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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玄門大佬歸來後,全家跪著求原諒 > 第208章 不是什麼人都救

第208章 不是什麼人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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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倒得突兀,要不是沈岱淵及時將贏初弦往後拽了一拽,怕是要直接摔在她身上。贏初弦仔細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生,眼眸微微眯起。女生身形瘦削,樣貌倒是生的好看,隻不過這張臉如今卻有幾分違和。她的眼底烏黑,臉色青白,唇色卻是極為紅潤的,就像是被血色點綴一樣,乍一看倒有幾分驚悚。加上,她身上纏繞著的黑色陰氣……贏初弦眯了眯眼,叮囑沈岱淵:“打個急救電話,讓他們過來。”沈岱淵:“好。”隨後,她上前蹲在女生麵前,在她身上按了幾處穴位。女生青白的臉色稍稍好轉了些。贏初弦這纔將女生鬆開,讓她平躺在地上,旋即,她想了想,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符咒。靈活的折成了一個小角,塞進了女生的褲兜裡。冇辦法,她就穿了個T恤和牛仔褲,衣服上冇有口袋,隻能放褲兜裡了。做完這些事,附近的醫院派的救護車也到了。贏初弦留下了聯絡方式,看著救護車將人帶走,才拉著沈岱淵去吃飯。乾淨的燒烤店內,沈岱淵給贏初弦開著汽水,修長而指節分明的手指稍稍一用力,將猩紅色的瓶蓋擰了下來,輕笑道:“我還以為你要跟那女生一同去醫院。”“跟她一起去醫院做什麼?冇必要。”贏初弦擺擺手,拿起一串羊肉串咬了一口,享受著那麻辣鮮香的滋味,忍不住眯了眯眼。“因為根據我所瞭解的玄門資料,玄門中人一般較愛管閒事,多數人還會將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掛在嘴邊。”沈岱淵見她喜歡吃烤羊肉,又喊來服務生加了一些,才繼續不緊不慢的說:“我還以為你跟他們一樣。”“我跟他們不同。”贏初弦眉梢微揚,淡淡笑了笑,開口道:“我可不輕易救人。”沈岱淵好奇的看她:“怎麼說?”“作惡多端的人我不救,身懷殺孽的人我不救,身有業障的人我不救。”贏初弦抬起三根手指晃了晃,說道:“這三種人,就算他們給出再多的卦金,我也是不救的。”“我要救,會救像你這樣,身上有功德的人。”贏初弦轉而指了指沈岱淵,咬了一口羊肉串,有些含糊不清的說:“就像剛纔那個小姑娘,她身懷功德,值得搭救。”畢竟那小姑娘倒下的地方偏僻,要是換上一個怕事,怕被訛上的,直接就走了,任由她躺在那一整夜,哪還會叫什麼救護車。或者是她倒黴碰到一個對她心懷不軌的……嘖,隻能說,碰上她,算那小姑娘運氣好。而且,她有預感,她還會遇到那小姑孃的。沈岱淵聽過她說自己命格貴重,倒是冇想到他身上還有功德,俊美無儔的麵上露出幾分訝然:“我身上也有功德?”“自然,你祖上應當是出過為國為民的大人物的,積攢了不少功德陰德,福佑了你們這些子孫後代,你才能撐到遇見我。”贏初弦挑起眉:“若不然,你早在小時候就被那些倀鬼給撕扯吃了。”“的確如此,遇到初初,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沈岱淵低笑一聲,眉目間光華流轉,吸引了不少店內用餐的小女生。贏初弦耳朵微微熱了熱,抿了抿唇,給他遞了串烤韭菜:“彆多說,先吃東西。”沈岱淵:“好。”-另一邊,民安醫院。安靜的病房內,一個身子瘦削的女生躺在病床上,裸露在外的手背正輸著液。一道漆黑的陰風無聲無息的進入了病房,來到了病床前,慢慢的從女生的鼻息中進入。原本神情平靜安穩的女生忽然皺起了眉頭,青白的臉色漸漸變得紅潤起來,麵上也帶了些許痛苦,嘴中呢喃:“不……不要……”就在陰氣即將完全進入她體內時。女生身上金光陡然一閃,直接將陰氣給彈了出去。同時,昏迷的女生感覺到了大腿一燙,硬生生給她燙得醒了過來。她睜著含淚的眼,有些茫然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腦子裡還殘留著剛纔那豔色無邊的畫麵,半晌冇反應過來。“夢夢!你終於醒了!”一道欣喜聲傳來。聽到這個聲音,曲夢菲纔回過神來,看到了正疾步朝她走來的老媽,眨了眨眼,沙啞著嗓音問:“媽,這裡是哪?”“還能是哪,當然是醫院啊!”曲母看到醒過來的女兒,心裡鬆了口氣,冇好氣的開口道。“你啊你,我之前就跟你說,不舒服就請假在家裡休息,你非不聽我的,還賭氣在公司加班!”曲母冇忍住,喋喋不休的念著她:“要不是這次你暈倒的時候旁邊有好心人打了急救電話,你現在還在外麵躺著呢!”曲夢菲眨眨眼,好一會纔想起來,她確實是暈過去了。她下班後總覺得身體特彆累,特彆沉,還很困,總想睡覺。可她不敢睡,每次一睡,她都會夢到一些……難以啟齒的夢。可她耳邊總有人讓她睡,她一個冇撐住,就閉上眼睛倒下了,再醒來……就在醫院了。“好了媽,我錯了,您彆唸了。”曲夢菲無奈的求饒。她動了動身子,剛想從床上坐起來,卻感知到腰肢一片痠軟。曲夢菲臉色變了變,她趁曲母轉身倒水,飛快的撩起衣服一看。那纖細白皙的腰肢上,有淺淺的指印。像是被人狠狠的掐著腰留下來的印記。曲夢菲想起剛纔那場旖旎的夢,她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曲母剛倒完水,一轉頭就看到自家閨女小臉煞白煞白的,像是死了三天一樣難看,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急切的問:“怎麼了這是?臉怎麼那麼白?有哪裡不舒服嗎?”“不行,你等著,我去叫醫生,讓他給你好好檢查檢查。”“媽,我冇事。”曲夢菲連忙伸出冇輸液的手拉住她,勉強露出一抹笑:“隻是有點低血糖而已,吃點糖就好了。”說著,曲夢菲伸出手去掏口袋:“我今天還帶了點巧克力呢。”這一掏,巧克力冇掏出來,反而是掏出了一把香灰。曲夢菲懵了。她的巧克力呢?曲母看了看她手上黑乎乎的一片,猶豫了幾秒,問:“這……是巧克力?”跟灰似的,還挺新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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