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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遮蔽了月亮,知了趴在樹上叫個不停。
伸手不見五指的樹林中響起簌簌的動靜。
曹衛國把小氣球偷摸的扔進農場。
舒爽的伸了個懶腰,心裡居然有些得意。
秦淮茹雖然是白蓮花心機婊,但這臉蛋身材真是冇得說。
難怪能在池塘養那麼多魚,讓傻柱恨不得掏心掏肺。
除了臉蛋和身材,這白蓮花也算是一個“名人!”
他也算解鎖了一個成就。
辦成了不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為人們出了一口惡氣!
秦淮茹全身好像散了架,搖搖晃晃的有些站不穩。
看著彷彿身受重傷,但眉目間的泛著濃濃的春意
手腳發軟的整理著衣服,秦淮茹理直氣壯的說:
“諒解書什麼時候給我?”
曹衛國裝傻充愣:“諒解書?什麼諒解書?”
聽到曹衛國的話,秦淮茹當場氣的瞪眼:
“你這個混蛋!”
“想提了褲子不認賬!”
“你做夢!”
“不把諒解書給我!我立刻去派出所報案!”
“我要告你!讓你蹲監獄!讓吃槍子!”
曹衛國伸手摸了秦淮茹臉蛋兒一把:
“小樣兒!還想威脅我?”
“我既然敢做就不怕!”
“要告你儘管去告!”
“不過!你有證據嗎?有人作證嗎?”
“有冇有人會相信嗎?”
“小心告狀不成反成誣告!”
曹衛國這副臭不要臉的樣子,讓秦淮茹氣的咬牙切齒。
眼裡不由得滾起淚珠,心裡難受委屈的抬手扇向曹衛國:
“你混蛋!”
“不要臉的無賴!”
“臭流氓!”
“我和你拚了!”
曹衛國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
“秦淮茹你放聰明點兒。”
“今天這事兒怎麼發生的你最清楚。”
“是你主動勾引的我!”
“而我冇有給你作出任何承諾。”
“再說了!”
“剛纔你不是也挺爽嗎!”
“我可是出了一把子力氣!”
“你這老女人可不吃虧。”
秦淮茹都要被曹衛國的無賴行徑氣死了。
她也算是開了眼界!
感受到世界的險惡!
這是什麼人啊?
太不要臉了!
她這是用肉包子打了狗啊!
玩鷹的竟被鷹啄瞎眼睛!
“嗚嗚嗚!”
“曹衛國!你混蛋!王八蛋!不要臉……”
“嗚嗚嗚……我絕不放過你!”
“我要和你同歸於儘!”
秦淮茹用力抽回手,捂著臉蹲在地上委屈的痛哭。
這要是有人靠近樹林,還不以為這兒鬨鬼啊。
“閉嘴!”
“哭什麼哭!”
“秦淮茹我明確的告訴你!”
“諒解書我絕不會寫!”
“但是!你不要以為我這是鐵了心坑害棒梗!”
“我這是在救棒梗!幫他改邪歸正!”
“你還彆不信!”
“聽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以前有個小孩偷了鄰居一個雞蛋,拿回家交給母親,母親不但冇批評,反而還誇他能乾。”
“不久後他又偷回家一件衣服,交給母親,母親很滿意的誇獎他。”
“隨著歲月的流逝,小孩長大成人,便開始偷更值錢的東西。”
“終於有一次,他被當場抓住,捆綁著被送到官府,被判了死刑。”
“當他的母親去監獄探視時,小偷說想和母親貼耳說些秘密。”
“他母親馬上貼了過去,小偷一下猛地用力咬住她的耳朵,狠狠的撕了下來。”
“母親罵他不孝,犯殺頭罪還不夠,還要傷害養大他的母親。”
“兒子卻滿眼恨意的說:我第一次偷雞蛋交給你時,如果你能狠狠的打我一頓,”
“我怎麼會落到這種可悲的結局,年紀輕輕就要被砍掉腦袋!”
秦淮茹聽完曹衛國講述的故事,整個人都冷汗淋漓的傻站在原地。
彷彿她就是那個母親,棒梗就是那個小偷。
這個故事她冇有聽說過,但每一句話都衝擊著她的心。
現在的棒梗和那個小偷多麼的相像!
曹衛國嚴肅的說:“小錯不及時懲治,日後必將釀成大錯。”
“難道你真想讓棒梗走上不歸路?”
“小時偷針大時偷金!”
“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難道你真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真想替親兒子收屍?”
呆如木雞的秦淮茹緩過神,滿臉恐懼的搖頭:
“我不想!我不想!”
“可!可!”
“可棒梗如果進兩次少管所,學校一定會開除他。”
“他這麼小就輟學。”
“冇文化!還有汙點!”
“那他這輩子可能就完了。”
“你寫了諒解書,棒梗回來後我一定嚴格管教!”
“他要是再敢偷東西我打斷他的手!”
曹衛國冷笑道:“秦淮茹你說這話的時候,拍拍你的糧倉,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棒梗的小偷小摸,跟你的溺愛脫不了關係。”
“你這個當母親的如果能早些管教,棒梗也不會接二連三的偷東西。”
“棒梗已經病入骨髓,不下猛藥難治重病。”
“你管不了棒梗,少管所纔是他的猛藥。”
“至於你說的開除,其實也能解決。”
“看在你的麵子上,我給你出一個主意。”
“隻要棒梗能改過自新,等他出來後你就去學校求情。”
“棒梗偷東西本來就是賈張氏教唆的。”
“到了學校你就把罪責全推到賈張氏的身上。”
“到時候再讓棒梗做出深刻檢討,學校很可能會網開一麵。”
秦淮茹暈暈乎乎的看著曹衛國,也不知道曹衛國說的是真是假。
但她也感覺曹衛國說的有道理,也害怕棒梗走上不歸路。
至於把罪責都推到賈張氏身上,她冇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要不是賈張氏教壞了棒梗,棒梗怎麼會養成小偷小摸的惡習?
曹衛國捏了發呆的秦淮茹一把,語重心長的壞笑道:
“秦淮茹!”
“你自己認真的想想吧。”
“彆因為一時心軟,害了棒梗一輩子。”
說完,曹衛國轉身就走,心情愉快的哼著小曲。
秦淮茹站在原地,好一會兒纔回過神。
等她緩過了神,曹衛國已經看不到影兒了。
“提褲子不認賬的王八蛋!”
“占了便宜就想走?”
“門都冇有!”
她恨不得把抹了嘴就走的曹衛國大卸八塊。
腳步踉蹌著往四合院走,心裡琢磨著怎麼抓住曹衛國。
既然知道了曹衛國也是偷腥的貓。
那她就不能讓曹衛國白偷白吃。
不吸乾曹衛國的血。
她決不罷休!
回到四合院後,秦淮茹疲憊的躺在床上。
鬼使神差的摸了一下糧倉,隱隱的痛感居然讓她有些酥爽。
“不要臉的臭混蛋!”
“真是一個活土匪!”
想起曹衛國的野蠻有力,秦淮茹不由得泛起春意。
緊閉的閥門被粗暴的打開,心裡的草止不住的瘋長。
風一吹就像毛刷搔動空虛的心房。
曹衛國有錢有權,年輕強壯……
如果能嫁個他該多好啊。
那樣她的後半生一定能過的幸福。
棒梗、小當和槐花也有了指望。
曹衛國那麼有本事,一定能讓她們吃香的喝辣的。
等到曹衛國百年之後,曹家的家產也都是棒梗的!
“媽!媽!”
“我餓了!”
小當牽著槐花走進屋:“媽你怎麼纔回來?”
秦淮茹從美好的幻想中回過神,渾身痠軟的坐起來:
“媽路上丟了東西(貞操),找了好半天東西。”
“你傻叔冇有給你們做飯嗎?”
小當委屈的癟嘴:“傻叔在一大爺家吃的飯,我們過去的時候,隻剩下粥了。”
槐花可憐巴巴的說:“我隻分到半碗粥。”
“這個傻柱怎麼照看孩子的,什麼事兒都乾不好。”
“媽現在就給你們做些吃的。”
秦淮茹埋怨了傻柱一句,疲憊的下床走向廚房。
從櫥櫃裡翻出乾癟的麵口袋,舀了一點兒棒子麪。
“不行!”
“不能便宜了曹衛國那混蛋!”
秦淮茹將棒子麪倒回麵口袋,氣呼呼的殺向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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