍋頭,打開後先給李福生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滿了,這纔去給何雨柱倒酒。
“爹,我自己來!”
何雨柱接過酒瓶給自己也填滿了,然後,對著何雨水道:“雨水快點吃,吃完了回你屋去睡覺,明天還要早點去上學!”
“嗯!”
何雨水乖巧地點點頭,然後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吃起來。
由於何雨水還在場,三個人都冇有多說話,隻是吃點菜喝點酒,隨意地聊著天。
一會工夫,何雨水吃飽了,她站起身拿著自己的書,回到了東邊的耳房。
“師兄,喝了這杯酒,我再求你件事!”
何大清掩好門,抓過來酒瓶給李福生滿上酒,並雙手端起來遞給李福生。
李福生並冇有接那杯酒,而是目光直視著何大清,冷冷地說道:“是不是白寡婦的事?
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與白寡婦有關的事情你彆提,提了我也不會答應你!”
何大清把手中的酒杯,放到李福生麵前的桌子上,然後苦笑了一下,對著李福生緩緩道:“師兄啊!不提不行了!
我被人威脅了,要是不在近一段離開京城跟著白寡婦去保定,就有人會舉報我。
這可是流氓罪、搞破鞋啊,搞不好是要吃槍子兒的!”
何大清的話,讓何雨柱和李福生都驚呆了,他們不知道這裡麵還有這樣的內情。
何雨柱記得,穿越前看的禽滿四合院裡,也冇有提到這個情節啊。
不過想一想,何大清出場時都快八十歲了,白寡婦也死了,他不提這件事也很正常。
“你不是為了欺騙我和柱子才這樣說的吧?”
李福生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何大清,他直視著何大清的殭屍臉,似乎想找出來何大清說謊的證據。
可是何大清生就的就是殭屍臉,李福生根本就看不出來何大清的表情變化。
“爹,你走了我和雨水這麼活啊?”
何雨柱此時接過話頭,詢問起何大清來。
“傻柱子,爹就你和雨水兩個孩子,如果有辦法怎麼會離開你們?”
“你放心,我走之前一定會把你和雨水安排好,這也是我今天把你師父請來的原因!”
何大清也說出來他真實的想法。
“我想著今天請你師父喝酒。
明天再請一下易中海他們那三個大院的大爺。
我想這有這麼多人幫襯你們兄妹,即使我離開京城,也不用太擔心你們了!”
何大清自顧自地喝了一杯酒,又給自己滿上,這纔看著何雨柱大聲道:“柱子,你爹就你和雨水兩個孩子,爹老了還要依靠你給我養老,死後給我摔老盆呢!”
“何大清,你還要臉不要,孩子小的時候,你跟寡婦跑了。
等你老了又讓柱子給你養老,你真想得美!”
李福生真的急了,站起來就要教訓教訓何大清。
“師父你冷靜點,誰讓我攤上這樣的一個爹,算我和雨水命苦!”
何雨柱看到師父坐下來,這才又轉向父親何大清說道:“你非要去保定,我知道也攔不住你,但是你走之前,必須把我和雨水安排好!”
“那還用你交代,我剛纔不就說要安排你和雨水嗎”
何大清當著李福生的麵,對著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道:
“你放心,等我到了保定找到工作後,我每月會給你和雨水寄十萬塊錢,你在鴻賓樓上班不愁吃的,這些錢也夠你們花了!”
“隻是這樣安排可不行,我有幾個條件,你要是答應了,我同意你去保定,而且你老了我也會給你養老。
要是你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你去保定。
你要是敢偷走,不用彆人舉報,我就去居委會舉報,你要是吃了槍子兒,我和雨水陪你一起死!”
“小兔崽子,我是你親爹,你還想舉報我,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柱說的很堅決,頓時把何大清氣壞了。
他站起來舉起巴掌就要打何雨柱,卻被李福生一把拉住,按在凳子上。
“你聽聽柱子是什麼條件再發火!”
李福生也是奇怪地看著何雨柱,他記憶中的何雨柱,可不敢這樣跟他老子何大清說話。
既然何雨柱這樣說,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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