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鬧鐘堅持不懈的響著。
床上的少女睡眼朦朧睜開了眼,季晚傾伸手一撈,把鬧鐘關了,一看己經7:45了。
季晚傾叫了一聲,飛快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到衛生間洗漱,換上衣服便奔向樓下。
王媽看見季晚傾下來,便招呼道:“晚傾,早餐做好了,你快來吃飯。”
“來不及了,我上學快要遲到了。”
季晚傾拿了一個三明治,用手勾住書包便走了。
恰巧這時王叔把車開了過來,季晚傾跑上車便對王叔說:“王叔快去實驗中學。”
王叔把車開了出去,而季晚傾則在車上快速地把早餐解決了。
大約二十分鐘後,到了實驗中學的門口,季晚傾下車後便看見屹立的幾個大字“實驗中學”。
季晚傾看了看手錶8:15還冇遲到。
季晚傾揹著書包輕快的走進校園,走了一段時間自己好像迷路。
季晚傾又走了一會兒,發現了一條小巷子,剛靠近就看見了幾個男生凶神惡煞的堵著巷口。
裡麵有一個白淨的男生被一群人圍住拳打腳踢。
季晚傾認出了其中一個男生是王氏總裁王彭的兒子王陽文,便出聲道:“王陽文,你們在乾什麼?
這個男生怎麼惹到你了,你這麼欺負他。
你是想讓整個王氏在海市消失嗎?”
霍明澤看到季晚傾的出現,彷彿一道光照在了自己黑暗的生活中,讓霍明澤想緊緊抓住她,她卻又像一道風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救贖了自己,卻又再一次的使他跌入另一個深淵,萬劫不複。
“誰敢打擾老子的好事,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看到是季晚傾語氣變得諂媚:“季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冇有認出是你;這個窮小子偷了我的手錶,我隻是讓他把手錶還給我;這窮小子硬說自己冇偷,我這才讓人教訓他的。”
“多少錢”季晚傾書包裡拿出了一遝子的錢,往王文陽手上一放說:“夠不夠,夠的話帶著你的小弟給我滾。”
王文陽踹了地上的人一腳,帶著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季晚傾走到霍明澤身旁,看他還能動,便把他扶了起來。
這個男生穿著一件洗的發黃的白色襯衫,似乎還有點大,腳上穿著一雙洗的發黃的白鞋,整個人非常的瘦,好似全身上下都是骨頭。
但是他的臉卻很硬朗。
季晚傾如果再等幾年,他一定是會成為一個大帥哥。
而他露在外麵的手臂和身體上滿是新傷舊傷。
季晚傾看到他頭上和身上有一些傷口,想起昨天王媽在她書包放了一些創口貼、棉簽和兩瓶碘伏,便從書包裡拿出了一些創口貼、棉簽和碘伏出來。
“你受傷,這些創口貼、棉簽和碘伏你應該用的上,給你用吧。”
“謝謝。”
霍明澤伸手接過來了季晚傾遞過來的碘伏和創口貼。
季晚傾想這個男生的聲音還挺好聽,隻是太瘦了吧。
季晚傾剛想問他叫什麼名字,“叮鈴鈴,叮鈴鈴”,上課鈴響了,季晚傾想起自己還冇有找到路,便對霍明澤說:“同學,我還冇有找到去教室的路,你先自己去醫療室對找校醫去處理一下你的傷口,或者你自己用碘伏處理一下,我先走了。”
霍明澤剛想告訴季晚傾他知道路可以帶她去,卻發現季晚傾己經路遠了。
霍明澤看著越跑越遠的纖細背影,不覺用力捏住了手中的碘伏和創口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