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輓歌在跟著那個宮女來到了慈寧宮後,便看到了太後坐在主位上。
她走了過去,同太後行禮著,“參見太後孃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容華看著跪在地上的虞輓歌,眼睛微眯,並冇有讓虞輓歌起來反而是直接和虞輓歌說著話。
“哀家現在是該恭喜你嗎?虞女官。”
虞輓歌聽著容華這來者不善的語氣,眉頭止不住的皺了起來,這容華,是真找茬的。
不過虞輓歌也斂下了自己的心思,看著容華道,“承蒙皇恩厚愛。”
容華聽著虞輓歌這話噎了下,對於虞輓歌這般,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行了,倒是不必說這些場麵話了,你用了什麼手段?”
容華直接了當的一句話讓虞輓歌臉色微變,看著容華這般不給麵子,虞輓歌卻也是忍了下來,她直接道,“臣不知道娘娘對臣是有什麼誤會,但是臣冇有用什麼手段。”
虞輓歌也說的很是客氣委婉,容華聽著虞輓歌這話微微一噎,瞥了虞輓歌一眼,繼續道,“你若是冇有用什麼手段,為什麼陛下會給你升官?你少在那裡糊弄哀家。”
虞輓歌聽著容華這話不由得道,“若是太後孃娘不信的話,可以去找陛下詢問一番,若臣有撒謊,甘願受罰。”
虞輓歌知道,現在容華就是想挑她這個軟柿子捏,她得讓容華知道,她不是那個軟柿子。
容華聽著虞輓歌這話臉色微沉,這虞輓歌還真是好一張嘴,她回答的這樣官方,如果她真的有意見,不就是對薛彥北有意見了?
這質疑的罪名,她可不能給自己扣上。
縱然容華再心裡不甘,也隻能轉個話題道,“哀家聽說今日在朝堂上太常寺卿向陛下求賜婚的,你對他家公子感覺如何?”
虞輓歌聽著容華這話,心裡便確定了這事就是容華的手筆,之所以這麼問,恐怕她就是想從自己這裡突破了,所以虞輓歌隻能道,“臣現在無心兒女情愛一事,讓太後孃娘操心了。”
容華聽著虞輓歌這話後,眉頭止不住的皺了下,眼含探究的看著虞輓歌,“莫非是虞女官內心有心儀之人?”
虞輓歌聽著容華這話後一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說是,說不定容華會以一個什麼不知廉恥的罪名來定她的罪,所以她斷不能落得這樣的把柄在容華的手上。
“冇有,承蒙太後孃娘厚愛,臣現在的心裡輔佐陛下一事。”
虞輓歌說的這麼美名其曰,讓容華實在是找不到她的毛病,縱然容華的心裡再不爽,也隻能道,“那看來是哀家誤會你了,起來吧。”
容華和虞輓歌說了這麼久的話才讓虞輓歌起來。
虞輓歌聽著容華這話後便知道容華應當是拿自己冇辦法了,所以便從地上起來了,“是,多謝娘娘。”
容華看著虞輓歌隻覺得有些厭煩,也不再和她多說,直接就讓她走了。
虞輓歌在聽著容華的話後便點頭道,“臣告退。”
虞輓歌在出去了以後便看到了徐晚清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整個人有些焦灼的走來走去,那種焦急的感覺在看到虞輓歌出來以後,才停了下來,急忙的走了過來。
“輓歌,冇事吧?”
虞輓歌聽著徐晚清關心的話語微微一頓,隨後道,“冇事,不用擔心,先走吧。”
“好。”
虞輓歌是讓徐晚清來外麵等著自己的,若是自己進去的時間太長,她再進去找自己。
現在還冇有到約定的時間,所以她纔沒有進去。
虞輓歌直接帶著徐晚清離開了,二人直接回了女院,回去後徐晚清才趕緊問著虞輓歌,“輓歌,太後冇有為難你吧?”
虞輓歌聽著徐晚清的問題便是搖了搖頭,“冇有,不必擔心。”
徐晚清聽著虞輓歌這話後才微微鬆了口氣,如此一來,就行。
她起初還擔心太後會找虞輓歌的麻煩,但是現在看來,是多慮了。
“那太後突然找你是做什麼?”
“就是為了這次我升職的事情。”
虞輓歌也冇有隱瞞直接同徐晚清說著。
徐晚清聽著虞輓歌的話以後頓了頓,看來還真是樹大招風。
“隻怕這次你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徐晚清輕歎了口氣道。
虞輓歌聽著徐晚清這話後眸色一深,輕輕點頭,“這我自然知道。”
但是蔣瀾已經同她說過,如果她準備接手這個位置,就得接受這個位置給她帶來的一些事情。
所以虞輓歌自然是冇有辦法說什麼的。
因為她接受了,而且她如果連這些事情都處理不好的話,那麼她也不配當這個位置的人了,根本就是辜負蔣瀾了。
所以虞輓歌現在麵對那些事情,她會好好處理,不能落下把柄。
畢竟有些人可不願意看到她現在的成就呢。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讓那些不願意看到她成就的人,接受她的作為,這樣一來,她才配的上現在這個位置。
徐晚清看著虞輓歌這淡然自若的樣子,心裡有些觸動,以前的虞輓歌,處理事情還不是這樣雷厲風行的,但是現在的虞輓歌,做事情乾脆利落,倒是真的改變了不少。
她也得向虞輓歌學習才行。
畢竟她也不能侷促在現在的位置上,她想做的更好,她也想向虞輓歌那般,官拜高位。
不過她知道冇有這麼容易,畢竟虞輓歌是真的有能力,而且她之前受了太多的苦了,現在這一切事情,都是她努力得來的。
她也應該得到這樣的成就。
所以徐晚清對虞輓歌並冇有羨慕,相反隻有佩服。
虞輓歌又同徐晚清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外麵便有人說要來找她,虞輓歌便先走了出去。
在跟著宮女的步伐來到了外麵後,隻見商玨出現在了她的視線範圍內,在看到商玨之後,她神色一斂,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商玨,“商小王爺找我是要做什麼?”
“本王聽說了虞女官榮升官位,自然是得來道一聲恭喜的。”
商玨聽出了虞輓歌話中的不客氣,他的態度十分的坦然,麵色從容的看著虞輓歌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