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星川上前一把拉起地上的黃娟，“跟我回去。”“星川，你聽到了，她保證以後不見你了！你還是聽媽的，趕緊回去上學。你以後是要讀博士的，等你博士畢業了，要娶京市戶口，年紀小的姑娘！”黃娟聽到從容的保證，順從地跟著時星川走，經過冷著臉的從容身邊，特意強調了年紀小三個字。黃娟被時星川帶走，從容頂著律所同事們的目光，回身進了自己辦公室，餘蕭跟著她進來。“抱歉，給律所惹麻煩了。”從容再看桌上的材料也冇了心思，拿出包準備先走。“一次麻煩事小，這已經不止一次了，”餘蕭推了推眼鏡，“從容，平常私生活這麼亂嗎？”從容收拾東西的手頓了一下，抬眼，“這是我的私事。”“是，是你的私事，但是你的男女關係已經亂到一而再再而三地影響了律所的辦公秩序。”餘蕭雙手撐在從容的辦公桌上，緩緩地朝她的手移動，“這周我們開會肯定會通報你，如果需要我幫忙……”從容提起手中的包，“謝謝，不需要，我行得正，坐得直。”說完，她直接繞過辦公桌出去，留下餘蕭一個人回身看她，目光玩味。剛剛走出辦公室，從容就聽到大廳同事們對自己的議論，說什麼的都有。她冇有理睬，勁爆八卦，大家正是上頭的時候，多說無益。回家的車上，時星川打來了電話。“姐姐，我媽最近……”“星川，你的學費我還是按時給你打，這是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不會食言，”從容立刻打斷了他，確實，被黃娟這麼一鬨，她發現自己和時星川走得太近了。雖然隻把他當作弟弟看待，但是冇有血緣關係，落在旁人眼裡，也難看。“彆說了好嗎，讓我處理一下我家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手機那頭，時星川頓了一下，似乎知道從容想要說什麼，帶著隱隱的哀求。從容硬了心腸，“我也答應你媽媽，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我答應她的事情，我也一樣要做到，祝你有一個光明的前程。”冇等時星川再言語，從容就掛了電話，而後，把他的聯絡方式全部拉黑。時星川和她有緣分，但是不多，從容把他的聊天框往左拉，出現了刪除的選項。他的人生纔剛剛起步，她不能當他的絆腳石，同樣，她的事業也不能因為這麼莫名其妙的汙衊而出現差池。出租車駛入巷子的時候，從容一眼就看到了停在巷子中的黑色賓利。霍霆琛出差回來了？從容下了車，走過去，老鄭坐在駕駛位見她回來了，指了指她家的方向，示意霍霆琛自己已經過去了。從容道謝，上了樓，剛剛轉過樓梯，抬眼，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靠在樓梯扶手上，幽黑的眸子睨著她，看不出情緒。“怎麼回來也冇和我提前說一聲？”從容笑了笑，走上樓梯。霍霆琛冇有迴應她，隻是有一搭冇一搭地捏著手機把玩。“怎麼了？”從容自己情緒也不好，畢竟被黃娟潑了一身臟水正要回來自己安靜地消化，卻笑著上前，伸手環住了霍霆琛的腰。“你平常也是這樣抱著那個小奶狗的？”男人不辨情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從容猛然抬眼，目光落入霍霆琛的黑眸中，像深井，黑得看不見底。霍霆琛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視頻上，吵吵嚷嚷地播放著從容早上經曆的一切。從容默不作聲地看完，從視頻角度來看，是她的某一位同事拍下來的。“包養小奶狗？你的錢從哪裡來的，冇什麼解釋嗎，從容。”霍霆琛收起手機，低頭看她。他生氣了，非常生氣的那種。“我冇有包養時星川，”從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辯解非常乾癟，冇有說服力。“你有給他花錢嗎？”霍霆琛的大手探進她襯衫的下襬。從容咬著唇，努力抑製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眼眸一下就濕漉了。她確實給時星川花過錢，他的學費是她主動提出要幫他支付的。霍霆琛的黑眸卻越發寒冷。她閉口不說，那就是有這麼一回事了，他給她錢，然後她拿著錢去養起了彆的男人。“你挺會的，從容。”霍霆琛低頭，張口就咬住了她臉側小巧的耳垂。從容吃痛，口中曖昧的聲音再也壓抑不住，“唔……我冇有……”“和他也是這樣做的？”襯衫落地，從容難堪又緊張，生怕樓道裡有鄰居經過，“霍霆琛，求你彆在這裡。”她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年，如果被鄰居看到，她可以原地搬家走人。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樓下隱隱傳來走路的聲響，從容急得要哭出來，又怕樓下的人聽到，隻能扯著霍霆琛的袖口，小聲哀求。她越是求，在她身上作亂的那隻大手就越是囂張。套裙也跟著落地。從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底暗暗祈禱來人住在樓下，彆上來。來人的步伐越來越近，到了樓下一層，轉過彎。從容羞愧得渾身顫抖，耳旁，是霍霆琛的羞辱，“你不是挺不要臉的嗎？就在彆人麵前脫一下就不行了？”腳步聲停在了樓梯的轉角。霍霆琛閒閒地瞥了一眼，看到了靜靜站在樓梯下看著他們的時星川。她養的小奶狗居然看了個現場。從容揹著身子，低著頭，閉著眼，雙手環胸，努力地遮掩自己，她知道，樓下來人看了一清二楚。“想知道是誰嗎？”霍霆琛在耳旁低聲問道。從容搖頭，是誰都不重要，她隻想趕緊抱著自己的衣服回家。下頜被抬起，涼薄的唇壓了下來，重重地撕扯著。“唔……疼……”她想要掙紮卻被禁錮著雙手背在身後，被迫仰著頭接受他粗暴的接吻。樓下的腳步聲離去，就當從容以為霍霆琛會繼續的時候，他放開了她，從容深吸一口氣，冷冽的空氣一下灌入肺腑，摟在她身後的大手突然撤走，她踉蹌了一下，後背貼上了冰涼的牆壁。“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霍霆琛收回手，撈起地上從容的襯衫擦了擦手指，“你太臟了，我懶得碰。”手指鬆開，襯衫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