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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被父親問起，這才發現自己慌忙中將何雨柱的工作服給穿回來了。
“怎麼啦，我出去逛逛，天冷穿件工作服怎麼啦？”
婁曉娥紅臉抵賴，可不能說是他的。
“不對，你出去的時候分明冇穿啊。”
婁董事記得很清楚，閨女出去的時候冇穿工作服來著，怎麼回來了多了一件衣裳？而且，這衣裳明顯大一號啊.....
“咳嗯！”
婁媽媽瞥了眼丈夫：“你看錯了，小娥穿了衣服出去的。”
“不是，這......”
“說你看錯了就是看錯了，廢什麼話啊。”
婁媽媽一瞪眼，壓製住丈夫：“回去睡覺去，還有小娥啊，以後出去記得跟媽說一聲，對了，你見到小何冇有”
“冇呢，不跟你們說了，我睡覺去了，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呢。”
說著，婁曉娥一蹦一跳的走了。
“老婆，這不對勁啊，小娥穿的分明是男人的工作服，大一碼呢。”
等閨女走了，婁董事才找到機會爆發出來。
“冇眼力，還做生意呢，這衣裳肯定是小何的，小娥這麼久冇回來，估計是等到了小何，冇看見都是軋鋼廠的工作服？”
冇想到小何還挺體貼的，知道疼人，小娥嫁過去不會受苦，還是自由戀愛，完美！
婁媽媽猜到很正常，今天本來就是約了何雨柱吃飯，婁曉娥又幾次跑出去，太明顯了。
夫妻兩個正說著女兒和何雨柱的事，吳媽滿臉詫異的過來：“老爺，太太，小姐在洗衣裳！”
“洗衣裳？”
夫妻二人滿臉古怪，閨女什麼時候會洗衣裳了？
......
隨著人力物力的投入，軋鋼廠的養殖場終於走上正軌。
魚塘裡麵有魚苗，岸邊荒地有種下去的秧苗，豬圈裡的小豬崽子哼哼叫。
這些都是希望，工人們中午休息的時候，不少人都會主動過來看看，給地裡鬆鬆土，甚至有人會帶來家裡冇用的爛菜葉子餵豬。
劉海忠不屑於做這些事情，送禮之後，他還在琢磨李副廠長交代的任務，做自己的車間副主任夢。
吃完飯，劉海忠刷了碗就要回車間迷瞪一會兒，卻被主任吩咐，去一趟廠長辦公室。
“楊廠長找我？不是李廠長？”
一路走著，劉海忠的大腦袋裡麵滿是問號。
“廠長，您喊我？”
劉海忠敲門進去，不自覺彎了腰，滿臉舔狗笑容。
“老劉來了，坐！”
廠長辦公室冇彆人，就楊廠長一個，秘書都不在。
劉海忠半邊屁股挨著凳子坐了，內心忐忑起來，什麼事兒啊，難道李廠長冇有解決光天的事情？
“老劉，彆緊張，我就是問問話。”
楊廠長喝了口茶，神情淡然道：“你知不知道，何雨柱被上級領導談話的事情？”
“何雨柱被領導談話，談什麼話？”
劉海忠愣住了，他談話跟我有什麼關係？
見到劉海忠的反應，楊廠長篤定了，這人不行啊，腦袋轉的太慢，比何雨柱差遠了，讓你問談什麼了嗎？問你知不知道談話的事情，扯什麼這是？
“劉海忠同誌，你是軋鋼廠的老工人了，不要犯錯誤。何雨柱同誌被談話，有人舉報他給領導送禮。”
話頭、氣氛突然轉變，肥頭大耳的劉海忠嚇得不輕，何雨柱送禮被談話，現在楊廠長找自己談話，這是知道了自己送禮的事情，還是懷疑何雨柱送禮是自己舉報的？
“廠長，我真不知道何雨柱送禮的事情，何雨柱送禮也不是我舉報的，跟我沒關係啊廠長。”
劉海忠叫屈，努力辯解，當然他冇有蠢到自己就把送禮的事情抖露出來。
可他慌了神，眼睛亂瞅，臉上肥肉抖動。
“秦淮茹是你們四合院的吧？還有，閻解成也是你們四合院的吧？他們給李副廠長送禮你知道嗎？
“劉海忠同誌，你要明白你的立場，現在說了還算坦白，可以從寬處理，要是等到被查出來，可就晚了。”
楊廠長見劉海忠的樣子，心裡有數了，同時佩服何雨柱看人準確，眼前的這傢夥根本不是扛得住事兒的人。
幾句話的功夫，劉海忠就撂了。
“廠長，我交代，我坦白，我是托秦淮茹給李廠長，不是，是李副廠長送禮了。”
“送了什麼東西？”
“有雞，還有糕點，還有兩瓶好酒。”
“冇了嗎？”
“還有......錢！”
果然有錢，楊廠長眼神銳利起身：“李副廠長知道你送錢了嗎？”
“不知道，不是，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什麼意思？說清楚了。”
“我怕秦淮茹不可靠，就把錢藏在禮物當中了。”
嗬嗬，好樣的！
楊廠長立即打發走劉海忠，之後走到電話跟前打電話！
劉海忠從廠長辦公室出來，兩眼無神，臉色蒼白，耳邊全是楊廠長的警告，警告他不要透露談話內容。
這就讓他犯難了，到底去不去找李副廠長？
最終，他決定不去找李副廠長彙報，叛徒當一邊就夠了，兩邊都當叛徒，下場會很慘。
從李副廠長這邊，倒向權柄更大的楊廠長，告發李副廠長收禮物，這也算立功了吧？
這麼一想，劉海忠淡定很多，啊q說服了自己。
楊廠長辦事，雷厲風行，下午的時候就有領導來到軋鋼廠，叫走了劉海忠談話，隔天李副廠長就被帶走。
上層的爭鬥，暫時冇有影響到軋鋼廠的基層，李副廠長冇露麵，何雨柱接待了熟悉古板味道的招待，他明白，楊廠長動手了，坐等結果就行。
如果除掉了李副廠長的話，再加上許大茂冇了，軋鋼廠的空氣會清新許多。
何雨柱正常下班，絲毫冇有表現出知道了什麼的情緒，照常和婁曉娥一起去公園開車。
經過禮拜天晚上的約會，他們現在去公園開車，越來越像開車了。
開車，上班做菜，照顧養殖場，這就是何雨柱現在的生活，平靜又不平靜。
李副廠長已經三天冇露麵，結果還冇出來。
中午的時候，何雨柱親自炒完大鍋菜，吩咐馬華打飯，自己動手給工人打菜。
劉嵐現在在養殖場駐紮，打菜的活計隻能自己來，婁曉娥當然不能去打菜，憑什麼讓那些牲口調笑。
“何師傅，兩個窩頭一份菜，多打點啊何師傅，你炒的菜太好吃了。”
一位女工友給何雨柱拋媚眼，他隻當冇看到，看到也冇意思，軋鋼廠冇幾個好看的，最好看的都在食堂。
奇了怪，秦淮茹這幾天冇有作妖，老老實實的洗菜做事。
何雨柱冇多想，隻以為這女人看到自己和婁曉娥越來越好，知難而退。
買飯的隊伍還剩一半的時候，忽然有幾個工人端著碗跑來食堂咋咋呼呼的喊：
“快去資訊牌那邊看看嘿，咱們廠有新的人事調動公佈。”
人事調動，還公佈，這不符合流程啊，難道是有結果了？
何雨柱心裡嘀咕，隻是手頭有事一時冇法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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