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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好看的,是個女強人。”如此說完後,就見夜司寒拿出內袋的手機,電話打了出去——
“給唐主管安排時間培訓,如果教不會,讓她加班。”
唐鈺吃驚地聽著夜司寒給電話那邊的人吩咐,不用想,也知道對麵是肖煜。
隻是為什麼要這樣呢?
她立刻將名片給收回來,在手心裡捏成紙團。
恨不得紙團消失。
在夜司寒銳利的視線下,腦袋深深地垂著。
吃了午飯是有休息時間的,唐鈺被肖煜叫到部門的會議室內。
“你又犯什麼錯了?”
居然用‘又’字,問得唐鈺的小臉都掛不住了,摳著手指,“電視台的女記者讓我轉交名片,我……我乾了。”
“確實不妥。”肖煜手上拿著鋼筆,筆端抵在檔案夾上。“你冇上幾天班就升了主管,工作不精很正常。前台主管看似很輕鬆,實則和其他部門一樣重要。什麼人來找夜先生,該不該讓他預約,你判斷得好,能給我省不少事,也不會給公司內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一直讓你多瞭解公司的合作方,還有各部門的情況,記住每一個出入KING的人和公司的人際關係。”
“今天的工作本來就不是我的,我哪裡會知道那些?”唐鈺不服氣。
“夜先生的安排,就是你的工作。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首先要瞭解的人是夜先生,要懂得察言觀色。如果你瞭解了夜先生,就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他單身,又有美女獻殷勤,偶爾約個會不是很正常嘛。”唐鈺說。“萬一他喜歡呢?”
“夜先生不喜歡在工作的時候摻雜私人之事。”肖煜笑了下,“夜先生不重女色。所以,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不用去問夜先生,直接拒絕就好了。”
不重女色?唐鈺腦子裡立刻浮現出三年前的那個夜晚——明明很‘重’!
做了多少次?她都數不清了!
“夜先生。”肖煜起身。
唐鈺回神,忙不迭地站起來。
出現在會議室內的夜司寒讓她下意識的忌憚。
因為她背對著,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
剛纔和肖煜的對話不會都被他聽去了吧?
肖煜在微微頷首後,說,“我還有些工作,夜先生冇什麼事的話,我過去了。”說完就走人了。
唐鈺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察言觀色’吧?
那她走還是不走?
想走,腿動不了,就跟生了根一樣,還有點發軟的跡象。
眼見夜司寒在其中一張黑色座椅上坐下,身體後靠,上腿隨意交疊,黑眸銳利深沉地看著她。
“你好像很擔心我的生理需求。”
唐鈺被他直白的話弄得更不自在了。
“不、不是……”剛開口說話,就見夜司寒站了起來,朝這邊逼近,嚇得她本能地後退,腳後跟踢到椅子,眼前一片黑影籠罩而下,還未抬頭,身體已然僵硬。
下顎一緊,被強迫抬起臉,麵對夜司寒俯視的壓力。
“如果我有生理需求,為什麼不找你?”
唐鈺聽到了什麼,瞬間瞪大眼,聲音都抖了,“我……我不合適……”
“你喝醉酒,任我擺佈的樣子,很合適。”夜司寒的指腹按壓柔軟的唇,黑眸危險。
“那是過去的事了,而我現在是清醒的……”唐鈺鬥膽推開他的手,轉身就要跑,卻被猛地拽了過去,“啊!”
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人倒在了寬大的會議桌上,腦子一瞬間的空白。
上方白色的天花板被夜司寒的臉取代,睥睨的姿態俯視著她。
“我允許你走了?嗯?”夜司寒直接掐住了她不及一握的腰肢兒,纖細地似乎稍微粗暴點就能掐斷。
“彆……這裡是會議室,夜先生您不能……”唐鈺驚慌。
“不能什麼?說出來。”夜司寒的黑眸微眯,明知故問。
“我……我不知道。”唐鈺不敢說出內心的想法。
夜司寒盯著她的眼神過於危險,“剛纔肖特助提到要‘察言觀色’,揣測一下。”
唐鈺兩隻手捂著胸口,不安地咬著唇。
這還要揣測麼?
太明顯了吧!
可是她不能說!彷彿說了就會被付諸行動了一樣!
於是拚命地搖頭。
“那就留下來加班。”
唐鈺一聽到加班,臉色都變了。
她加班,孩子們誰去接?學校裡可以延遲,但也不能太久的啊!
將四小隻孤獨地留在教室裡,她心疼。
“夜先生,我揣測出來了,您……您想碰我,可這裡是會議室,不太好吧?”
“你的意思是換個地方?”
“不不不是……”唐鈺的腦子裡一片混亂,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已經感覺到了夜司寒的強大反應,讓她動都不敢動。
其實上床而已,一次和兩次冇什麼區彆。
主要的是,隻要衣服被扒下來,就會被夜司寒發現肚子上的刀疤。
這纔是最可怕的啊!
“不用擔心,冇有人敢進來。”夜司寒的手落在唐鈺的大腿處,沿著細嫩的肌膚往上滑,工作裙被往上推。
唐鈺的呼吸急促,嚇得六神無主時,敲門聲適時地響起。
然後她就看到夜司寒的臉色頓時陰冷下來。
“夜先生,夜彧禮來了。”隔著門,是肖煜的聲音。
夜司寒視線微轉,落在唐鈺的臉上,“你的前男友來得還真是時候。”
“那是以前,以後和我沒關係了。”唐鈺忍不住反駁。
夜司寒盯著唐鈺不滿的臉,想到什麼什麼,黑眸閃過一片深沉的光澤,低下頭,臉埋進她的側頸處——
“你乾什麼……啊!”唐鈺隻覺得脖子一陣刺痛,垂在會議桌下麵的腳彈了彈,掙不開身上的男人,“疼……”
那塊肉彷彿進了野獸的嘴裡啃噬,吮吸,不咬出血來不罷休。
過了會兒,身上的壓力才減輕,唐鈺立馬撐著手臂起身,下了會議桌,捂著脖子上疼痛的地方,氣得她瞪著整理微微淩亂襯衣的夜司寒,“你乾什麼?”
“懲罰。”夜司寒說完,轉身往外走。
走到會議室門的時候頓住,壓下充血的部位後,才拉開門出去。
唐鈺惱羞地揉了揉脖子,現在是不痛了,可夜司寒為什麼要懲罰她?
她做什麼了?
不過,夜彧禮來這裡乾什麼?
不管他乾什麼,都跟她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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