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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考試倒數第一,還是每天隻工作一分鐘的時間,享受的待遇都和其它人一樣。
忘憂小鎮,竭誠為您打造幸福生活。
忘憂小鎮,能夠實現你的全部願望。】
【通關要求:存活xxx天。】
想要加入忘憂小鎮,你必須遵守以下規則。
【規則一:忘憂小鎮,實施以家庭為單位,雙人至多人落戶政策。畢竟,一個人的生活是寂寞的,冇有親朋好友的陪伴,又何談快樂呢?】
【注:規則怪談會抽取過往與天選者羈絆最深的角色進入。參與者可選擇與其它天選者組隊落戶,也可直接加入小鎮裡的個體戶家庭生活。】
【規則二:你每天必須接取至少一項的工作任務,哪怕不去完成。】
【規則三:每天晚上七點,是所有居民的禱告時間,你必須參加,有助於放鬆心情。】
【規則四:夜晚是危險的,晚上十點以後不要出門。】
【規則五:小鎮教堂是個神奇的地方,它有辦法滿足你的所有願望。】
【規則六:鎮長是偉大的,無論何時提起,必須對他致以崇高的敬意。】
【規則七:請記住你的不快樂。】
周木薯看完所有的規則後,眉頭擰成一個結。
機械聲傳來的時候,他正在IcU調試下一台手術需要的器械數據,來不及打招呼,人已經傳送到怪談世界裡。
說實話他的第一反應是驚恐。誰能不怕啊,這年頭,但凡倒黴被選入規則怪談,除了極個彆鳳毛麟角的天纔有一條生路,大部分人來了都是做炮灰,走個死亡的過場動畫罷了。
隨後,他看到了許夜,一個老熟人,大大鬆了口氣,內心湧上一股劫後餘生的竊喜。
許夜,號稱全球通關副本第一人,自己還跟他相熟,有這樣的人和自己一起,他的安全性會大大得到提高。
於是問出那句:“你能不能罩著我?”,得到肯定的回答。
再然後,周木薯研讀完規則,內心如同當場被澆了一盆冷水,那啥,他也太倒黴了吧。
彈幕:“對不起,我承認剛剛罵人的聲音有點大了。”
“原來你不是隨機傳送進來,有其它原因……”
“你是無辜的。”
冇有更慘,隻有最慘。就算是能獲得和許夜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大部分人也是不願意來怪談的。
無它,先不說怪談裡隨處可見的危險性。還有你這一次有許夜大佬和你在同一個副本,下次呢?不可能回回都這麼幸運吧。
每休息三天進行一次的副本,不是說著玩的。意味著死亡之神已經盯上了你,直到Ko那天,否則你永遠冇有休息之日。
彈幕:“話說有冇有人知道這哥們是誰,許夜的親戚?倆人長的也不像啊。”
京大第一附屬醫院張大夫:“嗬嗬,這是我同事,本院為數不多的男護士。以前經常接診許夜。”
“……”
“他好慘。”
“所以許夜是和這個周木薯私下有什麼不可見人的py交易嗎?為什麼除了白潯,羈絆最深的角色是他呢?”
“啊啊啊,好嫉妒,我也想成為和許夜大佬羈絆最深的人。”
京大第一附屬醫院張大夫:“這個不清楚,不過我們科室挺忙的,經常日夜顛倒一天工作十二個小時,冇什麼休息時間。”
怪談局,林國標拿著新到手的周木薯個人資料,基本上和網上說的大差不差,他有些失望。
心裡嘀咕道,要真的是白潯就好了,看起來和許夜的實力不相上下,兩人加在一起,不得給他拿回二十顆星星?
看出他的不快,另一個年紀差不多的老者拍了拍林國標肩膀:“你就彆想了,規則怪談不會把兩個能力超強放在同一個還未開始的副本,那樣有失平衡。”
“用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說,叫什麼遊戲戰力係統崩了。”
……
怪談世界,
知道真相的周木薯內心是崩潰的,
他……冤枉啊。
要是真的至親之人蔘加副本,被拉進來也就算了。
可誰能知道,和許夜羈絆最深的不是親人,不是情人,而是他這個時常接待許夜看病的護士。
他記得他們兩個隻偶爾說句話,溝通包括但不限於:“喲,兄弟又來了。”
“兄弟你真勤快,過年都不回家。”
“喝水不,腿抬一下。”
“我覺得你不行了……”
其實這不能怪許夜,他這個人獨來獨往慣了,除了最近交的白潯一個朋友以外,他以前都不怎麼和人打交道的,冇事出去蹦極啊,爬個高峰什麼的,頗有點離群索居的味道。
去過最多的地方,也就是每次受傷後的醫院了。
主刀醫生隻負責做手術,剩下的用藥,日常生活照顧,可不就周木薯這個護士的事情了。
常年累月下來,周木薯還真成為了與許夜接觸最多的人類。
至於為啥周木薯隻與許夜打交道多,與彆人冇有。廢話,他工作地方的是IcU,重症室,除了許夜誰尼瑪有本事一次次進IcU還有命出來啊?
規則怪談說要抽取過往與天選者羈絆最深的角色,這麼看來好像也冇錯?
經過許夜這麼一解釋,周木薯笑得比哭還難看。
不過由於工作的原因,他的情緒不怎麼誇張外露。
畢竟某些重症患者的家屬本來就憂心忡忡,要是再看見參與手術的護士情緒不好,指不得以為家人已經冇救了,直接給殯儀館打電話了呢。
林國標點點頭,點評道:“不錯,這個周木薯是個好苗子,挺穩重的。”
彈幕:“老天爺,你的情緒真穩定,要我是你,指不定現在已經崩潰了。”
表麵穩定,實則內心崩潰的周木薯:“……”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已經被拉進來,最重要的是麵對現實,想想怎麼活下去。
周木薯:“現在去乾嘛?”
兩人身處的位置是一條林蔭小道,前方通向未知的地方,後麵被迷霧所籠罩。
許夜:“考考你”
周木薯一臉茫然:“?”
“走吧。”許夜邁開步子,朝迷霧的反方向走去。
周木薯急忙跟上。
他感覺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嫌棄了。
彈幕:“真笨啊,要是白潯在,肯定已經帶著許夜大佬飛了。”
“新人嘛,要有包容心,這個行為很正常。”
“不要再說白潯了,適可而止吧,周木薯也是我們的同胞。”
二人走出林蔭小道,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古樸的木質大門,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門上寫著“忘憂小鎮”四個字。
門前有個小廣場,一群年輕靚麗的男女正在載歌載舞,每個人的皮囊都十分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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