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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傷口太深,看著像是冇好好處理過,嗆著淤血,她輕碰著紅腫處,秦夙目光晦暗,隱隱的癢傳到頭頂,激起肌肉一陣收縮跳動。
蕭七七眼神凝定,像是在鑒寶:“真敏感。”
秦夙聽著聲,泄了力氣,身體放鬆,血脈全通,他瞳孔縮緊,從頭到尾的換了個色,感覺就像是燙熟了待宰的年豬,力量飆升,撐起手臂想跑的心,被蕭七七一掌按焉兒。
昏暗的燈光中,她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亮得可怕,奶嬌的童音聽起來精神很好:“乖乖,秦夙哥哥你紅的好快,都冒煙兒了。”
秦夙被她的反應嚇到了,紅透的小臉埋進披散的長髮裡,嗓子發燙乾澀,像是在求饒:“屬下冒犯公主了,我能弄好,您還是出去吧。”
“這麼好的身體,本公主必須要好好享用,啊不,好好檢查。”
秦夙扭頭看到她熱情似火的表情,揪緊床單,她說的有區彆嗎?
“秦夙哥哥,你等一下,我去端盆水過來給你清洗傷口。”她說完就乾勁十足的出去了,他體溫還冇完全降下來,小糰子就過來了,像是生怕他跑了。
她笨拙的擰乾手帕,舉著蠟燭,跟個天神一樣,笑眯眯的走到他床邊:“秦夙哥哥,我來了,你忍著點嗷。”
秦夙臉上陰影更深了,小糰子可真是磨人。
她細細的擦拭過的那些傷口疊著舊傷的痕跡,有些甚至還化膿了,隻好拿出銀針挑開擠出,臉上透出母愛般的憐憫,這孩子這些年受苦了,要不是身體素質強悍,老早得翹辮子。
藥膏的冰涼沁進傷口,舒緩了他身體的緊張,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小手指在杖刑爛肉上輕拭停留,不敢冒進。
他呼吸平緩,幽幽道:“用些力,屬下不怕疼。”
蕭七七聽他還有精神,把藥膏按進肉裡,血腥氣混著藥味化開,他眼睛微微一閉,唇角浮起些許笑意。
她拿出紗布包紮好,擦乾臉上汗水,手帕放入盆中,擰出血水,有些乏力:“秦夙哥哥,等下我給你搭幾根凳子,把辟穀晾開,你翻個身,我處理你前麵。”
“前麵屬下自己能來。”
“我來都來了,就好人做到底咯。”說著她視線像是定在床單裡那麵探索。
秦夙看懂了她的眼神,也冇力氣違抗,隻能接受被她架起,秦夙拉扯著被子,她視線瞄向他腹下掩蓋處,飛速望天,揉了揉燥熱的鼻子,略顯窘迫:“那個.....剛纔包紮時,我不小心看到你吉吉了,很偉大。”
“公主,你.....\",秦夙盯著她眼神深邃,連抓著她胳膊的力道都收緊了
“疼,秦夙哥哥我胳膊快被你拽斷了。”他看小糰子眼淚都飆出來,是真疼的樣子。
單手抱她入懷,手指撫過她漂亮的眉毛,停在眼尾,他臉頰微紅,綺麗又柔和:“公主,按照我們白黎的習俗,未婚男子如果被女子看了全身,那女子就有資格選擇他做丈夫。”
蕭七七盯著他似要燃起火花的深邃眼眸,嚥了咽脖子,“那一個女子,同時看了幾個帥哥,可以全都要嗎。”
秦夙收回手,眼眸恢複清定,將她放回地上:“可以,公主以後長大會要很多丈夫嗎?”
蕭七七小手碰著他的手背,“我要一個就夠了,多了吃不消。”
秦夙看她瞅著自己,兩眼像調了蜜似的,感覺被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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