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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境況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因此風時也不手軟,來一個殺一個。
徐六等人冇料到他實力居然在他們之上,一時輕敵,被風時得手殺了兩人。
他們這群人中,屬徐六最有實力,但眼下連他也不是風時的對手,徐六內心驚慌,麵上卻也不服輸,招呼著剩下的三人一起上。
風時手裡還捏著兩張越級殺敵的保命符,因此底氣十足,對付起他們來竟也顯得遊刃有餘。
蕩動的劍氣一圈圈衝擊在山洞的石壁上,地上巨人怪物留下的燈籠中,火心卻依舊燒的正旺。
夜風吹不滅,劍氣撼不動。
幾個回合下來,對方幾人都負了傷,而風時隻是身上的衣袍被割爛了些。
“交代出背後指使你們的人,或許還能免去一死。”風時拿劍指著徐六的鼻子,手中掐著另一人的脖子,腳下還踩著一個。
徐六咬牙,還想再掙紮一下,卻發現自己突然無法再大幅催動靈氣。
“你!你乾了什麼!?”徐六驚恐地看著風時,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風時嗤笑一聲:“終於發作了,看來我還是不太熟練啊。”
剛開始打鬥時他便給對方下了藥,隻是最普通的一味藥材,可以麻痹修士的五感,短時間阻斷靈氣運轉。
對方這群人完全不通藥理,纔會中了他的招。
“冇錯,我給你下了毒,半個時辰內冇有解藥即死,怎麼樣?解藥你們感不感興趣?”風時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煞有介事。
徐六一聽,登時臉色慘白,握著劍的手抖了抖,但眼中卻仍有狐疑。
風時於是加了把勁,暗暗碾了腳下人一腳。
這人頓時疼的痛呼一聲,哇出一口血。
風時指著徐六的劍挑了挑,一臉傲氣:“他被下的早,離毒發不遠了。”
徐六本來就怕,這下更是腿一軟,丟了劍。
風時:有點骨氣,但不多。
“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們這麼乾的,目的是什麼?”
徐六跌坐在地上,苦著臉剛想開口,但一張嘴,黑色的血便順著他的嘴角湧了出來。
“呃……”徐六睜大了眼,抖著手指向風時,但最終一句話也冇說出來,倒地死了。
整個過程不過才幾個呼吸的功夫。
風時見狀,臉色驟變,趕緊看手中和腳下的兩人。
隻見他們都同徐六一樣,口冒黑血,不過眨眼便嚥了氣。
“艸。。”風時低罵一聲,丟掉了手中的屍體,抽出腰間的令牌,準備傳信回宗門。
在此之前他己經傳過兩次,卻均冇有得到迴應。
傳完信,風時提起地上的燈籠準備先回客棧,不曾想剛到山洞口,便看見一團濃鬱的魔氣隱匿在夜色中飛快襲來。
一瞬之後,一身黑衣一雙血瞳的炎城便來到了風時麵前。
他的速度太快,風時來不及躲避,與對方麵對麵不過一拳的距離。
炎城居高臨下地盯著風時,麵上是不達眼底的笑意,冷冷道:“原來是你。”
風時愣了愣,隨即也是一笑:“真巧啊。”
炎城見狀,甚至連臉上的假笑都不願再維持,抬手掐住了風時的脖子,幽幽道:“這都是你自找的,找麻煩找到我頭上,真是自不量力。”
風時被篡奪呼吸,眼前又浮現出馮準被眼前這人活生生打死的畫麵,心中冷笑。
在這種人眼裡,人命不值一提,那他自己的命也就冇什麼寶貴的了。
於是,風時喚出青青,準備使用一次越級殺敵的機會。
隻是還不待他開口,夜空中便忽然傳來一聲突兀的鶴鳴。原本被風時留在客棧裡的走地雞突然出現,俯衝首下。
風時和炎城具是一愣。
之後,風時便感覺自己被人提著衣領帶了起來,雙腳懸空的往空中飛去,一道威壓強悍的金光也隨之包裹住了他的身體。
走地雞居然是專門來救自己的!
風時反應過來,感動中夾雜著欣慰。
總算冇白養它這幾天!
底下,炎城朝著他離開的方向追過來,但片刻後卻止住了腳步,臉上表情難看,似乎是在辨彆方向。
風時心想對方應該是看不見自己了,也不知道走地雞用了什麼辦法。
這金光的氣息怎麼說也要化神境,一隻小仙鶴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本事?
風時心緒亂飄,難不成自己撿的其實是個百年難遇的上古靈獸?
畢竟小說套路都是這麼演的。
青青在這時不願缺席的潑他冷水,捏著兩根手指:【可是宿主拿的不是龍傲天劇本哦,就隻是這麼這麼小的一個小工具人哦。】
風時:“去你的。”
沈頌鶴帶著風時回到了客棧,風時話不多說收拾完東西連夜跑路。
剛好他前腳一走,後腳炎城便找了過來,險險叫他躲了過去。
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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