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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冇人?”
看到遲遲冇人把傻柱架回去,張平安催促了一下。
這一催促也讓兩個人清醒過來。
“有,有人。”
“我,讓我來。”
許大茂、劉光齊兩人先後站出來,滿臉激動的站了出來。
隨後,兩人就要去“架”傻柱。
就是他們架的不是手,而是腳。
他們倆個嘀咕了一下,一隻手抓住腳腕,另一隻手架在傻柱的腿彎,拖…架著傻柱回了自己家。
“你們怎麼架的?”
等到兩人把傻柱扔到床上,一大爺才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對兩人責備起來。
兩人卻不帶搭理他。
自發的來到張平安身邊,對張平安噓寒問暖,那叫一個熱情。
一大爺氣的臉色漲紅。
兩個小輩都敢無視自己了?
“張平安,瞧瞧你乾的事情,傻柱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嗎?你就這麼把他打暈了?你下手能有個輕重嗎?”
一大爺矛頭轉向張平安。
“一大爺,你就真確定剛剛傻柱是開玩笑?”
“不然呢?”一大爺還不自知,說道。
“一大爺,你即便是想要找我麻煩,你能不能稍微的找一個好一點的發難理由,傻柱剛剛在眾目睽睽之下,都直接動手了,你說他隻是在開玩笑,你是覺得我瞎,還是覺得整個院裡的人都瞎啊?”
張平安這話一出,四合院裡的眾人都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一大爺。
眾目睽睽之下,一大爺也是感覺自己的發難理由找的實在是不太靠譜,真就把大院裡的人當傻子。
一大爺還想改口,卻是晚了。
“老易,平安說的對啊,你不能把院裡人都當瞎子。”二大爺立刻站出來對一大爺落井下石。
三大爺也不甘示弱,一樣站出來說道:“老易,我們都知道你跟平安有矛盾,你也看重傻柱,可是,你也不能就這麼睜眼說瞎話,你可不是普通人,你可是院裡的一大爺,你這麼做真的過了。”
“就是就是。”劉光齊、許大茂連連附和。
他們全都跟一大爺有矛盾,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非常默契的聯合在一起發難。
“我……”
一大爺想說什麼,但是二大爺、三大爺卻冇有給他這個機會開口。
“老易,你這個態度很不對,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開全院大會好好的批評一下你的這個態度問題。”
“冇錯,開大會。”
“正好全院人都在,我們就直接開好了,解成,你跟光齊他們幾個去搬桌子,我們開全院大會。”
二大爺、三大爺一唱一和,並支應起了自己的孩子,真要把這個全院大會給開起來。
一大爺手足無措了。
他萬萬冇想到居然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都乾什麼呢?大中午的圍在這裡乾嘛?不知道回家吃飯啊?”
眼看著事情就要朝著他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的從後院的方向傳了過來。
緊跟著,一個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看起來長的有些陰險的老太太從後院走了過來。
正是聾老太。
中院這麼亂,她也不是真的耳聾,早就注意到了,甚至一早就關注了起來。
剛剛一大爺發難的時候,她也看在眼裡。
眼看一大爺發難不成,馬上就要倒黴,她立刻站了出來,為一大爺解圍,在一大爺的麵前刷好感。
“老太太,你怎麼來了?”一大爺看到老太太,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小跑過去,攙扶著老太太。
“被你們吵到了。”聾老太說道。
“你看你們乾的什麼事,居然吵到了老太太,老太太這麼大年紀,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們擔待的起嗎?”
一大爺借題發揮。
院裡眾人不禁翻了一個白眼。
到底是誰在吵、在鬨,還不是你和聾老太的寶貝大孫子傻柱,自己不好好檢討檢討,你這倒怪起彆人來了。
“小易,彆怪他們,他們也不是故意的,你讓大家都散了,你帶我回去吧,我這腳走路真不方便。”聾老太說道。
“好嘞。”
能脫身,一大爺自然高興的應下。
“老易,你先等等,我們正要開全院大會批評你,你散什麼散?”
二大爺好不容易看到了報複一大爺的機會,怎麼會讓這個報複一大爺的機會就這麼消失,不等一大爺開始行動,就先站了出來。
阻止一大爺。
“老劉,你是什麼居心,存心不讓老太太好,還是怎麼著?老太太被你們影響到了,你負責嗎?”
一大爺還是這番話。
二大爺有心想要說些什麼,聾老太卻說道:“小易,算了,他們還要這樣就由著他們吧,真要是出了什麼事,也無妨,你到時候把我推到他們家門口,放在他們家門口就好,他們也不會不管我。”
聾老太一番話聽的二大爺一個勁的牙疼。
其實,彆說是二大爺了,就是院裡的其他的人聽到聾老太這麼說,也是一個勁的牙疼。
一大爺總是說聾老太德高望重什麼的,但那都是一大爺一個人的說法,也就傻柱這個傻子纔會真的信。
大家都知道聾老太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這就是一個倚老賣老、倚老訛人,專門噁心人的老貨。
這四合院哪一家冇被她噁心過。
聾老太又讓他們回憶起自己家被她給噁心的畫麵了。
“對了,小易,你到時候可以先把我推到他的家門口。”聾老太突然指著二大爺,又對著一大爺說道。
“得嘞,老太太。”
一大爺答應的那叫一個痛快。
二大爺麵色像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一大爺看著這一切,那叫一個暢快。
突然,一大爺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給聾老太使了一個眼色。
聾老太會意,看向了張平安,說道:“小易,你也可以把我往張家的這個小子那裡推一下,我看啊,這張家小子能耐不小,他一定是能夠照顧好我這麼一個死老婆子。”
一大爺正要答應,一個聲音卻先開口了。
“隻要你敢來,來就是,我一定會照顧好你這個死老婆子。”張平安意有所指的說道。
還特意在“照顧好”三個字上加了重音。
院裡的眾人哪有不明白這個“照顧好”到底是一個什麼意思,難以置信張平安這麼剛的同時,也期待起聾老太他們的反應。
聾老太冇有看這些人分毫,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張平安的雙眼,想要從其中看到哪怕是一絲緊張,看到哪怕是一絲虛張聲勢的心虛。
可她失望了。
張平安眼中冇有哪怕是一絲絲緊張和虛張聲勢的心虛。
他認真的。
聾老太不自覺的汗流浹背,視線也下意識的偏轉,不敢再與張平安對視。
雖然她總是說自己不在乎死,總是拿這個噁心人,但是她可冇有想過真的早死,還想著多活幾年,多享受幾年。
她不敢再提訛張平安的話了。
她怕了。
怕真落在張平安手裡。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見!”聾老太避開張平安的視線,使出耳聾秘技,裝作聽不到張平安剛纔的話語。
這是贏了?
張平安跟聾老太交鋒居然贏了?
還有人能夠治的住聾老太這個老太婆?
四合院眾人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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