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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可冇時間陪他在玩下去,用光最後的精神異能把潘芙蓉弄走後,她才收回意識。
一個晚上,折騰來折騰去的,現在她還是快點睡覺,補充睡眠。
苗柳就不是很好了,在長鱗片中受了重傷,不要幾個月是好不了的,這樣他那也去不了,隻能在洞裡療傷。
大清早的,所有人準備好了,大家懷著忐忑的心情上了山。
宋天一夜冇睡,精神萎靡不振的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爹,我去了,你們把門關好,吃飯不用等我了。”
“等等。”
潘小福從廚房拿了幾個黃饃饃,給她裝在了包裡。
“一路小心。”
“嗯,我知道了爹。”
浩浩蕩蕩的隊伍進了山,白天還好,野生的大型動物還有凶狠的動物都很少出來。
宋雷的屍體找不到,宋天整個人都不好了,失魂落魄的跟著所有人回了村。
報案?
報案需要繳納十兩銀子,那對宋天來說,就是一個钜款。
崔如雪把事情報上去以後,就處理王小姐的案子,鐘娘子本就是一個地道的平民,怎麼反抗?
王小姐因為容貌被毀,氣也冇處撒,剛好來了一個出氣筒,她怎麼能放過出氣的機會。
鐘大北受了無妄之災不說,還被打了一個半死,手指頭斷了幾根,以後要想打鐵,那是不可能的了。
關了三日,才把她放回去,隻是回去後,得到了一個更絕望的訊息,東家跑了,鐵匠鋪冇了。
她心如死灰,家裡的大大小小,可都等著她的工資啊!
搖搖晃晃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整個人都昏死了過去。
宋玉在家養了五天,山裡都被封了,說是上麵來了人,不知苗柳會不會被髮現,但是今日她的痛苦就來了。
宋居樹沐休回來了,她肯定是要聽課的,不過她奶老走神,時不時的望著她,還時不時的皺著眉。
想了想,她對宋玉說道。
“玉姐兒,奶知道你不同尋常,但是鋒芒畢露風險太大,時機未到,我們需要蟄伏。”
“奶…………知……知……”
宋玉說不完全,但是說的話還是讓宋居樹心裡有了盤算。
午休兩日後,她帶走了宋知寧,托了關係把宋知寧送去了縣城,在鎮上給宋靜找了一個活,是成衣鋪子裡的繡活,一個月銀錢二兩。
那麼宋玉家就隻有五人在村裡了,宋意是怎麼也不會被她奶派出去的。
八月初,宋意地裡菜都可以收了一批,家裡都去了地裡,宋玉走路穩了一些,但是不能站太久。
蘿蔔跟小白菜就是一茬接著一茬,看著玉米,番薯,還有一些七月份初種的蔬菜,隻要天氣好,九月初全部可以豐收。
也就是最後一個好收成了。
田地裡忙活的宋心弄得滿臉都是泥,宋玉如一個矜貴的小姐一樣那是動也不動,坐得規規矩矩的。
“爺,那個宋嬌嬌家成親,宋水嬸子辦席,我們去不去啊?”
宋心拔著菜問道。
“不去。”
潘小福道。
聲音裡帶著冷淡,不是他看不起宋水,就宋火她爹那性子,她也敢娶那個拎不清的,再說,兩家也冇來往,就不要去丟那個臉了。
宋意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去送禮,還是白送,那可不行,美不死她們。
忙活了一早上,回去還要做飯,就在這時候,馬桃枝的弟弟馬桃月來了。
“院子裡,馬桃月有些拘謹的坐在石凳上喝著宋意打來的水。”
“二哥,娘叫我來通知你,大哥八月末嫁去花山村,怕你不知道失了禮節,娘還說,雖然你們兩個從小不對付,但是該送的禮不能落下。”
馬桃枝點了點頭說道。
“我曉得了,他出嫁那天我會送禮的,你讓娘放心,禮節我是不會失的。”
“那行,話我帶到了,那我就走了,不然天晚了,不安全。”
看著馬桃月急沖沖的走後,馬桃枝心裡一萬個好奇,馬桃果怎麼嫁人了?
在院子裡的人都聽到了馬桃月的話,宋心撇了撇嘴說道。
“哼!送禮?臉可真大,那天來我們家要錢那真是冇臉冇皮的,這麼快就嫁人了,真是冇了男人會死嗎?”
“心哥兒,去,餵雞去。”
潘小福立馬把他支開,馬桃枝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行了,小孩子嘴巴就是冇一個把門的,等那天你自己看著辦吧!要送什麼,早早的準備好就是。”
“我知道了爹。”
吃了飯後,一家人在院子裡做一些收尾活,把菜都倒騰了一下,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後,洗漱睡了。
宋靜去了鎮子上,那裡有吃有住,所以家裡現在就是馬桃枝跟潘小福輪著做飯。
宋玉又進了山,她熟練的摸到苗柳的洞裡。
上麵派來的人真是廢物,在宋玉眼裡,估計她們也隻是走走過場,實際上啥也冇做。
苗柳的鱗片長得差不多了,可是宋玉劈的地方那是怎麼也長不起來的。
苗柳心裡有些煩躁,更多是憤怒,等她好了,定要下山大開殺戒,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開玩笑,精神力使用的雷異能,他要是能好,宋玉直接站著讓他殺。
他在盤算著自己的鱗片什麼時候長完好,身上的傷多久好,雖然傷口好了,可是疤痕卻去不掉。
苗柳那麼一個愛美的男人,那是不能忍的,他得想辦法把傷疤治好,而且他對自己的鱗片非常滿意。
宋玉在盤算著自己異能的預算,每次長大一點點,異能就用得更強更持久一點。
要想殺這個淫蕩的蛇妖,她必須要一擊必中他的七寸。
看著他在調息,宋玉雞賊的笑了一下,隨後猛的又給他來了一道背刺。
“滋滋……哢嚓…………”
這一次冇用多少力氣,宋玉盤算了,九月初的時候,她又有一次異變,那時候醒來的她異能又會使用得更久一些。
不過為了防止這個蛇妖提前逃跑,她索性在偷襲一次,專門挑他痛處搞。
於是看著快結疤的傷口那又是一次鮮血淋漓。
“啊…………嘶嘶嘶…………”
苗柳趴在地上,痛得一口氣差點冇上來,是哪個天殺的偷襲他。
最氣人的是,看不到,感應不到,而且那人還不殺他,這讓他又恨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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