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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七百二十七章 冇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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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止溪說完之後又覺得不妥,便又問道:“公公,皇上找王爺,是有什麼要緊事兒嗎?”

“倒是冇有,皇上就是想王爺了。”

“哦,原來是這樣。”蘇止溪點點頭:“等王爺回來了,我便告訴他。”

這位張公公,本來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的,今天說什麼都要將王爺給帶到宮裡去。

因為皇上想念八弟了。

他心裡一歎,這皇上啊,還真是一時都離不了王爺呢。

可冇想到,王爺不在家。

連王妃都不知道王爺什麼時候回來。

這可是在冇什麼辦法了。

有心想要在這裡等待一會兒,可皇上那裡一直不覆命,讓皇上等著也不好。

於是就從隨身跟著的小太監裡選了個出來,讓他回去稟告皇上這件事。

而他自己,則陪著笑臉對蘇止溪說道:“王妃,雜家來這裡,也是奉了皇上的令來的。

皇上想王爺,今兒就非得見到王爺不可,還讓雜家說什麼也得把王爺給帶了去。

這王爺不在府上,雜家也隻好在這裡等一等了。”

皇帝看重承親王,而承親王又出了名的疼愛媳婦兒。

那滿京城誰不知道,承親王最寶貝他的王妃?

滿京城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嫉妒恨呢。

做夢都想跟蘇止溪一樣有這樣的好運,能找一個有錢有權有勢有才華又疼愛媳婦兒的夫君呢。

所以縱然蘇止溪是商戶出身,但人家現在是王妃,又被皇上封了誥命。

承親王又疼愛的緊,所以現如今,就連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也不敢對蘇止溪有絲毫的不敬。

她那出身,就算是背地裡,都提都不敢提。

蘇止溪越來越有王妃的範兒了,隻態度和善的對公公說道:“公公奉了命,儘管在這等就是了。

隻是我也不得不提醒一下公公,王爺最近,一直早出晚歸。

往往一直到晚膳之後纔會回來。

今兒又是一大早出去的,這恐怕還是得回來到晚上。

所以恐怕公公在這裡等一天,也是白等的。

倒不如先回去跟皇上覆命去。”

那公公姓張,聞言有些遲疑,陪著小心問道:“王爺這早出晚歸,就是忙著巡視田產鋪子麼?”

他心中也有些懷疑,因為承親王有些‘懶散’,他連朝都不想上。

而且他一個對錢財這等身外之物根本就不感興趣的人,怎麼會早出晚歸的去巡視什麼田產鋪子?

要不說,這位張公公能貼身跟著皇帝呢,這心就是細。

他想的就比較多,也得問仔細咯。

倒不是懷疑白一弦,皇帝都不懷疑承親王,他一個太監哪裡敢懷疑什麼。

隻是先問清楚,省的皇上到時候詢問起來,他一問三不知。

蘇止溪淡淡的說道:“可不是麼?

本來都是我管著王府這些事。

所以,該去巡視的也該是我。

可王爺心疼我,覺得我早出晚歸實在是太累了。

所以就替我去了。”

張公公一聽,嗯,這可是非常合理。

王爺那麼疼愛媳婦兒,心疼她累,替她去巡視這些,也是極有可能的。

他心道:哎,你說這蘇止溪,到底是走了什麼運氣?

本來隻是小小一個商戶之女,一躍成為了王妃不說,居然還盛寵不衰的。

關鍵這容貌也不是絕色啊。

張公公心裡想著,表麵卻絲毫不敢露出來,隻陪著笑臉又說道:“那能不能,請王妃,派人去尋找一下王爺呢?

皇上那兒,還等著呢。”

蘇止溪搖搖頭:“公公,不是本王妃不想幫你。

主要是,王府的田產鋪子實在是,太多了。

你也知道,王爺能力強,深受聖寵。

從先皇,到咱如今的皇上,都給了太多賞賜。

這田產鋪子都數不過來。

所以就連我,也不知道王爺到底是去了哪裡。

我倒是可以派人去幫你尋一尋。

隻不過,能不能找到王爺,這就得看運氣了。

有可能公公還是得在這裡等一天呢。”

“不打緊,不打緊。”張公公急忙陪著笑臉,說道:“如果真的等不到,那也冇有辦法,雜家也隻能去回了皇上了。

那就勞煩王妃了。”

“這一大早的,公公可有的等了。”蘇止溪點了點頭,派了幾個人,裝模作樣的去尋找白一弦。

自然是尋不到的。

雖然知道白一弦是出去給皇帝製造禮物去了。

但到底去了哪裡忙碌,蘇止溪也是不知道的。

底下的人哪裡能找得到?

“公公自便,本王妃還有些事情,就不陪著公公了。”

“不敢不敢,王妃您自去忙便是了。”

蘇止溪自顧自去忙了,留張公公在那乾等。

這也就是王府敢,要是換個普通官員,怎麼也得陪著等。

張公公一直等到了中午,眼見實在也是找不到,就隻好讓撿子去告訴了蘇止溪一聲,說如果王爺回來了,就請王爺去宮裡一趟。

然後他自己回宮覆命去了。

慕容楚那邊還巴巴的等著白一弦呢,結果冇等來人,自然是失望至極。

其實倒也不是慕容楚真的有多離不開白一弦。

主要是,人都是群居生物,喜歡在一起聊天是本性。

而且,人都會有吐槽的**。

總有不吐不快的時候,也總有想跟人分享的時候。

但皇帝這個地位擺在那裡,讓慕容楚麵對彆人的時候,不得不時時刻刻的都得端著。

就算心裡有什麼話也不能輕易往外吐露,都隻能在心裡憋著。

可慕容楚也不過才二十來歲而已。

換做現代,還是個年紀輕輕的精神小夥兒呢。

年輕人不都喜歡在一起喝酒聊天吹牛打屁麼。

他如果一直都端著,多苦悶啊。

跟白一弦在一起就不同了,就放鬆有趣的多了。

又不用顧忌什麼,什麼都可以聊,什麼都可以說。

不用憋著,也不用端著。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輕鬆了。

如果不曾有白一弦這個人,他一直端著,一直憋著,到也冇什麼了。

但正因為曾經放鬆過,有個能不用顧忌身份肆意說話打鬨放鬆的人,那再讓他去一直憋著,那誰受得了?

有句話不是說嗎。

如果不曾見過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所以,慕容楚幾天見不到白一弦就有點想念。

哪怕白一弦不幫他處理政務,隻坐在旁邊聽他吐槽也是好的。

有時候他看奏摺看的腦瓜子都嗡嗡的。

這世上的奇葩事兒太多了。

讓他能氣笑了的官員也太多了,真的是不吐槽不快啊。

冇等來白一弦,慕容楚有些鬱悶,不過也隻能耐著性子繼續處理奏摺。

白一弦那邊照樣忙到了晚膳的時候纔回來。

本來是要忙的更晚的,不過他還想著晚膳後要教艾薩克學習燕朝語言,所以也隻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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