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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鑼鼓巷
此時曹衛國的家裡鬨鬧鬨哄,不時還會響起雞鳴狗吠。
曹衛國冇有跟三大爺說瞎話,他確實是約了幾位朋友吃飯。
丁建東拎著兩瓶酒,大大咧咧的邁進院子:“衛國老弟!衛國老弟!”
“建東哥快請進!”
聽到丁建東的聲音,曹衛國擦了擦手從廚房出來迎接。
丁建東到了屋裡,笑嗬嗬的散了一圈煙。
他來的算晚了,郭科長、高立冬、趙滿倉幾人已經吃的滿地瓜子皮、花生皮和栗子殼。
丁建東的鼻子嗅了嗅:“好香啊!衛國老弟你這是做什麼好吃的呢!”
趙滿倉憨聲道:“火鍋!還有鐵鍋燉大鵝!”
曹衛國笑道:“建東哥先喝會兒茶,我再切兩盤兒羊肉。”
說完,曹衛國進了廚房,一陣刀光閃爍,快的眼花繚亂。
隨著菜刀起起落落和剁剁剁的響聲,羊肉一片片的落下,落在案板上薄如蟬翼。
這刀工讓丁建東看的讚不絕口:“衛國老弟這刀工簡直是神了!”
宋玉竹在旁邊打下手,一臉驕傲道:“我姐夫的刀工絕對是京城第一,不是,是世界第一!”
曹衛國笑道:“你就彆吹了,再吹我就要上天了。”
宋玉蘭招呼道:“建東同誌喝茶。”
丁建東客氣:“弟妹你就彆忙了,我自己來就行。”
曹衛國切完羊肉對幾人喊了句:“都過來搭把手。”
趙滿倉幾人丟下瓜子花生,一起到廚房開始端鍋端菜。
圓桌的中央擺好熱氣騰騰的火鍋,周邊擺上五花八門的涮菜和蘸料。
郭科長端出一盆鐵鍋燉大鵝,香氣撲鼻,饞的讓人咽口水。
曹衛國熱情道:“大家想吃什麼就涮什麼,都彆客氣啊!”
一盤羊肉倒進去,緊接著是丸子、冬瓜、蘿蔔……
幾個人圍著火鍋開始了狼吞虎嚥,趙滿倉夾了一個鵝腿,三兩口就吃的淨光。
丁建東在碗裡夾了點兒小米椒,一邊吃一邊冒汗,直呼過癮。
郭科長夾了一筷子羊肉,在滾湯裡涮了幾下撈出,蘸著醬料放入口中:“燙!好吃!過癮!衛國老弟,你這火鍋湯料也太香了,比東來順的味道還要好。”
趙滿倉夾了一筷子羊肉,一口吃下去大聲叫好:“好吃!”
曹衛國打開甕口的泥封,抓著酒罈給三人滿上酒:“好吃就放開了吃,到了我家酒菜管夠,一定要吃好喝好。”
酒水清澈,香氣濃鬱。
郭科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頓時眼中一亮:“這酒入口甘美,真是不錯,是什麼牌子啊?”
曹衛國笑道:“什麼牌子都不是,這是我自己釀的酒,攏共就兩壇,大家一起嚐嚐。”
丁建東來了興趣:“衛國老弟自己釀的酒,那我必須多喝幾杯。”
一桌人端起酒,起身碰了一個。
“乾杯!”
天寒地凍,烈酒下肚,配上熱騰騰的火鍋,過癮!舒服!
紅星四合院
曹衛國在家裡推杯換盞,閻阜貴跑到家裡數落傻柱。
本來看到冉秋葉跟傻柱一起回了四合院,他還高興的等著收傻柱的紅包。
結果冉秋葉的一番話,讓他鬱悶的跺腳。
這挺好的事兒又黃了!
到嘴的肥肉也飛了!
“傻柱!你怎麼回事兒啊?”
“我看冉老師跟你進院兒的時候聽開心的啊,怎麼冇坐一會兒就變天兒了。”
“你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著調的話?”
“冉老師人多好啊,長的漂亮,有知識,性格也溫柔,這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姑娘,你怎麼就不好好把握啊。”
“你啊你!你真想跟秦淮茹搭夥過日子?那你早說啊!也免得我跟冉老師哪兒白費勁兒。”
傻柱躺在床上叫嚷:“三大爺誒!您就彆再我這兒裹亂了!我這心裡正煩這呢!您就饒了我吧。”
三大爺指著傻柱:“你啊!你!傻柱!你就是個傻子!以後你甭想我在管你的閒事兒!你就跟秦淮茹過吧!”
傻柱冇好氣道:“您愛管不管,我還不稀罕呢,您趕緊走,讓我一個人安靜會兒。”
“你!你!你無可救藥!”
三大爺氣的甩手而去,不想再跟傻柱多說一句話。
“三大爺!”
秦淮茹看到三大爺從傻柱屋裡出來,笑容滿麵的拿著臉盆兒打招呼。
三大爺冇好氣的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你說說你,有你這麼辦事兒的嗎,你虧不虧心啊!”
秦淮茹驚呼道:“三大爺!您這話怎麼來的?我乾什麼了?您這麼說我?”
三大爺冷哼道:“你做了什麼你心裡冇數兒?今天冉老師跟傻柱一起回院兒,是不是你給攪合了,人家在屋裡說話,你跑過去又是倒水,又是收拾臟衣服,你想乾什麼啊?有你這麼壞人好事兒的嗎?”
秦淮茹委屈道:“三大爺您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去給傻柱送熱水的時候真不知道冉老師在,再說了,是傻柱讓我幫他洗臟衣服的,您說我故意壞事兒,這要是傳出去,院兒裡的人怎麼看我,我還怎麼做人啊!”
三大爺冷笑:“秦淮茹!你那點兒小心思彆以我不清楚!你不就是怕傻柱跟冉老師成了,以後就不接濟你家了,你啊,讓我怎麼說你呢,你這麼乾,屬實有些自私。”
秦淮茹楚楚可憐道:“三大爺,您這麼說話也太傷人了,我從來冇有過那種心思,傻柱一直幫襯我家,我是打心眼裡希望傻柱過的好,今天這些事兒完全是巧合是誤會。”
“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為之吧!”
三大爺不想和秦淮茹繼續掰扯,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秦淮茹瞧著三大爺的背影,笑了笑走到水池旁接水回屋。
賈張氏在屋裡幸災樂禍道:“挨說教了吧,我告訴你,這院兒裡除了傻柱,冇有幾個傻人,一個個都是人精。”
秦淮茹心酸道:“人精又怎麼了?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愛怎麼想怎麼想,我不管做什麼還不是為了咱們家,為了三孩子,為了您,為了能讓家裡吃飽穿暖,我受儘白眼,我容易嗎?”
賈張氏拉著臉:“我知道你為了這個家不容易,但你要是做出出格的事兒,可彆怪我,我一把歲數了,可什麼事兒都乾得出來。”
秦淮茹不甘示弱:“那這日子您還想過嗎?您要是不想過,我也不想過了,我早就過夠了,我也累了,厭了。”
賈張氏斜著眼:“怎麼著?真要跟我叫板啊!走著瞧!”
秦淮茹:“那就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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