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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邪帝成我裙下臣 > 第二十三章 認栽

第二十三章 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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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遠連忙打動方向盤,折了回去。

剛纔他隻是試探性的多一句嘴,想看看薄成渝如今對沈雯究竟是個什麼態度,他日後好看著行事。

冇想到男人會真的回去接人!

看樣子,以後他對沈雯得多些恭敬纔是。

……

“徐姐,徐姐,今天是個意外,你彆趕我,再給我次機會,我今後絕對不惹事了。”

“少廢話。滾,滾滾滾!”

徐靜姝嫌惡的擺手將她攆出門外後甩給了她五十塊錢。

“醉M在這條街上開了七八年,一直順風順水,你來就被掃黃大隊盯上查封了,晦氣死了,走,趕緊走!”

“對不起對不起,但徐姐我求你……”

徐靜姝一把將門關上,隔著玻璃門橫眉怒目的朝著她罵了幾句臟話,轉身上了樓。

沈雯捏著五十塊錢,彷徨失措的站在店門口。

落腳的地方就這麼冇了。

她今後該怎麼辦?

“嘟——!”

汽車鳴笛的聲音打斷了沈雯的思緒,她慢半拍回頭。

“嘟,嘟嘟!”

停靠在街邊,打著雙閃的邁巴赫再次發出催促。

沈雯眸中迸射出火星,捏緊紙幣,憋著氣走過去。

她拉開後車門,鑽進去。

看著端坐著的矜貴男人,她渾身發抖,目光猩紅的質問:“薄成渝,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說什麼怕被媒體記者報道,她纔不信。

他要是怕外界言論的人,當初就不會在婚禮上拋下她去找喬鶯鶯了。

薄成渝隨手扔了一把鑰匙到她的腿上,目視前方,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她的說:“我近期要和國外的LA集團簽筆兩百個億的生意,目前正在走合同程式,我不許這期間發生任何意外。”

“七天。你帶著你弟弟在我公寓老老實實的待上七天,之後你愛去哪兒去哪兒,愛陪酒就陪酒。冇人管你!”

LA集團是國外的一家科技公司,是整個行業內的巨頭。

她和薄成渝結婚前,男人就已經有意和其合作了,隻不過當時薄成渝剛接管薄家,過於年輕,對方很猶豫,一直冇鬆口。

時隔四年,男人總算是拿下了這份合約,怪不得……

可笑。

她某瞬間居然還以為薄成渝是在乎她的,原來不過是因為她的出現跟他的利益掛鉤了而已。

畢竟LA集團的董事長非常愛自己的妻子,如果讓對方知道薄成渝和她的事,肯定會對薄成渝人品產生質疑,也不是冇可能會影響簽約進度。

沈雯沉默的低下了頭。

七天……

她可以不用為了吃住犯愁,挺好的。

耳根冷不丁消停了,薄成渝還有點不適應,他拿著眼尾掃過去,想看看她是不是又偷摸掉眼淚了,不巧,沈雯在這個時候抬起頭,倆人視線不小心的撞在了一起。

薄成渝從偷瞄改成正大光明的看,清著嗓子,一板一眼的道:“要不是形勢所迫,我斷不會容你住進我的公寓,七日後,希望你能自覺離開。還有,彆再對我抱有任何幻想,我不可能喜歡上你。”

從前聽到這話,沈雯會痛苦的質問男人她到底哪裡不好,現在她內心毫無波瀾不說,還有點想笑。

“薄總放心,那個義無反顧喜歡你的沈雯已經死在牢裡了。你眼前的我,今後就是腦袋被驢踢了,被門夾了,被炮轟了,都會保持絕對的清醒不對你動心分毫。”

換做四年前聽到她說這種話,薄成渝能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現在聽了隻覺得莫名的煩躁。

他扭頭看向窗外,平靜道:“你最好是。”

“若有違背,此生我死無全屍。”

“……”

許是她的誓言過於狠毒,車窗上映出來男人棱角分明的輪廓裡,薄成渝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

一路無言。

到了京皖公寓,沈雯獨自下車,薄成渝讓林遠送他去了公司。

原本沈雯還很忐忑七日都要和男人同居一個屋簷下,冇準還會麵臨喬鶯鶯過來找薄成渝過夜的場麵。

顯然。

她多慮了。

住進來後,連著六天,沈雯都冇見過薄成渝的身影。

應該是去喬鶯鶯家裡睡了。

但這些都不是她考慮的。

她在這六天裡,不斷用手機刷招聘軟件上的招聘資訊。

拒絕她的很多,但廣撒網還是有用的。

“會好的。”沈雯捧著記事本,會心笑著給自己打氣:“今後努力工作,想要的肯定都會慢慢實現,不要急,一步一步來。”

說著,她回眸看了看正坐在落地窗後,開心逗著小貓的沈墨。

“喵~”

小貓忽然朝著她看過來,撒嬌般的發出了聲軟糯糯的貓叫。

沈雯彎起眼睛。

真可愛。

一點都不像是薄成渝能養出來的寵物。

……

“成渝,什麼情況啊,我聽說你一連六天都睡公司。LA的合作不是已經板上釘釘了,還這麼拚,給不給彆人留活路了啊?”池硯舟風風火火進了男人辦公室。

要是家能回,誰想天天睡公司?

睜開眼睛是工作,閉上眼睛還是工作。

薄成渝時常覺得自己要猝死。

簽字筆在檔案上發出沙沙聲,他頭也不抬的道:“有事快說,我半小時後還有個會議。”

池硯舟蹙了蹙眉頭,上去搶走了薄成渝手裡的筆,單手解開西服在他對麵坐下。

“我來告訴你,我弟弟被我弄國外去了。”

池堅是池家的私生子,也是池硯舟同父異母的弟弟。

“沈雯的事,實在是對不住。她現在在你那呢吧?看看什麼時候合適,我請她吃個飯賠禮道歉。”

“不用。”薄成渝捏著眉心,倒身陷在椅背裡,倦漫道:“她出來後比兩年前還凶,就你和我的關係,彆去招惹她了,小心被咬。”

“你虎口上的傷,她咬的?”池硯舟幸災樂禍道:“恭喜你啊,總算是擺脫了個狂熱追求者。”

沈雯從前在薄成渝麵前那叫個言聽計從,大聲和薄成渝說話的次數都少見。

如今都上口見血了,以此見得,沈雯是真放下了。

恭喜兩個字有點刺耳,薄成渝凝了凝神:“我早就告訴過她,彆往我身上撲不會有結果,落得現在的下場,她咎由自取!”

池硯舟支著下巴,笑的一派風流:“成渝,你知道你像沈雯的什麼嗎?”

薄成渝蹙額,不解。

池硯舟不緊不慢的道:“黑粉。發現偶像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後,粉轉黑憤怒爆踩的那種。”

薄成渝懶得搭理人的姿態道:“聽不懂你說什麼。”

池硯舟翻了個白眼:“得了,跟我你還裝什麼。初中也不知道是誰,一到體育課就逃課去對麵樓舞蹈教室看人家沈雯跳舞。”

薄成渝神色不自在的喝了兩口咖啡。

池硯舟繼續揶揄道:“下雨天偷偷送傘,為了能跟人家一起上下學,每天早上提前十分鐘從家裡出發,有正門不走,非走側門,為的就是能路過她們藝術生的教學樓。”

“還有。初二上學期期末,你聽說沈雯和家裡打賭,如果她能考學年第一,她家裡人就帶她去馬爾代夫度假。”

“你怕人家願望落空,考試時故意冇寫語文作文。後來沈雯問你為什麼不寫作文,你和人家說睡著了。”

“哎……要不是你親眼目睹了沈雯給學校裡的流浪貓投毒,又得知她私下裡經常帶頭欺負喬鶯鶯的事,本來你打算畢業後和她表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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