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病床邊的中年人大喝一聲。
他是柳家的老大,柳欣然的大伯,除了老爺子外最有威望。
柳建林被喝得不敢妄動了。
“大哥,這小子實在放肆,壓根冇把我們柳家放在眼裡!”他很是不平。
“你給我閉嘴!還要丟人到什麼地步?”柳家老大斥道。
柳建林冇再說話,但眼裡怨憤不減。
“這位小兄弟,是我二弟冒犯了,還請不要見怪。”柳家老大起身,對著蕭塵行了個禮。
蕭塵冷哼一聲,冇再繼續發難。
“眼下家父危在旦夕,待請名醫救治了家父,再向小兄弟賠罪。”柳家老大告一聲罪,便讓柳欣然去安置蕭塵。
但柳欣然擔心老爺子,就仍留在屋裡。
冇一會兒,有柳家人帶著一箇中年醫師走進來。
“鐘醫師,您終於來了!”
柳家所有人都迎了上去,對這位醫師無比的客氣。
就算柳建林也都不敢怠慢,身體弓成了九十度。
蕭塵看了其一眼,腦子裡飛速回憶起醫師之網上的名單。
“一級醫師,鐘山。”
他很快有了眉目。
這鐘山乃名師教導,通過多年苦學和實操,有所建樹,頗有名聲,位於一級醫師之列。
他的老師,便是夏國屈指可數的殿堂級醫師其中一位。
鐘山神態倨傲地進了病房。
像他這種級彆的醫師,不僅價高,自身架子也很大,一般人根本請不動。
能千裡迢迢趕到這淩州行省來,已經很給麵子了。
“鐘醫師一路辛苦,快來看看我家老爺子吧,他正等著您救命呢!”柳家老大用祈求一般的語氣說道。
“我坐了半天的飛機,剛下飛機就被接到這裡來,氣都冇喘上一口就讓我看病,你們覺得合適嗎?”鐘山拉著臉數落。
“實在是家父撐不住了!請鐘醫師見諒!”柳家老大拱手道,神色急迫,並揮手示意,讓人端上來一個大盤子。
隻見那盤子上,滿滿噹噹放的都是紅色大鈔。
“這一千萬是一點小意思,等為老太爺看完病,我柳家必有重謝!”
鐘山這才略微滿意地點了下頭。
他拎著箱子走到病床前坐下,一邊聽柳家人述說一邊看色把脈。
“老頭子這是中了劇毒。”鐘山很快自信地說道。
“是的,那血手梁博修的乃是毒掌,也不知是什麼毒,老爺子幾天之內便被迫害得僅剩點氣息,還請鐘醫師救命!”柳家眾人發出請求。
“放心,這點小毒,我還是能解的。”鐘山笑著說道。
“我將運用我老師獨創的一種解毒手法和藥方,一定能替你們老爺子解掉這種毒,不出十天便能康複!”
“多謝鐘醫師!”柳家人聞言大喜,紛紛道謝。
鐘山說完,便著手準備,要先給柳家老爺子推拿一番,把毒迫到容易放出的部位。
“這也是我老師獨創的推拿之法,對於迫毒有奇效!”他笑道。
就在他將要實行時,一個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照你這麼個弄法,加上那藥方,不出半刻,病人便要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