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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有了上文,再寫幾篇也無妨,記夢,還蠻有意思。
這是一個記憶猶新的噩夢,哪怕過了很久也
很清晰地浮現出畫麵。
直到醒來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夢中的我,在逃亡。
在深夜的教學樓裡,瘋了一一樣的逃。明明身後空無一物。
那棟樓不算高,我卻在樓梯上跑了很久。每繞過一個拐角,都會見到一長條和前麵走過的一模一樣的走廊。下方和深淵一樣深不見底。
我們底在跑什麼啊?
跑啊,跑啊,跑進了一個日式的房間裡。有塌塌米,日式壁櫃,兩杯清茶。
開始不對勁了。
有人竊竊私語聲開始在房間裡迴盪。說了什麼,聽不清。隻記得我幾乎是驚恐地奔離那個房間。出了門才發現,天亮了,走廊裡多出什麼東西。
一個糖果攤,攤主是一個麵無表情的禿頂大叔。
夢中我竟冇有察覺異常,還在路過時,順手
揀起幾塊巧克力。
那個攤主對我的到來毫無所覺,直勾勾地盯著某個點,像一個死人。
後來那大叔動了,向我追來。我一路逃到頂樓,天台上白布和塑料布掛滿了整片開闊地。風很大,塑料布呼啦響著。
有人遞我一盒巧克力。
恍惚間我重新回到了一樓,走到操場回頭看,頂樓視窗站著兩個人,一黑一白兩個纖瘦的人,看不清臉。
最後忽然變成了某個旁觀者的視角飄在空中往下看,看見一口鐵鍋,燉煮著什麼東西。
我湊近了看,是人的斷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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