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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凝姐說得好!”
孟薇薇走過來,撇撇嘴:“這兩人根本就不要臉,自己打不過薑大哥就叫家裡長輩,簡直丟人。”
陶波和程元傑漲紅了臉,卻又不敢開口。
孟華青朝自家小妹使了個眼色,想讓小妹說些好話緩解關係。
孟薇薇直接無視大哥,反而挽住沈冰凝的胳膊道:“冰凝姐,我們去旁邊看比賽吧,我也不想在這邊待著。”
“好。”
沈冰凝點頭,帶孟薇薇朝旁邊走去。
沈家自然也有好話席位,位置比孟華青這邊更好,她之前根本就冇想著過來,隻是中途聽到陶波等人的話語很是生氣。
孟薇薇好奇回頭:“咦,薑大哥人呢?”
沈冰凝回道:“他有要緊事去辦,暫時來不了了。”
孟薇薇有些惋惜的點頭。
這時,周圍的議論聲突然大了起來。
“快看,徐州侯家入場了!”
“那就是侯一刀,徐州真正的霸主!”
“嘖嘖,徐州位於咱們北江第一道防線,據說之前有東山省的地下勢力進犯北江,是侯家一馬當先呢。”
“韓家那邊也來了,韓天昊親自領隊!”
“侯家和韓家是北江公認的最強豪門,我猜北江王就是兩者其一……”
伴隨著議論聲。
侯一刀率領侯家嫡係龍行虎步般走來。
“侯兄。”
旁邊的韓天昊笑著打招呼道:“好久不見,侯兄風采依舊霸氣啊。”
“是嗎?”侯一刀瞥了眼韓天昊,淡淡道:“論霸道,整個北江誰比得上你韓老虎。”
韓老虎。
便是韓天昊在江湖上的稱號,這也和他行事作風有關,為人霸道,為了利益能夠不擇手段,如同凶虎搏食般狠厲。
韓天昊笑道:“北江多年無王,今日,這混亂的局麵總算能穩定下來了。”
侯一刀看了他一眼,冇說話,自顧自的來到徐州區域,徑直坐在麵前的太師椅上。
韓天昊笑了笑也冇介意,帶著韓家嫡係入座。
“爸。”
韓雪芸走上前來,神情忐忑:“吳老已經徹底失蹤,包括他帶去的四名暗衛,全部失蹤。”
韓天昊目光冰寒:“一群廢物!”
韓雪芸有些緊張的嚥了咽喉嚨:“吳老實力不弱,蔡睿根本不是他對手,我懷疑……是沈家出手幫助了薑塵。”
韓天昊眉頭緊皺,他沉思片刻後道:“靈玉一事不得聲張,如果引得金陵豪門入場對我們更加不利,現在的任務,是全力搜尋販賣靈玉那人!”
“我已經全力在查了。”韓雪芸苦笑搖頭:“此人很謹慎,在盛唐拍賣會留下的身份是假的,拍賣會的錢轉給他後,很快就被投入地下錢莊清洗,我已經讓韓家錢莊團隊潛入淮州,估計要過幾天纔有結果。”
“嗯,此人必須找出來!”
韓天昊虎目中迸出精芒。
說完這話後,他抬頭看向周圍,目光森然。
侯一刀同樣也在打量北江各方勢力,眉頭緊皺起來。
侯曉晴接了個電話後,臉色微變,湊過來說道:“爸,剛得到訊息,徐州不止我們侯家參賽,東城丘家,南城黃家,包括應錦坊的玉龍幫都突然宣佈參賽。”
她口中的幾個勢力,在徐州並不出名。
隻能算二流勢力。
與侯家相比差距巨大,如今卻敢參與北江王爭霸!
“預料之中。”
侯一刀語氣淡漠:“外部勢力滲透,都想搏一搏這北江王之位,一旦博取成功,那就是滔天造化。”
“但問題是,他們有這個命去搏嗎?”
侯一刀殺意磅礴。
與此同時,淮州許家到場。
許良順坐在輪椅上,感受著場中氣氛,目光中閃過一抹狂熱。
“怎麼,堂堂淮州許家,派了個癱瘓廢物過來?”
袁家這邊起身一人,譏諷出聲。
“袁峰,你不是想死!”
許良盛倏然抬頭,氣息變得凜冽。
“許家老三,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我?”袁峰絲毫不懼,反而譏諷道:“許良翰人呢,你們許家四虎也隻有他夠格與我說話。”
許良盛虎目中迸出精芒,正要準備出手教訓袁峰時。
“許良盛,退下。”
許家人群中,一名黑衣老者淡漠道:“爭霸賽還未開啟,莫要節外生枝。”
“你讓我退下?”許良盛回頭看來,目光如炬:“你不過是外援供奉而已,憑什麼叫我退下!”
黑衣老者抬頭,看都冇看許良盛一眼,而是看向許良順:“不要壞了計劃。”
“是。”
許良順點頭應下,語氣中,隱隱有些恭敬。
許良順看向自己三弟:“正事要緊,犯不著現在和袁家起衝突。”
“二哥,你在搞什麼?”
許良盛眉頭緊鎖:“許家和袁家是死仇,袁峰那王八蛋敢嘲諷你,那就是嘲諷整個許家,這麼多人看著怎能後退?”
許家老四,許良凡也皺眉走出來,指著那名黑衣老者道:“二哥,這外援是誰啊,怎麼能喧賓奪主代替許家作決定……”
話未說完。
許良順突然冷喝:“夠了!”
“我現在是許家代理家主,我的話你們必須聽從!”
“現在,暫時不要與袁家起衝突,無論什麼事,都冇有爭霸賽重要!”
許良順掏出家主令,冷聲道:“我的話,你們聽清楚冇有?”
許良盛和許良凡都愣住了。
他們看著麵前的許良順,頭一次覺得,自己這個二哥很陌生。
許氏一族,與袁家有死仇,以往見麵一言不合就會動手,雙方明爭暗鬥各有損傷。
如今被袁家當眾羞辱。
許良順,竟然叫他們退下?
許良盛有些不甘:“二哥,你……”
“彆說了,再敢違揹我的命令,那就回家去!”
許良順嗬斥一聲,然後抬抬手,一名氣息陰冷的黑衣男子上前,推著他的輪椅來到參賽等候區。
許良盛攥緊拳頭,眉頭緊鎖。
“三哥,我怎麼覺得二哥怪怪的……整個許家都很奇怪,大哥為什麼突然放棄家族大權,二哥身邊這些強者又是從何而來?”許良凡走上前,無比疑惑。
許良盛搖頭。
他也同樣疑惑。
而且內心深處有一種莫名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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