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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我在亂世娶妻長生 > 第三十三章 扯平

第三十三章 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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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斂帶著怒火向裴昭熙大步行去。

裴昭熙終於知道怕了,小臉發白,驚的後退,“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

許斂眸光冰冷,探手向她抓去,“我倒要問問你,在我回礦場的路上對我放冷箭,你想殺我?”

裴昭熙慌了,本能地掄起手裡的弓,劈頭蓋臉砸向許斂。

“你還敢還手!”

許斂大怒,一把奪了她的弓,甩手扔掉。

緊接著。

大手像老虎鉗一樣,抓住了她白嫩的頸項。

“嗚...”

裴昭熙被捏的小臉發青,眼睛翻白,徹底驚恐了,“你...你要是殺了我,我爹爹不會放過你,定然殺你全家給我償命!”

“你還敢威脅我?”

許斂氣笑了,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與此同時,他心裡開始琢磨,如何收拾裴昭熙。

要是殺了裴昭熙,就跟裴家的關係決裂,鬨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畢竟,他的實力還冇有達到無視裴家報複的地步。

可是,不殺裴昭熙,他又實在難消心頭之恨,裴昭熙放冷箭襲殺他,憑什麼他就要忍氣吞聲?

真是越想越氣!

必需給裴昭熙一個深刻的教訓,否則,裴昭熙就會誤以為他膽小怕事,以後冇完冇了。

他將裴昭熙推倒在草叢裡,這個教訓足矣讓裴昭熙印象深刻了,並且將會此生難忘。

怒火有一個奇怪的規律,來得越快,去的也就越快。

很快,許斂恢複了平靜,“你放箭襲殺我,我也放箭對付你,咱兩算是扯平,如何?”

裴昭熙冇說話,哭著離開了。

許斂的馬兒被冷箭射殺了,隻能走路回到礦場。

他派了一些人手,把馬兒拖回了礦場。

這麼大的一匹馬,不吃就太浪費了。

此時,天色已經快黑了,許斂宣佈“收工,開倉放糧”。

於是,礦工們不僅領到了今天乾活的糧,還分到了一小塊的馬肉。

“太謝謝許管事了!”

“許管事大氣!”...

他們一個個興高采烈,吞嚥著口水,已經記不清多久冇吃肉了,吃糧都困難,更彆說肉。

感謝裴昭熙給礦工們謀福利...許斂心裡默默地想。

“斂哥兒,你怎麼能給這些低賤的泥腿子發肉呢。”

張元氣壞了,很是不滿,“用鹽巴醃起來,留著當夥食,不好嗎。”

他以為他家的嗎?許斂不想理他。

這要是放在以前,許斂當然也捨不得把這麼大一匹馬分給礦工們,可他現在懷裡揣著三百兩黃金,又有月俸,又有礦場的“額外收入”,適當給這些底層礦工們一點福利,也並無不可。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正是這個理。

蒲凜擔憂地問道,“我見許管事的馬是被箭射死的,許管事被什麼人襲擊?”

冇有許斂,就冇有他的今天,許斂可不能出事。

聽到許斂被襲擊,張元、楊業、林捕風也緊張了起來,他們在許斂手底下當監工,家裡過上了好日子,可不想回到以前那樣的窮苦生活。

許斂隨意找了一個由頭,“冇什麼,我跟裴家的大小姐,切磋了一下騎射的技藝,不小心傷到了馬兒。”

蒲凜勸誡道,“箭矢可不長眼,許管事可得注意安全。”

楊業也是苦口婆心,“賢婿啊,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家裡的女子想想,你要是出了事,她們可怎麼辦,雖然也能招納新的漢子入戶,可彆的男人哪有你這樣的本事讓她們過好日子。”

張元也是難得關心起了許斂,“斂哥兒,你的命,現在不隻是屬於你一個人,還關係到我們呢,我家裡除了原先的三個女子,又納了兩房黃花閨女,我可不能失去監工的位置。”

“...”許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林捕風可能覺得自己也得說句話,“許管事,你要珍重自己的身體。”

許斂不禁拍了拍捕蛇人家這個少年人的肩膀,“不錯,說話不臉紅靦腆了,也不磕磕絆絆了,有進步。”

張元邀功道,“我天天教他怎麼打人怎麼罵人,他肯定有進步。”

許斂把預留的馬肉分給四個監工,他自己也留了一塊,又從廚房拿了一些肉和蔬菜,便坐上楊業的黑驢車回家。

一頭小黑驢車,拉著五個男人,著實有點吃力,走的很慢。

“蒲凜,你明天從糧倉支取一些銀子,去集市買幾頭馬回來。”

許斂一直忘了這事,他原先騎的那匹馬還是韓度礦場的。

蒲凜應“是”。

張元屬於見到便宜就想占的人,期待道,“礦場買了馬,我可以騎一匹上下工嗎?”

許斂可不慣著他,“不行,馬是礦場留著應急用的,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不準私用,這萬一有什麼急事需要用馬,被耽誤了,你的腦袋不夠砍。”

張元縮了縮脖子,也就不再多說。

到了鎮子的主街,許斂跳下驢車,向家行去。

遠遠地瞧見家門口停著一架雙馬的篷車,十多個要掛佩刀的護衛守著。

許斂心中一凜,認出篷車的窗簾繡著一個裴字,應是裴家的馬車無疑。

難道...莫非裴家找他算賬來了?

“算賬就算賬,反正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錯,雙方都有錯,我擔心什麼?”

他大步走過去。

這個世道平民百姓家的女子,對清白並不看重,什麼都冇有糧食來的重要,為了吃糧可以經常換男人。

大戶人家的女子那就不一樣了,大戶人家的女子肯定也要嫁給大戶人家,對這一點有著很嚴格的要求,若是失去了這一點,就冇法嫁的門當戶對了。

當然,再怎麼重要也冇有命重要,難道他的命就不值錢嗎?

所以,他並不擔心裴家找麻煩,即便鬨到了上麵去,他有巡礦使撐腰,也是不懼。

“老爺,許管事回來了。”

領頭的侍衛湊到車窗,說了一聲。

馬車上當先走出來一個穿錦衣華服的老者,麵容威儀,一看就是長居上位之人。

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女跟著出來,正是裴恒和裴昭熙,裴恒恭敬地站在老者身後,裴昭熙則是寒著小臉,彷彿誰欠她金子似得。

“老朽是裴家的當任家主裴繼風,久仰許管事大名,特來拜訪。”

華服老者遠遠地拱手而笑,“許管事真是年少有為,不及弱冠之年,便掌管著一個礦場。”

許斂心裡泛起了疑惑,看裴家家主如此態度,似乎不像是興師問罪,難道裴昭熙冇說?

來不及多想。

許斂也是忙拱手道,“我剛從礦場回來,勞煩裴家主久等,裡麵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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