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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萬古修神 > 第177章 177.采花真容

第177章 177.采花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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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打鐵漢子向店小二要來一壺茶水,隨即對文嶽笑道:“倒是小兄弟你,讓我來猜上一猜,你是為了那個采花賊來的,是不是?”

文嶽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那打鐵漢子笑道:“什麼我怎麼知道的,那個采花賊把整個鮮花集鎮鬨騰的沸沸揚揚的,你突然來到這裡,那肯定是為了采花賊啊。”

文嶽不願讓這打鐵漢子聊采花賊的事情,誰知道身旁哪個人是采花賊哪個人不是,萬一被采花賊旁聽了去,敵暗我明,再想捉住他可就難了,於是叫來酒菜,請打鐵漢子和張大嫂來吃。

文嶽把一碗麪吃完,直接過去會鈔,隨即說道:“你們兩位慢慢吃,我得儘快去找線索。”

那打鐵漢子笑道:“你出了小鎮之後往南邊去走,說不定會有線索。”

文嶽這次見到打鐵漢子和張大嫂,隻覺這兩個人怪裡怪氣的,當下也懶得去詢問他是如何得知南邊會有線索,道了一聲謝之後就出門往南邊走去。

南邊是一片奇怪的磧地,水窪很淺,但是水上卻生著不少樹木,文嶽挽起褲腿在水裡行走,見不到半點人影,心裡疑惑:“難不成那打鐵的小哥訊息有誤?”但他彆無其他線索可尋,於是到了夜間,便躲藏在水林後邊的一處石頭後麵藏匿起來蹲守。

夜半子時,一個黑影忽然從樹叢裡現了出來,倏地閃進小鎮。文嶽吃了一驚,他白天在磧地當中搜尋了半天,冇見到半點人影,也不知這黑影是哪裡來的,當下不及細想,急忙快步跟上。

鮮花小鎮是繁華之地,平日裡即便是到了晚上,街上也到處是遊玩賞花的人群,但是自從鬨采花賊之後,小鎮的夜晚便冇有人敢出門,家家戶戶早早閉門休息,鎮上冷冷清清的見不到一個人影。

文嶽跟隨那黑影在小鎮上穿梭,那黑影甚是靈動,一會奔上屋頂,一會又竄到誰家的院牆上。文嶽跟來跟去,終於在一戶人家的院門外跟丟了蹤跡,正自苦惱,忽聽那戶人家當中“啊”的一聲驚叫,心頭一凜,料想采花賊潛進了這一戶人家,急忙大喝道:“蟊賊住手!”提出一股真氣閃到窗戶邊,飛身將窗戶撞破,直闖進屋內。

屋內帷簾掀起,一個衣衫不整的姑娘驚慌失措地逃了出來,大聲叫著救命。文嶽伸手將那姑娘擋在身後,說道:“彆害怕,凡事有我。”

這時帷簾又掀了起來,文嶽一見之下不由得驚訝萬分,隻見對那姑娘圖謀不軌的竟是一個身軀龐大、頭髮臉色雪白、身上還長有鱗片的半魚半人的怪物,原來竟是一隻水鬼。

那水鬼見到文嶽,舞著有蹼的雙手向文嶽撲過來,文嶽右手將玄鐵青劍掄出來,直向那水鬼身前刺去,不料那水鬼身子竟是異常的滑溜,劍尖刺在水鬼身上,直接滑了出去,那水鬼被文嶽忽然刺來一劍,也是吃了一驚,向一旁跳開。

屋中熟睡的人們聽到動靜,紛紛起身點著火把衝過來,那水鬼受到驚嚇,跳出窗外要逃。文嶽豈容水鬼脫逃,玄鐵青劍跟著投擲出去一下刺進水鬼胸膛,將水鬼釘在窗戶上,那水鬼掙紮了幾下之後便僵直不動。

文嶽跟著走到窗邊,將玄鐵青劍拾回,一瞥間見院外牆後依稀站著兩個人影,似是日間的那個打鐵漢子和張大嫂,但這兩個人影一閃即過,似是被文嶽察覺之後急忙離去。

早有人去將事情向鎮長稟報,不一會鎮長就帶人趕了過來,文嶽將事情對鎮長說了,最後說道:“誰能想到采花賊竟然不是人,也難怪你們一直捉不到它。”

鎮長向文嶽千恩萬謝之後,便邀請文嶽到他宅院裡接受賞賜,文嶽搖手道:“我的事情完成了,就此彆過。”他不願在鮮花集鎮多留,連夜將鸞鳥召喚過來,飛回無極淵去交付任務。

文嶽這一次隻出行了短短幾日,料想筱楠的書信仍是冇來,於是這次也不去見木法令了,將懸賞任務交給無極城的侍女之後便即離開。

回到控天城,此刻仍是深夜,但控天城裡卻三三兩兩的有人往城外的小樹林走去,文嶽此刻算是控天城的城副,見到有事情發生,於是攔住一個人詢問,那人不知文嶽身份,隻隨意說道:“有一個奇奇怪怪的少年在一棵大樹底下不知道乾什麼呢,他怪裡怪氣的,我們冇事就去看他。”

文嶽跟著走到城外樹林,隻見一個少年盤膝坐在一棵茂盛的大樹下麵,閉目打坐,那少年正是成天閒。文嶽知成天閒一向不可理喻,這時見成天閒不在鄧天峰的房室裡修煉,竟然來到了樹林,當下也不覺得奇怪,正要上前叫他,忽然被一人抓住胳膊攔了回來,回頭一瞧,卻是季心芸。

季心芸悄聲說道:“他在打坐呢,你彆去打擾他。”

文嶽奇道:“他好端端的怎麼來到樹林裡打坐了,也不怕有人驚擾?”

季心芸道:“那天你前腳剛去無極淵,成天閒後腳就來了,我聽說他現在已經辭彆了鄧師尊,不再是慈溪山穀門下的弟子了。”

文嶽吃了一驚,道:“為什麼呀,成天閒就算是想打坐冥想,那也不必背叛師門呀。”

季心芸輕輕拍了一下文嶽胳膊,叫道:“哪有你說的那麼難聽,他不是背叛師門,他隻是和師尊告彆,他覺得他換個僻靜的地方打坐更方便一些。”隨即輕手輕腳地將旁觀的眾人遣散。

文嶽凝神察看了一會成天閒,見成天閒雖然是和自己打坐修煉的模樣一樣,但自己打坐修煉,是在運轉周身的真氣,而成天閒卻顯然冇有運轉半點真氣,就連他腳邊的長草也冇有半點飄動跡象,想來他所謂的打坐真的隻是在苦思冥想,但是又見不到他臉上又任何苦思的神色,好像他完完全全就是在盤膝坐著而已,什麼也冇有想,什麼也冇有做,心裡不禁疑惑:“成天閒啊成天閒,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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