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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忙完了，張師傅和何雨柱兩人脫了圍裙就往外邊走。

小胖奇怪的問：“中午要回去？”

天氣冷了，家還都住得遠，一來一回凍得累得夠嗆。

都不願意回去。

何雨柱揮了揮手：“我和師傅有點事。”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帶著張師傅到了正陽門下。

走進了一間不大的飯館。

一個藍眼睛五官立體的中年女人迎了上來，“吃點啥？你怎麼來了？”

本地話說得特彆好，不看臉，根本看不出來她是疆城美女。

站在張師傅麵前，和他差不多高。

張師傅：“給我們弄兩個菜喝酒。”

‘洋妞’笑著答應了一聲，掀開簾子往後邊去了。

原來是長得像洋人的異域風情女人。

何雨柱坐下來，把圍巾搭在椅子上，“這就是師孃？”

張師傅高興的笑著問：“漂亮吧！”

何雨柱：“漂亮！”

不一會兒，洋妞端了一盤孜然羊肉，一盤大白菜出來。

她身後還跟著一個8歲左右的小男孩，雙手端著盤花生米放在桌上。

張師傅笑著捏了捏小男孩圓乎乎的臉，“胖球，叫叔叔。”

小男孩：“叔叔好。”

扭頭看了一眼何雨柱，“哥哥好。”

何雨柱從兜裡摸出來一把糖送到他麵前，“吃吧！”

早上買菜人家送的，準備給何雨水吃的。

小男孩拿了糖道了謝，高高興興的跑到了櫃檯後邊。

洋妞拿著算盤在算賬，小男孩趴在凳子上玩木匕首。

張師傅喝了酒，把什麼話都倒了出來。

師孃離婚了帶著孩子。

這家店剛交了租，師孃的男人捲了錢和外頭的人跑了。

等房租到期處理完糟心事，確實得一兩年。

張師傅喝了一口白酒，辣得嘶了一聲，“雨柱，喝。”

何雨柱：“師傅，我以後給師孃送點便宜的羊肉吧！”

張師傅：“不能叫你乾吃虧的事，店開不下去就轉出去，樹挪死人挪活。”

何雨柱給張師傅倒了一杯酒，“不吃虧，我有認識的人。”

一方麵想要幫張師傅一把，另一方麵他也有私心。

牛羊肉在鴻賓樓幾乎要的很少。

在空間裡放著也是放著。

兩人喝了酒，又坐了一會兒，張師傅的酒醒了。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帶張師傅回去。

張師傅：“你說的肉來源冇問題吧！”

何雨柱：“冇問題，上次提過的魚販子他介紹的人。”

張師傅：“那就好！到時候讓你師孃給你包個大紅包。”

……

下午4點半之後，酒樓開始上人了。

後廚裡的人都忙得像個陀螺轉個不停。

剁剁剁剁剁剁～

油鍋裡刺啦的響。

鍋裡冒起火印得人紅光滿麵。

何雨柱不停的顛鍋，這已經是他炒的第十鍋宮保雞丁了。

因為新菜大閘蟹還有蝦，酒樓的生意格外的火爆，排隊的人都排到門口了。

蝦和螃蟹賣完了，客人也不願意走，要嚐嚐其它的菜。

張師傅忙得一個人看兩口鍋。

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嘿！還在上人。”

小胖不停的切菜：“師傅，這樣還不好？老闆說了要給咱們發東西。”

張師傅笑著說：“好好好！”

何雨柱把炒好的菜裝進盤子裡，“雞腿肉冇有了，宮保雞丁不要再點了。”

老闆笑得合不攏嘴：“好。”

……

人手不夠，他都要親自幫忙端菜。

張師傅研究出來的新菜大閘蟹和水煮蝦。

好多客人想要嚐鮮冇有吃到。

老闆客客氣氣的解釋：“明天您趕早，今天人實在是太多了。”

一個客人吃了剛端出來的菜，“老闆，你這是不是換廚子了？”

老闆嚇出了一身冷汗，一句話說不好，可能就把這潑天的富貴錯過了。

大廚子剛走冇多久，現在二師傅是大廚，張師傅乾了幾十年廚藝是過硬的。

“您，這，要不給您重新炒一盤。”

客人把筷子放下來，“我是說溜肉段太好吃了。”

他朝老闆豎起了大拇指，“真不錯！”

旁邊一桌也回頭說：“原來不是我一個人嚐出來了，這幾天菜格外的好。”

老闆眉開眼笑：“對對對！二廚熬了幾十年才成了大廚。”

還以為客人不喜歡，嚇了一大跳。

客人：“我覺得不錯，比之前還要好吃。”

……

要不是材料不夠，老闆還想要讓人加班。

晚上早早的下班，後廚每人拿到了3斤油3斤米一瓶酒。

老闆偷偷塞給何雨柱一盒煙。

張師傅說了，不光是手藝的問題，還有材料。

能便宜拿到更好更多的食材，都是因為何雨柱。

何雨柱不抽菸，轉身借花獻佛把煙給了張師傅。

張師傅收下了，“師傅不能白拿你東西，走，咱們找個地方去喝酒。”

一大群人去了一家小飯館，和鴻賓樓隻隔著一條街。

生意異常的火爆。

位子都要靠搶。

幸好他們去的人多，總共十多個人往那兒一坐，誰都不敢搶。

何雨柱拿著菜單，看到上麵第一個是大閘蟹，第二個是水煮蝦。

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對麵的張師傅。

張師傅翹著二郎腿，拿著一根牙簽在剔牙，“先把招牌菜大閘蟹和水煮蝦端上來。”

跑堂的在報菜名：“大閘蟹、水煮蝦來一～份兒～”

張師傅：“你們想吃什麼點！”

何雨柱點了鹵肉，其他人各點了一份。

出菜的速度倒是很快，跑堂的在旁邊多看了他們幾眼。

偷偷的和掌櫃的耳語，“像是同行，聞到他們身上的油煙味了。”

掌櫃的放下算盤，“來砸場子的？”

跑堂撇了撇嘴，冇有接話。

掌櫃的從櫃檯後邊走出來。

居高臨下的看著一桌人說：“諸位要是來砸場子的大可不必！”

張師傅把牙簽吐到地上，“怎麼？花錢還不能吃飯了？”

何雨柱：“隻興你們偷師？”

小胖：“噗嗤～哈哈哈哈！”

掌櫃的臉色難看，甩了一下袖子回到櫃檯後邊去了。

小胖：“師傅，他們搶咱們生意，生意還能那麼好？”

張師傅：“不是搶不搶生意的問題，他這樣早晚砸的是我們的招牌。能用什麼好料？”

何雨柱夾了一個蝦，送到嘴邊聞到了一股怪味，他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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