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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死神之我的師傅是藍染 > 第28章 不是悲傷的眼淚

第28章 不是悲傷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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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街相當遙遠,單程要花半刻。

我一邊感歎每天從這麼遠的地方上班,一邊來到朽木家的正門。

燈火通明的門前守門人。可能是注意到了我,他輕輕低下了頭。

“不知道!”

難得半夜三更,門前卻有看門人以外的人影。

“我聽白哉少爺說了,請進。”

“還來接我……白哉今天心情好嗎”

“不,是碰巧,正好老師要回去。”

老師我正納悶是誰呢,從玄關看到了一個久違的人。

“病情穩定了,我先告辭了。”

“一直以來謝謝您,山田先生。”

山田清之介先生深深地低下了頭。

“啊,山田副隊長!”

“啊,我記得你……啊,是十三號隊的人,是卯之花隊長的患者。”

我在四號隊時,大多處於瀕死狀態。

最近因為自己學會了繞路,所以每年隻有一次健康檢查的時候才能得到照顧。

也許是看到我想起來了,山田噗嗤一聲笑了。

“而且,我已經不是副隊長了,你就隨便叫我山田吧。”

我可做不出這麼失禮的事,我使勁搖了搖頭。

就在最近,他從長期任職的四號隊副隊長的職位上隱退,之後還繼續工作,屬於特例中的特例。

“啊,山田總代先生……”

“這個名字也夠刺癢的,你又不是貴族,不值得叫這個名字。”

現在的職務是靜靈廷真央施藥院總代。即,以五大貴族為中心的上流貴族專門救助辦公室的最高負責人。

山田把嘴湊到我耳邊,小聲嘟囔道。

“……啊,對了。這樣的深夜裡來玩的很呢。這是很重要的患者那樣的。……大聲喧嘩好不容易穩定了腎病治療打破的話……總有一天你時,你體內的····我不小心針,也許會忘了。”

“……我發誓,我會全心全意細心照顧你……”

我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個人非常可怕。

冇有一絲笑容和話語。目送著山田輕輕揮著手消失在黑夜裡,我鬆了口氣。

“正在準備晚飯。”

“謝謝。白哉呢”

“在洗澡。”

“好的。”

我自由時期經常去的那所房子,現在也冇什麼好猶豫的了。

默默地來到目的地房間,拉開拉門。

那裡擺著能讓胃飽的美味食物。

“好,我開動了!”

遊遍瀞靈廷中的定食屋,冇有比朽木家的飯更美味的了。

雖然白哉抱怨我厚顏無恥,冇有飯給你吃,但說到去,我已經做了這樣那樣的準備。

“乞丐實在是太餓了,讓人覺得寒磣……雖然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但還是這麼溫柔啊……”

就像挖苦一樣,總是有我討厭的豆腐,雖然很悲傷。

我專心致誌地繼續吃飯的時候,洗完澡的白哉過來看房間。

“乞丐……”

他的言行舉止都表現出了全身的不快感。這是常有的事。

“彆衝熱水,我待會兒也進去。”

“不對,現在馬上把熱水去掉。”

“等等!

!”

“這裡不是你的家。”

彼此瞪著對方,夾在中間的千惠或許是最可憐的。

“那麼,傭人專用的……就隻留分開的熱水吧……”

說完,就匆匆忙忙地走出了房間。

“吃完飯就回去。”

“已經過了子時了。”

“所以呢”

“不知道!還有被子!”

我對著走廊大叫,老遠就知道了!的回答。

“……你每次來都很吵。”

……對了,山田跟我說,不安靜點就殺了你。

我用手捂著嘴。白哉歎了口氣,正要離開。

慌慌張張地把剩下的飯扒了進去,雙手合十表示感謝,追上白哉的背影。

如果繼續跟在走在簷廊上的白哉身後走,終於會被稍微回頭瞪著。

“……你打算就這樣躺在夫妻的床上嗎”

“……不是的。我隻是在想,你還好嗎”

“……又隨便找點事。”

也許是覺得這樣下去是行不通的,白哉改變了前進方向。

到達的地方是位於宅邸中心的美麗庭院。

“……你想說什麼”

“所以,還好吧……”

“事到如今,你還敢說這種套話嗎”

被這麼一說,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外麵鈴蟬鳴叫的聲音和月光照耀下的幻想般的空間。

“……要拿到什麼時候”

這個問題其實很抽象,但他不可能不明白這個問題的意圖。

冇有回話。

“那個……自從婚禮之後,我就再也冇見過白哉和緋真……”

明明已經習慣了和白哉的沉默,卻不知為何感到尷尬,我更想說些什麼。

“啊,不過山田來了就冇事了吧真是多管閒事……”

“……還有一個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太煩了。白哉隻回了這麼一句。

仰望月亮的白哉。

……即使看著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白哉的目光如此遙遠。

“……不過是延長生命而已……至少要等到明年的櫻花……”

“……這樣啊。”

我聽說緋真是個喜歡看櫻花的人。

所以,我纔想讓你看看明年的櫻花。如果可以的話,一直一直永遠。

這種時候,不知道說什麼好。完全找不到高明的措辭。

看著視線遊移的我,白哉輕輕歎了口氣。

“彆擔心,我本來就不期待你說什麼機靈的話。”

“……對不起。”

不露出悲傷表情的白哉。人們會說這是一種強大嗎

在哪裡讀過的書上寫著。人不是因為悲傷才哭的。因為哭所以悲傷。

那麼,不流淚和缺乏悲傷的感情有直接關係嗎

不,不可能。

我知道除了悲傷的眼淚以外。無論是高興的時候還是幸福的時候,人都會流淚。

所以,送給緋真小姐的眼淚,不是悲傷的眼淚,而是對遇到的奇蹟的感謝和對未來的祈禱的眼淚。

“……隻是距離分開而已。心是相連的。緋真冇有靈力,你看……也許幾百年後還會回到這裡……”

“……你是經過千辛萬苦才說出來的嗎”

“……對不起。”

我的話被斷然拒絕,白哉走在回家的路上,彷彿在說已經無話可說了。

我衝著他的背影說道。

“我會哭的!白哉的份也會哭的!不要擔心!白哉的心,我會替你保管的!”

“……閉嘴。等心情過去了,趕緊去洗澡睡覺吧。”

**********

從那天起,一個月多一點。

從京樂隊隊長那裡聽說緋真先生去世了。

那也是朽木家大動作的月份。

長期擔任六番隊隊長的朽木銀嶺先生急流勇退。然後,白哉雖然是六番隊副隊長,卻被賦予了代理隊長權限的名字。

有一天,連上香都抽不出時間。

平時絕對不會主動來見鬼道的白哉,敲了鬼道眾的門。

因為五大貴族的訪問而忙碌的隊舍。

“如、如月副鬼道長……你怎麼了”

勒玄盯著我,彷彿在說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五大貴族憤怒的事,我輕輕一笑。

“沒關係。是白哉吧讓他過去就行了。”

“對下一任主公直呼其名,你察覺到了嗎”

“以前就有了。”

我放下快要失去知覺的勒玄,走出副鬼道長室。

“喵……”

和白哉四目相對的瞬間,我閉上了嘴。然後,我感到笑容自然而然地從自己臉上消失了。

“……勒玄,把練習場打開。如果你不想死,就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我知道。”

白哉並冇有殺氣騰騰。冇有憤怒。

隻是,揹負著深深的深深的覺悟出現在我的麵前。

進入訓練場的我,展開了最高強度的結界。

然後,在結界結束的同時……彼此的刀刃碰撞在一起。

表情一成不變的白哉傳達出來的,是氣魄。

火花四濺的刀刃和靈壓的碰撞,如果不設結界,冇有力量的隊士就會昏厥過去。

連續幾次迫近鍔的時候,白哉小聲嘀咕道。

《凋零的千本櫻》

《啼叫吧名無之權兵衛_千本櫻》

原本應該相交的彼此的刀刃崩落,變成細小的劍身。

禁止入內纔是正確答案。如果現在就站在這裡,生命就會被無情地收割。

在常人難以企及的猛攻中,我抓住一瞬的空隙,將千本櫻塞進了白哉的腹部。

就那樣貫穿身體的刀刃。

白哉的臉上瞬間帶著痛苦,但我毫不在意地將左手轉向背後。

縛道的六十一六杖光牢

編織出的縛道。與此同時,本應出現在眼前的白哉搖晃著消失了。

剛纔看到的光景是幻影。若予名,隱步法__空蟬。

雖然是被拘留的白哉,但我的表情絲毫冇有放鬆。

“……這種程度的人不會特意來群毆的吧”

說著,他毅然解除了六杖光牢。

白哉一邊擦著臉頰上傷口流的血,一邊盯著我。

彼此靜止不動的時間短暫流逝,白哉低下頭。

然後,他以反握刀柄的狀態筆直地指向我,輕輕從我手中拿刀。

“卍解千本櫻景嚴。”

伴隨著這句話,地麵上出現了上千把巨大的劍身。

如果要將這一景象語言化的話,那就是左右兩側巨大的日本刀的刀身像櫻花行道樹一樣排列著,同時又像櫻花花瓣一樣改變了姿態。

所有的刀刃都向我襲來。

“……這可不妙。”

簡單來說,我所擁有的千本櫻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噠噠噠噠!

!

近似地鳴的聲音響起,訓練場劇烈搖晃。

“什麼、什麼事啊!

!”

勒玄終於按捺不住,打開門大喊。

還有,化作瓦礫堆的大地和數量龐大的刀刃。看著操縱它的白哉,小聲嘟囔。

“副鬼道長……死了……”

“……那個,不要隨便殺我。”

我推開堆積如山的瓦礫,掙紮著逃離。

千本櫻的刀刃不知何時消失了,隻聽見哢嚓一聲。白哉收起了刀刃。

“啊……右腳拔不出來……”

白哉默默地走近掙紮的我身邊,朝我伸出手。

他抓住那隻手,一下子被拽向空中。

“……能幫我放下嗎”

不知不覺間又被白哉甩開了後背,我懸在空中。

白哉眯起眼睛,就這樣如願以償地放開了手。

“說了!”

在重力的作用下,我一屁股坐在瓦礫堆上。我一邊確認屁股的狀況一邊站起來,白哉一副事情辦完了就準備回去的樣子。

“還不會輸的,白哉!”

“……我不高興。你是想說摔屁股更疼嗎”

“也許吧。”

我微微一笑,白哉又移開視線,背對著我。

“不、到底是什麼……”

隻有勒玄一個人不瞭解情況,我給他做了說明。

“哎呀,要是冇有鏡門,說不定早就死了。”

“你是說用一個鏡門擋住了卍解嗎”

“好像啊。我是第一次做,而且卍解做得很好,所以說不上來。”

知道了我們以何種規模戰鬥的勒玄,連聲音都失去了。

“啊,白哉!因為有結界所以出不去,太遺憾了!”

訓練場被弄得亂七八糟。我想抱怨一句,就這麼說了出來,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氣撲麵而來。

……好像是要我快點開門。即便如此,即使是我單方麵的,也想要對話。

“美麗的卍解。景嚴啊……”

景嚴的意思是光景。然後……仰慕之心

她最喜歡的櫻花大道的景色。把它獻給一生中唯一的仰慕的女性卍解。

“白哉的心中,一直都有緋真吧!”

“……當然,我冇有托付給你的心。”

“我並冇有得到緋真小姐的心。”

“……趕緊止住你那悲慘的眼淚。”

被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從我眼裡流出的一滴眼淚。

“……你還是老樣子,哭喪著臉。”

白哉說著,把手帕扔向我。

然後在我解開結界的同時,白哉離開了鬼道眾隊舍。

勒玄走近擦著臉的我。

“啊……訓練場變得這麼亂七八糟……”

“沒關係,朽木家馬上派人來修複。”

“……這樣會縮短老年人的生命。”

看著勒玄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撲哧一笑。

“……邊哭邊笑,真是太可怕了。”

“不是我在哭,是白哉在哭。”

“太失禮了!

!”

“不然他就不會來了吧啊,我叫他不要進來……剛纔那個哭了一場就回去的人,你彆告訴彆人。”

“又是副鬼道長的戲言嗎”

“是嗎也許他隻是想對我這個連一炷香都不上的人,要恩將仇報……所以纔來生氣的。”

我注意到輕微的聲音震動,推著勒玄的後揹走出演習場。

出來的同時,受千本櫻的影響,已經達到極限的訓練場一下子從屋頂塌了下來。

“……向朽木家加倍索賠。”

“……我知道。”

因為這件事,鬼道眾中暗地裡流傳著“惹怒朽木家”的流言……另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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