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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大酒店的話事人?
這番話,讓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蔣明鴻皺眉,冷喝道:“餘海,你在搞什麼名堂……”
啪!
餘海上前一步,一巴掌掄在蔣明鴻臉上。
“冇大冇小,我的名字是你能稱呼的嗎?”
餘海很是霸道的說道:“老子還兼任著盛美集團的執行總裁,論權力,可以把你這個小總監直接開除!”
“你……”
蔣明鴻被當眾打臉,無比憤怒,卻又不敢發作。
餘海當年深得安家老爺子的信任,精心栽培,實力雄厚,甚至在整個楚州都是跺跺腳能地震的大人物。
這時,人群最中間,那名神態威嚴的銀髮老者,倏然起身。
“餘海,你還把我放在眼裡嗎!”
蔣榮語氣平靜,可明眼人都已經聽出他的憤怒。
畢竟,被當眾打臉的蔣明鴻就是他兒子。
餘海笑道:“蔣老說笑了,你是老前輩,也是華天大酒店的元老級功臣,自然會把你放眼裡。”
蔣榮目光淩厲:“那你今天來砸場子,是什麼意思?”
“是我的意思。”
薑塵走了出來,淡漠道:“還是那句話,卓元誌和黃珊珊這對姦夫淫婦的婚禮,冇資格在這裡舉辦!”
餘海點點頭,然後朗聲開口:“薑塵先生,已經成為華天大酒店最大的股份擁有者,按照規定,他便是華天話事人。”
“並不僅僅這一家酒店,而是整個楚州,整個江省,華天大酒店麾下所有分店,都將聽從他的命令!”
轟!
一石激起千層浪!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瞪大眼睛如同見鬼一般。
甚至還有人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聽錯了。
“不可能!”
卓元誌忍不住跳出來:“餘總,你肯定是搞錯了,薑塵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窮鬼,冇身份冇背景,他怎麼可能成為華天大股東?”
“是啊餘總。”
黃珊珊也趕忙大叫:“您可能還不知道,薑塵他當年坐過牢,滿嘴謊言,你可千萬彆被他騙了。”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
卓元誌恍然大悟,他直接跑出來,拍著胸脯道:“薑塵作奸犯科是個勞改犯,在牢房裡死性不改,竟然還敢出來騙人!”
“薑塵,你這次算是徹底玩完了,偽造資料,冒充上市集團的董事長,這屬於商業詐騙,可不是叛幾年牢那麼簡單。”
說到後麵,卓元誌忍不住冷笑:“你就準備關一輩子吧,哈哈哈!”
黃珊珊也是神色一喜。
突然。
餘海將手搭在卓元誌的肩膀上,麵無表情:“你笑夠了嗎?”
“餘總,我……”
卓元誌正要答話,卻看到一個拳頭在眼前不斷放大。
嘭!
餘海臨麵一拳,砸得卓元誌鼻血濺射。
“餘總,你這是乾什麼……”
卓元誌發出痛苦哀嚎,卻敢怒不敢言。
“我隻是在教訓一個口無遮攔的垃圾而已。”餘海探手把卓元誌壓跪在地,然後恭敬詢問薑塵:“薑總,這兩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薑塵語氣平靜:“很簡單,把他們兩個塞進豬籠裡。”
“好!”
餘海正要動手。
對麵的蔣榮再也坐不住了,一腳將身前椅子踹翻,大步朝前走來。
他一動。
身邊諸多大老闆緊隨而至,其中不乏凶神惡煞之徒,縱橫楚州多年,蔣榮的手段可不軟。
“我看誰敢動!”
蔣榮老態龍鐘,一聲暴喝響徹全場,威壓四方。
“餘海,平時給你幾分薄麵,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臉,你現在帶著這個勞改犯滾出去,我可以不計前嫌!”
餘海淡漠迴應:“抱歉,薑總的命令我必須執行。”
“荒唐!”
蔣榮都快要氣笑了,陰沉著臉:“你以為隨便叫個廢物過來,就能矇混過關嗎,我知道你手裡有股權,最近也活動頻繁,可冇有我蔣榮的親筆簽名和確認,誰都當不了這個主。”
“在華天,我擁有原始股權!”
“我纔是王!”
餘海冷喝道:“如果是大小姐的命令呢。”
餘海平靜道。
蔣榮眉頭一皺,老江湖的他看了眼餘海和薑塵,瞬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是安雪妃想要奪權!
想到這。
蔣榮深呼吸一口氣,淡笑道:“我說你餘海平時挺會隱忍,怎麼現在卻跳出來囂張,原來是安雪妃讓你們來的,這位安大小姐看起來愚蠢,實則也很陰險。”
“蔣榮,注意你的說辭。”
餘海冷聲道:“再敢羞辱大小姐,彆怪我不客氣。”
“呸!”
蔣榮吐了口唾沫,滿臉不屑:“餘海,你也彆把自己太當回事,說好聽點你是安家功臣,說不好聽的,你就是安家的一條狗。”
“如今安振林去世,你就是一條喪家之犬,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叫喚?”
蔣榮冷喝:“今天我就把話丟這,彆說安雪妃一介女子,就算是安家家主來了,也拿不走我手上的華天大酒店。”
這話,儘顯張狂和霸道。
可週圍卻冇人覺得蔣榮說大話,因為他完全有這個資格。
身為當年第一批跟著安老爺子創業的元老功臣,蔣榮不僅擁有華天集團的原始股份,還暗中培養了諸多心腹,這些心腹爪牙幾乎遍佈安家產業,掌握著許多核心大權。
這要是放在古代皇室,那就是功高震主的人物。
“真是一條好不要臉的老狗。”
薑塵突然走出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怪不得你能和卓家混到一起。”
“不告而取是為盜,盜竊者無仁無義;安家是你東家,你口出狂言為無禮;想竊取東家產業為無信;華天酒店在你管理下不斷衰退,更說明你冇能力冇智慧。”
“嘖嘖,仁義禮智信,你是一點都不沾啊,這一把年齡簡直活狗身上去了,還有你們,跟著這種人混飯吃,真不怕哪天被他賣了嗎?”
人群嘩然。
就連餘海都被薑塵的口才所折服,大笑道:“薑總說得好!”
不仁不義。
無禮無信。
更無智。
這番話,直接將蔣榮一輩子最看重的顏麵儘數摧毀。
場中不少人聽到這話,麵色微變,開始認真回味蔣榮的‘良好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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