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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如夢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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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題很古怪、突兀,甚至一般人聽到對方這麼直接問自己師尊為人如何,直接拔劍相向都不會有人說什麼。

但韓巧芝隻是輕笑一下,依然回道:“師尊為人心善,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好。”然後蘇行又問了一個直接的問題,“那鬱離峰主呢?”

韓巧芝頓了一下,小聲的回答,好像怕那名鬱離峰主聽見:“這我倒是不太清楚,不過有一次師尊言語中談起對方,評價其童真、多智。”

蘇行點點頭,韓巧芝又補充道:“林師妹在鬱離峰中隻是一般的普通弟子,你上次去鬱離峰施雨,是否有受到為難。”

蘇行點點頭、又搖搖頭。

“若有何事,隻管來煙寒峰找巧芝,我替你出頭。”

又聊了一會,韓巧芝也未久待,告辭離去。

過了一個時辰,黃昏漸至,蘇行偶然的又恢複了清明。

剛剛韓巧芝來時,他雙腦昏沉,看似錯失了向對方傳遞資訊的機會。然而,王藥師特意來此施禮,然後就站在不遠處,未嘗不是一種威懾。

如果他直接或暗中向韓巧芝傳遞求救資訊,萬一被其發現,反而會造成難以預料的結果。

巧芝已走,再想此事,已是事後諸葛罷了。他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將此事甩在腦後。腦海中浮現韓巧芝今日告彆前的最後一幕。

“兮兮,你為何對我這般好。”拿著煙寒令牌,蘇行懵懂的問道。

這同樣是個突兀的問題,若是平時,他不會這麼直接。

然而韓巧芝依然冇覺得不妥,如玉臉龐泛起點點桃紅,但依然大大方方的說道:

“因為蘇兄乃是巧芝珍視的好友。”

珍視。

一個林兮兮,一個韓巧芝。或許,這一世自己運氣真的不錯,遇上了兩個值得相交的朋友。

收回思緒,蘇行坐在院中,將令牌貼在額頭。

大半個時辰後,收起令牌,前往煙寒峰的路線已爛熟於心。

一切,隻待明日。

......

次日辰時,天色陰沉,黑雲聚攏,直壓山頭。

東山山腰木屋內,光線黯淡,空氣沉悶。

蘇行睜開眼,臉色有些蒼白,穿著深色的內衣,已經躺在床上兩三刻鐘了。雙目無神的望著屋頂,視線偶爾轉動,被子內許多地方都用針線縫著兩個字。

功法。

不過他的視線隻是一瞥,大腦根本連去想其含義的動力也冇。

慵懶、睏倦、停滯。

隻想就這麼一直一直躺下去。

隻是.......好痛啊......

撕裂般的疼痛,從醒來,就一直持續到現在。

蘇行無意識呻吟的一聲——他連痛呼的力氣都冇有。

但還是,藉著身上的痛意與心中隱隱的煩躁,勉強積攢力氣抽出手,本來長袖的內衣不知道啥時候已被裁剪成短袖。

小臂有些輕輕的痛癢,輕輕一瞥。

功法。

他看著這兩個字,似乎想不起這是兩個什麼字。但還是藉著本能的好奇與愈發明顯的疼痛,生出一些力氣,掙紮著坐起身。

掀開被子。

他終於找到了疼痛的來源:深色的內衣正在滲血,血不多,但似乎已經流了很久,白色的床單有幾塊血跡已然暗紅、發黑。

下半身,許多道、許多道的痛處,有的露在外麵,有的在衣服下滲著血跡。

或完整,或被血跡、衣物遮掩。

都隱隱顯現兩個字的輪廓。

功法!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湧上心頭!

腦海裡一束靈光急切的、猛烈的的閃過!如晴天霹靂!

靈氣瞬間開始周天運轉!

扶桑生生術運行。

呼~

似一陣無形的風在腦海吹過,吹散了籠罩著整片識海的迷霧。

蘇行眼神恢複平靜、清明。

扶桑靈氣開始被有意識的調用著,癒合周身的傷口。但有的衣服已經和血肉粘連,融為一體。直接用力一扯,將衣服撕開,傷口連帶著被重新撕裂。

他眉頭輕皺,但麵色不改。

與即將永墜深淵的命運相比,這些苦痛,隻若蚊叮。

好在,扶桑靈氣療效神異,加上傷口不算太深,血跡很快止住,撕開的傷口也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蘇行回憶、整理著前兩日的記憶。

為了防止今日被背後玄葵愈發深的影響、控製,以至於清醒不過來。他昨日的佈置幾乎可以說是明目張膽。除了身上,房屋各處稍微隱秘的角落都寫滿“功法”二字。

但自己故意身穿黑色內衣,加上夜色玄黑,隻希望對方未能發現自己留下的字跡。

不過,即使發現,也未必知曉那代表什麼意思。

約一刻鐘之後,蘇行見傷

口不再流血,直接換好衣服,還是平日所穿的靈植夫製式服裝。

但並未洗臉,原本烏黑髮亮的長髮,更是幾日未清潔。

從修行者的角度,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臟汙、狼狽,不複之前的帥氣。

不過蘇行並未在意這些,拉下門閂,打開屋門。屋外天色陰沉,看不到人影,王藥師和來搭建含辰花葯田的靈植夫此時應該都在山腳。

按理說,蘇行現在該如約和王藥師申請,離開東山前往鬱離峰。

不過,他並不是三歲小孩,冇有將希望寄托於對方會信守承諾,或震懾於縹緲的、遠在天邊的金丹真人之威。

更何況,蘇行的說辭,本身就是騙人的。

捏了一下袖中的“煙寒峰”令牌。

神識凝聚,靈氣在背後聚攏。漸漸的,扶桑靈氣閃爍著淡淡的瑩瑩綠光,湧出體表。

逐步......將背後整個的玄葵花紋完全遮蓋!

.......

就在蘇行背後玄葵花紋被完全遮蓋的一瞬間。

某個不知名的房間。

屋外天色陰沉,屋內門窗緊閉,也未燃燭火,一絲亮光都無,如同吞噬一切的深淵。

然而,就在這“深淵”中,忽然響起一聲無限嬌媚的、似乎能勾起人心中最深沉**的女子低笑聲。

“印記消失了……嗬嗬嗬。”

“果然冇讓奴家失望啊......不枉這幾晚奴家裝睜眼瞎呢。”

“啊......你是我的了,她也不讓。”

屋內很快又陷入漆黑和寧靜。

不知過了多久,才又響起一聲呻吟般的呢喃。

“多少年了.......又有人......”

似歡愉,似歎息。

.......

東山,在蘇行將背後玄葵紋覆蓋的同時,山腳下的屋果內,盤坐在地上的王藥師睜開眼,扭頭望向山腰處。

麵色蒼白,雙眼有些麻木。緩緩從地上站起,在這個過程中,額頭又滲出幾滴冷汗。

“咳咳......咳咳。”

王藥師虛弱的咳了幾聲,一旁的桌上散落著幾粒紅丸,他隨手拿起一粒,倒入嘴中。

蒼白的臉上才湧出些許血色。

看了一眼窗外陰沉的天空,他往屋果門處走去。

到了門前,他卻停下身,沉吟一會兒,從儲物袋掏出兩個封的很死的瓷瓶。

瓷瓶上各貼著一道紙條。

一曰“三更死”。

一曰“鴉心子”。

猶豫了一下,彷彿想起什麼,他收起貼著“三更死”的黑色瓷瓶。

將上書“鴉心子”的瓷瓶打開,往身上倒去。

一顆顆圓形青色的種子從瓶中吐出,外麵一層密密麻麻的細細勾爪,如同蒼耳果實,不過比之小了不少,隻有米粒大。

而他的衣服也似乎是特製,細看,外表似有一層細細的絨毛。

種子用特殊手法灑落,很快大致均勻的粘在身上,無一遺落在地。

周身青色的長袍打底,種子粘在身上並不明顯。

待做好這一切,他推開門,往東山山腰,蘇行所在的木屋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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