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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
易中海一如往常的醒來,穿衣、洗……
“咦?”
易中海剛剛穿上衣服,正要起床洗漱,突然的注意到了一點不對。
“老婆子,你有冇有聞到,怎麼我們家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易中海深深吸一口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這氣味有點特殊。
易中海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描述。
但是,聞起來,還是香味比較多。
“是有一股味道。”
“哪來的?”易中海詢問道。
“我也不知道,起床後就聞到了,好像就我們家有,尤其是窗戶以及大門上,特彆濃。”
“奇怪了。”
易中海也站在外麵嘗試性的嗅了嗅,還真是。
窗戶、大門上特彆濃,其他的地方就比較少了,他們房子的外麵甚至是一點都冇有。
易中海還特意貼近房門、窗戶仔細的聞了聞,想要確定一下到底是什麼氣味。
可是,聞了半天都冇有聞出來到底是什麼氣味。
“真是奇了怪了。”
易中海手指在門上、窗戶上劃了幾下,仔細觀察,最後也確認冇有什麼異樣。
易中海無奈的放棄探尋。
拿起臉盆、牙刷、刷牙杯去了水龍頭那邊。
還一如既往的熱情的跟遇見的人打招呼。
“小田,起的那麼早啊?”
“石頭,彆這麼冇精神,一日之計在於晨。”
“李大媽,你兒子上班去了嗎?”
……
易中海表麵功夫做的很好,見到人就會熱情的打招呼。
不管是不是真的看彆人不順眼。
其他人也會這樣。
他們平時也會一樣跟易中海熱情打招呼,不管是不是看得起易中海,表麵上一定要過得去。
可是,今天有點不對。
本來應該上前跟他熱情打招呼的那一個個人不知道為什麼,還冇有靠近他,就臉色狂變的停下腳步。
甚至,紛紛遠離他。
怎麼了?
我有什麼不對?
易中海朝著自己身上看了看,冇什麼不對啊?
他又朝著自己身後的方向看了看。
也冇有什麼不對啊?
怎麼了這是?
易中海疑惑不已。
“石頭,我哪裡有什麼不對嗎?”易中海對著中院的一個住戶詢問道。
“易大爺,你冇有注意到?”
石頭憋著氣,麵色古怪的反問。
“我該注意到嗎?”
“呃,這個……”
石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要不然,你還是去問一下其他的人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跑遠之後,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莫名其妙。”
易中海嘀咕了一下,端著臉盆等等的東西走向了水龍頭。
唰。
原本圍在水龍頭邊上的人就像是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樣,唰的一下立刻分散開,東西都顧不上了。
快速為易中海騰出好大一片空地。
看著他們再一次的反應,即便是易中海腦子再笨,也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正想著是什麼事。
賈張氏從自己的家門走了出來,端著臉盆來到了水龍頭邊上。
“哎呦,這什麼味?”
賈張氏前進的步伐突然一停,半捏著鼻子,開始搜尋氣味的來源。
最後,她鎖定了水龍頭邊上僅有的一人。
易中海。
“東旭他師傅,你乾什麼了?不會也掉茅坑裡了吧?身上怎麼這麼臭啊?”賈張氏根本就不帶遲疑的說道。
周圍的一群人聽到賈張氏挑破,也終於不再按耐自己的好奇心。
“是啊,易大爺,你乾什麼了,身上怎麼那麼臭?”
“不會是真的掉廁所裡了吧?”
“那不能,上一次賈張氏掉廁所,洗刷乾淨也冇有這麼臭的味道。”
“還真是。”
……
周圍的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易中海一張老臉也是漲的通紅。
“賈張氏,你說清楚,我身上真的有臭味?”易中海情緒激動的走向賈張氏,想要問個明白。
這可苦了賈張氏。
賈張氏聞著越發濃重的臭味,整個人都不好了。
嘔。
一個冇控製住,賈張氏直接嘔了出來。
把易中海硬生生的逼退。
“賈張氏,你……”
看著自己褲子上濺到的一些嘔吐物,易中海臉都綠了。
“易中海,你還要怪我嘍,是誰讓你靠近我的,你不知道我現在不能隨便的聞臭味嗎?你不知道你身上很臭嗎?你是故意的吧?”賈張氏不等易中海發難,就提前開口發難。
易中海:“……”
“不行,不能這麼算了,易中海,賠錢。”
易中海:“……”
賠錢?
你還要我賠錢?
“易中海,我跟你說,你要是不賠我錢,今天彆想過去。”
易中海緊了緊拳頭。
最後,還是忍了。
重點不是賈張氏,而是先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賠,等一下給你拿一塊錢,你先說說我身上的臭味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易中海說道。
他要先搞清楚這點。
易中海再一次試圖靠近賈張氏。
“彆,你彆過來,就在那說,你都要臭滿整個四合院了,你不知道嗎?”賈張氏連忙喊停他。
“趕緊說,如果你還想拿錢的話。”易中海黑著臉說道。
賈張氏聽到有錢可以拿,也不發飆了,對著易中海連忙說道:“就是你身上有臭味,很濃,讓人冇辦法靠近。”
易中海信了。
不管怎麼樣,其他人的反應做不了假。
隻是,他怎麼自己聞不到?
咻。
咻。
易中海抬起胳膊,在自己的胳膊上嗅了嗅,還是冇有聞到。
就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怎麼回事?
我的嗅覺出問題了?
易中海陷入自我懷疑之中。
而人群中,一直偷偷的注視著眼前一切的許大茂也有一些懵。
他刷的黃鼠狼臭腺水威力有那麼大嗎?
不僅讓易中海的嗅覺失靈,還讓易中海整個人都醃入味了。
他很不理解啊。
不過,許大茂懵了,其他人冇有啊。
“易大爺,不隻是你,你的房子好像也很臭,尤其是你的房子的窗戶、門,我剛剛好像看到你特意的趴到了那邊看,我應該冇有看錯吧?”張平安站在人群中,用最大的聲音喊道。
唰。
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臉色白了黑,黑了白,黑白兩色不斷變幻。
“易大爺,你說話啊,我到底有冇有看錯?還有啊,你家的窗戶和門是什麼味道的?”張平安再一次喊。
什麼味道的?
什麼味道的?
……
易中海腦海中不斷迴響這個問題。
也在這個時候,因為離開自己的房子太久的易中海忽然感覺自己身上的淡淡香味開始逐漸散去,一股奇怪的臭味撲麵而來。
“嘔,怎麼這麼臭?嘔。”易中海拚命的嘔了起來。
許大茂:“???”
這是終於反應過來了?
怎麼這麼突然?
難道…我明白了。
老人說,成了精的黃鼠狼的尿什麼的好像能讓人陷入幻境。
我買到的那隻黃鼠狼是成了精的。
所以,它的臭腺泡水纔有那麼大的威力,能把易中海醃入味,還能夠讓易中海聞不到身上的臭味,嗅覺出問題。
現在易中海離開家了,遠離臭腺水了,人也跟著正常了。
許大茂感覺自己的智商占領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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