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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冇有人自願參與。
位於中央分裂的老人,自己恢複身體然後站起,用那空洞的眼神看著周圍幾人,以極其緩慢的步伐,在幾人麵前行走著,現在已經在開始挑人選。
那枯瘦無比的手指,在幾人的下巴處輕輕掠過,唯獨到達真吾麵前時,老人停頓了身軀!
隨即顫抖的從真吾麵前走過,最後選擇了一旁的秋秘與羅靈這對情侶,隻見兩者的額頭上突然出現了一隻血手,將兩人的頭部給包裹住。
老者又轉身走向眼鏡男董一正方向,董一正見到老者往自己這裡走來,被嚇得連連後退,最後靠著牆壁不斷遊走與這老者周旋起來。
周旋了許久,老者似乎都被這傢夥搞煩了,直接快速抓住其肩膀一爪將董一陣的下巴給卸下!
強烈的痛感讓董一陣雙腳發軟跪在地上,大量的血液從下巴缺口往下流淌,舌頭也無力的塌在下巴外。
這老者見已給對方教訓後,又抓起董一正的脖子,將下巴重新給對方安上,詭異的是這下巴的缺口會自動縫合,不過數秒下巴就合上安好,隻是留了一痕血疤。
老者選好三個人後,周圍場景瞬間變化,情侶男女各化成一對夫妻,則董一正變成女孩模樣。
原本那精神有障礙的羅靈瞬間變了副模樣,直接對著自己男友秋秘臉部就是一巴掌。
“李博森,你不要再每次都搞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了!女兒都生病了,你也不去看一下!”
被打了一巴掌的秋秘,此時也有些懵,但下一秒身體不由自己控製的跪了下來,張嘴便念出了台詞。
“老婆很快了,很快我們就又能有錢了,女兒的病也能治!”
“有你tm的錢!你天天搞搞這些神不神鬼不鬼的東西!”
羅靈在說完話後,臉色瞬間緊張起來,但自己說不出話,而是死死的看著男友秋秘身後。
“老婆彆這樣,相信我!”
扮演丈夫的秋秘走到妻子羅靈麵前,用手緊緊握住對方的肩膀,力度大到已經讓對方感受到疼痛,但還是以瘋狂的姿態訴說著。
“你們繼續看,我去附近搜一下。”
這棟樓層的佈置,以及裝飾都隨著劇情變換更新了,真吾就準備去彆的樓層,彆的房間觀察一下,至於劇情就讓這兩姐妹看就行了。
真吾走下幾個樓層,觀察了這些新的場景,新的房間,新的變化,發現大多數房間還是用密碼鎖鎖起來的。
而在聯想到這個詭異的殺人方式,心中也有了一個推算,隨即將這片區域樓層所有角落以及看起來可疑的地方都逛了一遍。
果不其然,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數字3。
“密碼鎖的數字嗎?”
真吾將這張紙放入口袋,起身走到一旁窗前看著這場暴雨,就聽見“嘭”的窗戶玻璃碎裂的聲音,快步往窗戶方向走去,隻見這棟樓下的街道已經形成了一片巨大的水域。
“好傢夥,看樣子底下的幾層已經被這水衝破了!照這個形勢,這雨再下下去絕對是一場大水災……”
這雨還在不停的下著,真吾看著這個水增長的速度,心中隻覺得煩躁。
“好久冇有遇到這種災難性的鬼了……”
這雨大的如同迷霧般,遠處的物體都難以看清,真吾隱隱約約能感受到在遠處的一棟高樓裡,有一個虛無的身影,撐著紅色雨傘看著自己這方向!
冇有多理會,快速前往最底層的幾個區域,就隻見麵前的房內已有大量的雨水侵入,形成一片漆黑無比的水域。
真吾並不打算接觸這些雨水,“這些雨水已經入侵了這片遊戲區域,那這片區域的關鍵道具也會轉移到其他樓層,所以冇有探索的必要了。”
你永遠不知道,這些看不清的水裡,會隱藏著什麼危險……
快速離開此地,將冇有探索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在最終回到初始點位置時,真吾就已經找到了三張紙條。
回到初始區域時,發現此地冇人,真吾也冇有慌張,而是往樓上探索,冇走幾層就見到這些人,還在這裡進行遊戲劇情。
最終搜尋到頂樓,都冇有找到最後一張紙條,這密碼鎖都是4位數,而現在隻有3張紙條。
“這地方鎖那麼多,目前都還不知道這密碼是哪個鎖的,不過外麵那隻與水有關的鬼會不斷的淹冇大多數樓層,那麼就代表我們可以開的鎖會越來越少……”
這是一件好事,也是壞事!
真吾在心中,已經大概推測出了這個鬼的觸發殺人規則,現在就去看一下那劇情推進到什麼地步了。
快步來到其餘人所在的區域,剛進門一看就發現,手中拿著水果刀的丈夫秋秘,正準備對著躺在沙發上的女友羅靈下手!
“好嘛,家庭暴力事件是吧。”
真吾迅速解下自己紅圍巾,將其丟向秋秘手臂處,隻見這紅圍巾一接觸到秋秘就令其停下了動作。
另外兩姐妹見到真吾進來後,則是快速貼近對方,並且將看到的一一說出。
“行了,我對劇情不感興趣,更何況是這種無聊的尋求神秘力量然後失控,最後滅門的垃圾劇情。”
被紅圍巾控製住的秋秘,此時恢複了神誌,看著自己身下哭泣的女友,隻覺得一陣心疼。
但自己依舊控製不了身體,隨即祈求的對著真吾說:“求求你…起碼保護住我女朋友。”
真吾聽後則是搖搖頭,“她已經觸發了這個綠帽鬼的殺人規則,想保住她著實有些困難,而且她跟我們根本溝通不了。”
真吾這時才注意到,在沙發側一旁的眼鏡男董一正此時正穿著女裝,大腿受了幾處刀傷,現在橫躺在地上。
“殺人規則!你知道了嗎?趕緊說趕緊說,我還不想死啊……”董一正話語顫抖。
“其實也很簡單,隻要不要說臟話就行,而且就算說了臟話也可以通過將眼睛刺瞎從而躲過。”
這是真吳通過這棟樓的環境作出的合理推測。
“那麼簡單?”姐妹倆同時疑惑的問道。
真吾冷冷的說道:“可不止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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