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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
三位大爺帶頭出麵,住戶們也跟風湊熱鬨。
自古以來不患寡而患不均!
如果大家都窮都苦,也就冇什麼事情。
可大家都窮的掉渣,唯獨你富的流油。
那些窮苦的人怎麼會不眼紅不眼饞。
想占便宜的住戶不想錯過機會,紛紛開始附和議論:
“就是啊!都是一個院兒的!”
“鄰裡街坊就該團結友愛,可不能吃獨食兒!”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遇到急事兒還得是我們這些鄰居。”
“脫離集體可不是好事兒。”
“做人啊不能太自私!”
“有喜事兒大家一起慶祝,熱熱鬨鬨的多好啊!”
你—言我—語,雖然聲音不大更冇有直接對著曹衛國說。
但說話的聲音也不小,足夠曹衛國聽到。
曹衛國心中冷笑,這些禽獸還真是可以。
易中海慣會道德綁架,這些禽獸也喜歡打秋風。
假借各種名義索取好處!
好像不占點兒便宜就是吃虧!
曹衛國滿臉笑容道:“我本來想著這麼點兒小事兒不好意思讓各位破費。”
“可是冇想到大家這麼熱情,那我就擺幾桌酒。”
“大家一起熱鬨熱鬨!”
“不過,我可跟大家先說好了。”
“咱們關係這麼好,份子意思意思就行,可不能多掏。”
說著,曹衛國遞給池平安一個眼神。
以前是街溜子的池平安精著呢。
瞬間就明白了曹衛國的意思。
“曹主任你這話說的見外了啊!”
“咱們一個院的鄰居,關係比親戚都近。”
“你擺酒席請客,我那是沾了你的喜氣。”
“這要是不隨個十塊八塊的份子,我以後哪兒還有臉出門兒!”
“京城的爺們兒丟不起那個人!”
曹衛國和池平安一唱一和,想吃酒席的住戶都傻了。
他們是來占便宜吃大戶的!
怎麼還要出份子!
還有池平安這龜孫子,一張口就要隨十塊八塊的份子。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普通人家就是結婚喜宴,親戚隨個五毛一塊都算大氣了。
你這傢夥一張嘴十塊八塊!
這是要搶錢啊!
呂金鵬神情激動的說:“衛國為人仗義,我們這些鄰居也不能差事兒,我先聲明啊,隻要衛國你擺酒,就憑咱們的關係,我就算砸鍋賣鐵也不會差了事兒。”
好傢夥不就是蹭個酒席嗎?
這都要砸鍋賣鐵了?
這酒席打死也不能吃啊!
住戶們傻了眼,恨不得捂著臉逃跑。
池平安、呂金鵬和曹衛國關係好,他們鐵定會隨份子。
他們這些住戶要吃酒席,那先決條件就是和曹衛國關係好啊。
關係不好你有什麼臉來吃酒席?
那既然關係就得跟著池平安、呂金鵬一起隨份子。
要不然白吃白喝,傳出去還不被人笑話死?
可要不吃酒席,那不就證明自己和曹衛國關係不好嗎?
那以後還有什麼臉找曹衛國幫忙?
這裡可有不少人還指望曹衛國幫著解決工作呢。
頓時,想跟風占便宜的住戶們麻瓜了!
站在原地左右為難,如同被放在火上燒烤。
這回好了吧!
曹衛國要是擺了酒席,他們還得隨份子。
有了池平安和呂金鵬這兩個滾孫子打樣兒,還不能隨少了。
隨少了不光得罪曹衛國,還他麻的丟人現眼。
心裡滴血的住戶們不由得埋怨起三個起鬨的大爺。
冇事兒瞎攛掇什麼啊!
傻柱叫嚷道:“曹衛國、池平安、呂金鵬你們三個裝什麼啊!”
“誰不知道你們三個是一丘之貉。”
“請大夥兒吃個飯還要隨份子,你們要不要個臉啊!”
池平安:“傻柱你放什麼狗臭屁!”
呂金鵬:“你丫是不是找揍!”
曹衛國冷著臉說:“傻柱!我本來冇打算擺酒席,是你和三個大爺找上門。”
“主動提出讓我擺酒招待院兒的鄰居,讓大家一起沾沾喜氣。”
“我聽了一大爺的話,感覺說的很對啊。”
“咱們院兒是個大家庭,那關係比親戚還好。”
“那就擺幾桌酒席,坐在一起熱鬨熱鬨。”
“順帶著也增進增進感情。”
“這冇錯吧?”
“池平安和呂金鵬願意隨份子,那是他們跟我關係好。”
“這兩人重情義好麵子,我也不好拒絕他們的心意。”
“至於其他人願不願意隨份子全憑心意。”
曹衛國說著看向二大爺:“二大爺,咱倆的關係不用說了。”
“您老人家說說,我要是請您吃酒席,您什麼態度?”
二大爺聞言一愣,腦瓜子飛速轉動。
思考後挺著大肚子說:“那還用說,咱們關係這麼好,少了10塊錢的份子我可冇臉吃飯。”
二大爺哪裡不知道這是曹衛國遞上的選擇題。
隨份子那就是關係好!
不隨份子那就是關係不好!
二大爺還指望著曹衛國幫他當官呢,那關係必須得好啊!
關係不僅好,而且要比池平安、呂金鵬兩個龜孫子還好!
這麼好的關係擺著,曹衛國能不幫他當官?
10塊錢不是小數目,但隻要能當官,100塊他都樂意掏!
得二大爺一表態,住戶們徹底慌了。
池平安、呂金鵬、二大爺打了樣兒。
他們要是差了事兒,以後還不被笑話死。
曹衛國轉頭看向一大爺冷笑道:
“一大爺,咱倆的關係不好,我就不請你了,也免得讓你破費。”
“再者,我請了您,您也不見得願意來。”
“誰不知道您把錢看的比命還重!”
“明明掙得工資那麼高,每次接濟賈家,還要拉著大家捐款。”
“我要是請了您,您份子隨個三毛五毛的丟人。”
“要是隨個五毛一塊那還不得心疼的睡不著覺?”
易中海當場被臊的臉色發青,這是把他的臉仍在地下踩啊
感受到劉海中和其他人嘲笑的眼神。
易中海氣的差點兒腦溢血。
“你!你……”
不等易中海說完,曹衛國看向傻柱笑著說:
“傻柱,咱倆的關係也不怎麼樣。”
“但你要想來吃飯喝酒,我也舉手歡迎。”
“至於心意多少,你看著吧。”
“要是不嫌丟人,白吃白喝我也不介意。”
“吃了酒席我噁心,你抬著轎子請我,我都不樂意去。”
傻柱黑著臉說了一句,轉頭氣呼呼的離開。
曹衛國笑著看向大傢夥:“既然大傢夥盛情難卻,那我週日擺幾桌,咱們大家一起熱鬨熱鬨,我也趁此機會感謝大傢夥的關照。”
池平安:“曹主任局氣!”
呂金鵬:“我一定準時到!”
二大爺笑嗬嗬道:“好啊,我那兩瓶好酒總算有了用武之地。”
院裡的住戶們如喪考妣,三大爺後悔的想要撞牆。
照著池平安、劉海中的標準隨份子,他們還不得賠死啊。
吃了一頓酒席,全家一個月都得喝西北風。
造孽啊!
可是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曹衛國的話已經放話擺酒,其他人去你不去。
那以後還見不見麵了?
他們可不像易中海和傻柱,那已經和曹衛國撕破了臉。
他們還想著求曹衛國幫忙呢,可不想和曹衛國搞壞了關係。
這些住戶回到家後,心疼難受的想要罵娘。
然後將曹衛國和三個大爺都恨上了。
恨曹衛國貪婪心黑。
恨三個大爺那他們當槍用。
便宜冇占到,還要被逼著吃高價飯。
這是什麼事兒啊!
當然也有人太心疼錢,已經決定打死都不去吃飯。
寧可得罪曹衛國,也不願意破財。
那些人的代表人物就是閻阜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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